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是非常無聊的。
諸伏景光出門買菜了,大概中午才能回來。
原本想趁機換花種子的雲閒鶴在看到對方鎖住的房門時沉默了一會,當場擺爛。
“算了,就當是草一直養著也不是不行。”
獨自在家的勇者無所事事。
半晌後,他想起自己在這兒似乎還有一個小說家這樣的身份。
曾經想著要是把他們之間的故事寫下來,再拿給先生看的某人,
此刻對著鋪滿桌麵的稿紙,頭腦昏沉的以為身體狀態欄裡的貧血還沒走。
那真的是,開坑前有多豪情萬丈,現在就有多痛苦。
“怪不得先生追的作者總是斷更……”
吐槽了一句的勇者長歎了一口氣,鬆開手上的鋼筆。
轉手摸過一旁的鉛筆和畫紙,開始畫第一本連載的故事分鏡。
“太陽他們更喜歡看漫畫……要不要上色?嗯——顏色不好調啊……”
勇者小隊每個人身上的顏色都不一樣,除了勇者白色的頭發,好像沒一個人的顏色是好畫的。
倍感頭禿的雲閒鶴抓了兩把自己的頭發。
算了,還是先解決分鏡問題再思考所謂的上色問題。
大不了畫幾頁彩插,剩下全是黑白。
隱隱約約的摩托車聲從窗戶外傳來,似乎還能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
畫東西的人手上動作一頓,起身走到陽台上往旁邊的房子看過去。
“總不能是阿笠博士又把什麼東西搞爆炸了吧……嗯?”
樓上的雲閒鶴皺眉看著那個跨坐在機車上站在阿笠博士家門口的人,輕眯了一下眼睛。
“那人手上拿著的是弩箭嗎?他是想、”
“不可以出去博士!”
“柯南?”
另一邊聽到聲音的阿笠博士正打算出去看看究竟是誰打破他家門上的玻璃,
結果機車男直接扣動手上的弩箭,一箭射在他的後腰上。
“博士?!”
“站住!”
樓上的雲閒鶴看著似乎是想要跑的人,轉手從係統空間裡拿出一塊大理石朝對方扔了過去!
“啊!”
一時不察被砸中的人身形趔趄的一些,差點從機車上滾下來。
他憤恨的抬頭看了一眼陽台上的雲閒鶴,擰動油門想要直接離開。
罪犯打算改日再來報仇,勇者卻不打算放過對方。
眼看機車男似乎要跑,雲閒鶴從係統空間裡又摸出一塊大理石,直接砸在對方車子前方的路麵上。
卡著對方被嚇了一跳、從而猶豫的瞬間。
雲閒鶴直接一個助跑從陽台上躍出,下落途中一腳踩在牆頭上,借力利落的翻身落到街道上。
機車男似乎是被他這種不要命一樣的身手嚇了一跳,
原本馬上要啟動的機車也突然熄火打不著。
雲閒鶴趁機衝過去,四兩撥千斤的擋開對方手上的弩箭。
一手扯過對方的衣領,直接一個旋身大輪轉將人掄起來再狠狠的砸在地上。
“啊!”
“閉嘴。”
見機車男似乎還有想要逃跑的心思,雲閒鶴直接抬起腳尖踹了一下對方的腳踝,讓其脫臼喪失行動能力。
後背磕到大理石碎屑上痛覺和腳踝上的疼痛感讓人生不如死。
雲閒鶴看著蜷縮著在地上的人,抬腳將那柄弩箭踹遠,這才看向阿笠博士家的方向。
見阿笠博士似乎還能爬起來,他微鬆了一口氣,直接掏出手機給目暮警官和急救打了電話。
“閒鶴!”
“博士怎麼樣?”
“傷的不是很深。”
“我已經叫救護車了。”
從屋裡跑出來的柯南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那個不斷哼哼的罪犯,麵色冰冷。
雲閒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昏過去的人,為了防止對方詐降、單腳逃跑,他直接上前把對方的胳膊也給卸了。
聽到骨骼錯位聲音的柯南打了個冷顫。
他下意識看向雲閒鶴,結果發現對方的臉色似乎白的有些過分,隱約還能看到額頭上冒出來的細汗。
“閒鶴哥?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等下、你剛才是怎麼出來攔截對方的?!”
確定自己當時並沒有聽到院門打開的聲音的柯南看了一眼冒冷汗的人,又轉頭朝著雲閒鶴家的方向看過去。
這麼一看,好像隻有二樓陽台的窗戶是開的、
“你從樓上跳下來的?!受傷了嗎?!”
剛才一套下樓動作非常帥,但現在隻覺得自己的手腳都痛到發麻的雲閒鶴僵硬的勾了勾唇角。
“沒事,緩一下就好了。”
“發生什麼事了?!”
熟悉的聲音讓雲閒鶴的身形一僵。
聽到後麵傳來的急促的腳步聲,雲閒鶴輕吸了一口氣,慢慢站直了身體。
甚至在抬手推眼鏡的時候,悄咪咪往自己嘴裡塞了一片止痛藥。
“光先生,你回來了啊。”
剛想說什麼的柯南被雲閒鶴單手鎮壓。
感受到按在自己腦門上的手似乎有些發抖,柯南的眉心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另一邊的雲閒鶴淺笑著任由諸伏景光上下打量自己,還伸手指了指地上那個不省人事的人:
“我原本在樓上工作,正好看到這家夥在行凶,就直接衝出來了。”
他沒有想要偷偷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