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的大瀧警官將信將疑,但還是跟上麵說了些什麼後,派人前去查看。
結果,真的在樹林的另一邊發現了兩輛車子。
其中一輛車前頭卡在兩棵樹中間,從車門附近的痕跡可以看出來,對方下車時非常匆忙,或者說驚慌。
“立刻調取周圍街道的監控。”
一群人就這麼一路追著細微的線索到了鎮上。
可疑的位置有兩處。
服部決定跟著大瀧警官那一隊去看看。
因為說不準那個殺人凶手就在那裡,所以服部堅決不同意雲閒鶴隨行。
“如果你現在受傷或者手上的傷口崩裂,會非常麻煩的吧?”
昨天晚上偷偷處理過傷口的勇者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虛。
一旁的和葉不管,以前她也跟著服部經常去現場,而且:
“反正到時候在確定情況之前,平次你也不能進去,就跟我一起留在外麵嘛。”
不解風情的大阪巧克力沒有察覺出對方的關心,不過最後還是無奈的妥協。
雙標啊巧克力!
勇者投去控訴的眼神,然後被光先生扼住命運的後脖頸。
“閒鶴就跟我一起在這裡等著吧,我看旁邊好像有一家小食店,要去看看嗎?”
見應該是用不上自己的雲閒鶴順理成章的去了小食店,並且跟服部他們約好晚上就在當地玩順帶住一晚,不回去了。
吃過小食又在附近轉了幾圈。
期間,雲閒鶴一直感覺人群中好像有人在注視著自己跟諸伏景光。
不過等他回頭,幕後之人又瞬間移開視線。
臉盲加持下,連麵部都看不清的人自然也無法讀出行人的微表情。
總覺得會有麻煩的勇者微微歎了一口氣。
想不到,跟著服部也不能隨心所欲的閒逛啊。
不、應該說,隻要在柯南的這個世界裡,好像就沒辦法。
“閒鶴。”
一旁的諸伏景光喊了雲閒鶴一聲,順手遞過來一瓶水。
“我去處理點東西。”
麵帶微笑的景光麻麻領著人坐到公園的長椅上。
“閒鶴在這裡稍等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不要亂跑。”
總覺得被當成小孩子了的勇者乖巧點頭,目送諸伏景光離開。
那個方向,正是剛才他感覺到有視線傳過來的地方。
想來光先生是發現偷窺者了。
說著一起行動,結果最後就剩下自己一個了。
被留下的雲閒鶴百無聊賴的往嘴裡塞吃的。
半晌後,那股熟悉的偷窺感讓他微微垂下眸子,被發絲遮擋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啊呀,究竟是誰呢……
用那種令人惡心的視線打量他。
裝作絲毫不知情的雲閒鶴喝了兩口水,隨手將瓶子留在長椅上後,轉身離開了公園。
在他離開後,公園的樹後走出一個男人。
白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但仍然可以從眼角的皺紋弧度看出他扭曲的笑。
對方拿走了那半瓶水。
強效麻醉藥非常好用。
雲閒鶴看著一頭磕在地上的人,走過去蹲下,用撿來的樹枝輕戳了一下對方。
看起來睡得很死。
把對方臉上的口罩扯掉後,雲閒鶴順手拍了兩張照片,用係統給一個機器人發了過去。
‘大人,這是新的綁架目標嗎?’
‘不是,幫我查一查這個人。’
機器人的效率非常快。
直接把網線跟電線插在腦袋的連接口上後,三兩下就把跟蹤男的生平履曆扒了個乾乾淨淨。
‘人體標本愛好者’
勇者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睡得跟死了一樣的人,略顯嫌棄的從係統背包裡拿出一根繩子捆住對方的手,再把另一頭拴在長椅上,然後用短信報了警。
對方非常快速回了一通電話,不過這邊的雲閒鶴根本發不出聲音。
“先生?請問是您報的警嗎?能說一下具體情況嗎?……先生?”
“……”
對麵的警員眉頭緊鎖,聽著從話筒那頭傳來的石子敲擊地麵的聲音,有些試探的問了一句:
“先生,您是無法說話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
“敲石頭的聲音,是您做的嗎?”
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