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可能是有什麼事的勇者抿了一口水,
他看了一眼對麵的一大一小,隨意開口道:
“所以,為什麼光先生和柯南你們兩大晚上相聚?是發生什麼棘手的事情了嗎?柯南你們今天的城堡之旅怎麼樣?還順利嗎?”
“嗯,很順利,除了中途乾將一先生想要自己一人去偷那些財產、……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故事分享欲非常強的柯南強行打斷自己的話。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的雲閒鶴剛想使出一些‘我還有事’‘我有點困’之類的**。
就見一旁沒開口的諸伏景光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語氣除了小心翼翼外似乎還有些糾結:
“閒鶴,你…今天在跟誰說話?”
“嗯?”
“就是下午在工作室裡的時候,我有聽到你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好像是在說什麼。”
啊……原來他循著記憶裡的樣子,將那些話重新說了一遍?
等一下,該不會昨天晚上也是那樣吧?
所以柯南見自己不回應才會覺得如臨大敵?!
天、他應該沒說過在這個世界觀裡看來很中二的話吧?!
總覺得社死的雲閒鶴一時間有些尷尬,被強迫穿上拖鞋的腳有些無助的往裡麵縮了縮。
異色瞳的視線閃躲,明顯就是不想多說。
瞧著他這反應的諸伏景光心裡不免咯噔一聲。
難不成、是雙重人格?!又或者是妄想症?!
不愧是勇者,心理安慰能力屬實強大。
三言兩語勸諫完自己的雲閒鶴一抬頭,正好看到對麵一大一小兩個沉思者。
雲閒鶴嘴角一抽,總覺得再任由那兩人腦補下去,自己明早醒來就能直接出現在什麼心理醫生診所裡。
趕在諸伏景光腦子裡的猜測衍生到即將把pu給燒掉之前。
雲閒鶴屈指,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表情似乎有些無語:
“光先生,我總覺得你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
被這樣的動作冷不丁驚醒的諸伏景光下意識縮了下肩膀,但卻沒有反駁:
“閒鶴你、”
“我沒有生病,隻是因為這幾天到了先生的生日,在做手工的時候有些睹物思人,所以才自己叨咕了一會兒而已。”
“…真的?”
“比珍珠還真。”
那邊的柯南見諸伏景光似乎要被這麼輕鬆‘拿下’,頓時恨鐵不成鋼。
小偵探將雲閒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沒看出什麼大毛病,隻有手指被劃破了。
傷口還蠻新的,聽光先生那意思,應該是今天中午被葉片劃傷了。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解決完一個的雲閒鶴微不可察點了一下頭,轉頭看向柯南:
“很好,柯南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覺得你需要去看醫生,即便不去醫院,去診所或者叫家庭醫師上門什麼的也可以。”
感覺變相被說成腦子有病的雲閒鶴都要被氣笑了,額角蹦出一個井字。
【叮,‘黑燈瞎火’結束。】
聽到這個係統提示音的雲閒鶴抬手,狠狠的搓了一把柯南的腦袋,頗有些咬牙切齒。
“謝謝小偵探的關心,我非常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哎、哎哎!嘶!好了閒鶴哥!我錯了!”
“咕咕?”
感覺腦袋越來越疼的柯南連連求饒,同時心底也算是放鬆了一些。
看起來沒有什麼大問題。
一旁被雲閒鶴帶回來、此刻已經有了自己的專屬小窩的咕咕趴在窩裡看著,總覺得這些人類奇奇怪怪的很。
大晚上不睡覺也沒忍心強行問出情報的兩人目送雲閒鶴上樓。
直到傳來哢噠一下的關門聲,柯南雙手插兜嚴肅的問道:
“綠川先生,閒鶴說的先生的生日是哪一天?”
“他說是八月份月亮最大的那一天。”
小偵探算了算時間,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
“那也就是30號或者31號了?綠川先生知道那位先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嗎?”
收拾碗筷的諸伏景光手上動作一頓,半垂著頭給出了自己的回複:
“一個極致溫和又極致無情的人。”
“哎?”
“不,溫和隻是對方給予自己人的禮物,對外界的偽裝而已。”
“哎——綠川先生知道的這麼清楚?是閒鶴哥告訴你的?”
“不是,我在夢裡見過。”
“???”
看著諸伏景光那副‘我很認真’的表情,柯南嘴角一抽。
他覺得平時住在這裡的這倆人都需要去好好看一看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