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赤井秀一,一位聯邦調查局的搜查官。
曾經在黑衣組織裡進行過臥底工作,也曾遊走於各種黑色組織團夥之中。
這次我獨自一人來到這處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
我將向你展示,一個人靠一把匕首該如何活著走出去。」
一處光禿禿的山巔上,胡子拉碴的男人看著遠處的夕陽和一望無際的森林,表情麻木。
在他的身後,似乎有什麼背景音樂和字幕亮起,端端正正四個大字——
《荒野求生》
已經在這鬼地方走了好幾天也沒找到出路的赤井秀一在心底狠狠的咒罵了一番酒廠,和當初自己在牆上看到的那夥組織的人。
把他扔進深山裡這種事肯定不是酒廠乾的,琴酒恨不得弄死他。
這麼想來,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好似有神秘東方影子的新組織了。
試探的第一天,他就栽在了對方手裡,這等實力恐怖如斯。
“該死的。”
確定了接下來行進方向的銀色子彈先生深吸了一口氣,
拎著自己這幾天用蛇皮和動物皮毛做成的背包和小份物資,往山的另一邊走去。
他與這個組織不共戴天!
森林外圍,
負責觀察的機器人看著電子屏幕上「樹葉觀察器」反饋過來的畫麵,搓了搓下巴。
“他的生命值好怪啊,這就是大人說的有天道庇護的小氣運之子的能力嗎?”
沒接觸過這方麵的機器人摩拳擦掌,發出反派似得桀桀桀的笑聲。
這個觀察對象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
“人呢?”
坐在吧台邊上的琴酒冷冷的看著沒骨頭一樣靠坐在位置上的貝爾摩德。
對方正在把玩桌麵上的酒杯。
帶著細細薄繭的指腹輕輕沿著杯口摩挲著,將那點粘在上麵的口紅蹭的更花。
“我們的人跟到原始森林邊後,看到對方扛著人進去了。”
“確認了?”
櫃台後的朗姆用軟布擦了擦新到手的酒杯。
前一批酒杯被那些怪異的家夥連夜搬走了,新買的杯子成品還不錯。
“那是當然,畢竟可是跟了我好久的家夥呢。不管是茱蒂還是黑麥,而且,當天的談論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貝爾摩德屈指輕彈了一下杯子,裡麵的酒水已經被冰球融化的水勾兌的過於寡淡的。
聽到這話的琴酒笑了一聲,隨手又點了一支煙。
那些家夥這次做的事倒是讓他開心不少。
看看,相較於被當做實驗品/拍賣品,黑麥那家夥被扔進鳥不拉屎的樹林裡荒野求生,顯然是一個非常令人愉悅的事情。
他怎麼沒想到,那種家夥與其直接打死,不如扔進那種地方折磨一番。
“看來他們跟我們還是有共同點的。”
朗姆放下了手裡的杯子。
這段時間裡,他們探出來的各種消息都證實了那群家夥手裡的技術就是bo想要的。
就算目的不一樣,至少拿到後能讓他們的研究更進一步。
“貝爾摩德,你上次說那個人跟你說過什麼了?”
“嗯?哦——‘血肉苦楚,機械飛升’。我相信bo會感興趣的。”
“那還真是令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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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啊切!……啊切!”
連打了一串噴嚏的雲閒鶴捂著口鼻,眼角都帶上了些許的生理鹽水。
“感冒了?”
諸伏景光伸手試了一下雲閒鶴額頭的溫度。
確定隻是有點微涼後,把原本多準備的外套遞給了對方。
“沒,應該是空氣中的灰塵原因。”
聲音悶悶的雲閒鶴輕揉了下自己的鼻尖,用帕子仔細擦拭一番後,隨手從口袋裡掏出口罩戴上。
總覺得好像是有人在罵他。
“你這小子真的沒事嗎?我怎麼感覺你最近好像又瘦了?”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半月眼的看著雲閒鶴,想不明白這麼能吃的一個人為什麼一點都不長肉。
“哈哈,最近沒什麼胃口。”
還不是那該死的胃潰瘍,
無痛症雖避免了疼痛的感覺,但那股被人用手翻攪胃部的異樣感還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