看著捂住口鼻又開始咳嗽的雲閒鶴,怪盜基德尷尬的笑了笑。
手裡的玫瑰花一抖,變成一條全新的帕子。
“抱歉。”
“不用不用,我這裡有。”
雲閒鶴朝對方擺了擺手。
隨手一抖,手裡用過的手帕變成一捧亮晶晶的粉塵消失不見。
目睹全過程的怪盜基德愣了一瞬。
“剛才那個、是怎麼做到的?”
一點魔術手法都看不出來。
胃痛的勇者小小吸了一口氣,麵上依舊是那副淺笑的模樣。
他狡黠的朝對方眨了眨眼睛:
“這可是魔法師的秘密,咳咳、”
微微上揚的尾調帶著些許得意的味道。
怪盜基德看著連站都站不直的人,有些無奈:
“生病了的話,還是回家休息比較好吧?”
胃痛還有7分鐘,剩下的都是一些可控的小問題。
計算著懲罰時間的雲閒鶴微搖了下頭:
“回家的話,會讓他們擔心吧?”
“你果然是個奇怪的家夥…”
“哈哈哈,奇怪一點也沒什麼不好的。咳咳…”
感覺自己有些站不住了的雲閒鶴抬手打了個響指,兩張靠椅憑空出現。
雲閒鶴扶著椅背率先坐下,隨後朝一旁的怪盜基德示意:
“要一起坐一會嗎?”
“你真的沒事嗎?”
顯然怪盜基德指的是雲閒鶴咳血這件事。
後者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都是小毛病,緩一會兒就好了。”
看著欲言又止的小鴿子,雲閒鶴半開玩笑的說道:
“你可彆想著打暈我,把我帶去醫院啊。”
“那未免太失禮了。”
半靠在椅背上的雲閒鶴失聲笑了笑。
他伸手輕捂住在自己的小腹,半闔著眸子開始打量係統麵板上那一大串懲罰。
還好,能從表象上看出來的、比較嚴重的病症現在就剩下胃痛和咳血。
花粉過敏、貧血什麼的,他可以完美的糊弄過去。
剩下的,就隻有這個痛覺超敏最麻煩。
雖然是輕微,但從剛才怪盜基德拍自己的那一巴掌來看、
這一項觸發非常容易。
一旁坐下的魔術師單手撐著下巴看著似乎因為疲憊而陷入假寐的雲閒鶴,
半傾斜著身子替對方擋住了大半的夜風。
他很好奇這人究竟是從哪裡變出的椅子。
難不成是和那個隱形鬥篷一樣的高科技?折疊收縮空間?
……也不是不可能。
想著想,基德放空的視線又定格在雲閒鶴這一身衣服和易容上。
渾然天成的模仿。
脆弱的勇者,突然興起扮演魔法師嗎?
·
相較於勇者那邊的歲月靜好(?),光先生這邊也是熱鬨的很。
他剛把柯南忽悠回家,就接到雲閒鶴說自己晚上不回來的電話。
諸伏景光當即察覺到了其中不尋常的味道。
立刻給安室透打了通電話。
果不其然,對方趁著zero和風見聊天的時候跑了。
眾所周知,雲閒鶴從來不會失約。
也從來不會無緣無故躲起來。
結合以往的種種經驗,諸伏景光很容易推理出:
要麼是發生了什麼危險的事情,對方急著要去處理;
要麼是對方身體不好,不想被他們知道從而躲了起來。
一想到很可能是後麵那種情況,諸伏景光就頭疼。
這個孩子,慣會隱藏的。
“zero你最後是在哪裡看到他的?”
“爛尾樓,之後我和風見兩個人在附近找過了,並沒有看到人。”
跑的還挺快。
看著諸伏景光微沉的臉色,安室透安慰道:
“要不hiro你先給他的其他朋友打電話問問看?”
“嗯……”
先是柯南、小蘭,再到森木編輯等人。
剛下班接到電話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還有點不在狀態之外。
“hiro你說、小雲走丟了?!”
“沒有走丟、……也就是說,他沒去找hagi你們是嗎?”
聽到這句話的萩原研二看了一眼鬆田陣平。
後者輕嘖了一聲,掏出手機給雲閒鶴打了個電話。
果不其然,顯示關機。
意識到事情好像有些不對頭的兩人對視了一眼。
“你現在在哪?我和小陣平過去找你。”
站在諸伏景光旁邊聽到這句話的安室透一噎,當即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諸伏景光跟對方打了幾個手勢,隨後報了個集合的地點。
“我們一會在那彙合。”
已經走出門的安室透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