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甚至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是剛才乾了什麼引得對方不開心了。
雲閒鶴偏頭看他,語氣肯定的喊了一句:
“服部。”
“嗯!”
聽到這麼鄭重的語氣,服部平次的表情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然而他沒有等到下文,隻是聽到了清脆的哢噠一聲,手腕上的id就被對方輕而易舉的拆卸完又安裝了回來。
全程沒到一分鐘。
等服部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起身去替白馬探拆id了。
被握住手腕的白馬探身形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看著麵前臉色蒼白、低垂著眉眼的人,關心的問了一句:
“你還好嗎?你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
“有些暈車。”
上手就發現這個id裡沒有定位器也沒有炸彈的雲閒鶴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
裝作自己拆完後,不顧白馬探擔憂的目光,轉而看向柯南:
“毛利先生呢?”
“他獨自行動去了。”
“我知道了。”
抬手按了按發暈的太陽穴,雲閒鶴朝幾人微微頷首後直接離開,自始至終也沒說什麼要留下來幫忙的話。
服部想拽住他,問對方究竟是怎麼了。
然而卻被一旁的白馬探攔住。
“他可能是不舒服吧,還是讓他回去休息比較好。”
“怎麼?你認識閒鶴?”
“當然,我們之前曾一起解決過一場案子呢。對吧,柯南君?”
白馬探這麼一說柯南倒是想起來了,當初的黃昏彆館聚會裡,確實有白馬探。
麵對服部的目光,柯南隻能點頭。
閒鶴哥剛才沒跟對方說自己失憶這件事,想來是不想讓對方擔心吧。
既然如此,那就先瞞著好了。
“對了、剛才是不是說去吃飯來著?”
“哈?傻瓜,現在哪有時間吃飯啊,我可是還在等電話,武士就算再餓也不能表現出來。”
被柯南這麼一打岔,服部平次也沒強行追上去讓雲閒鶴留下來。
說不準對方是打算從另一個角度幫忙突破這件事呢?
白馬探看著好像有點心不在焉的服部:
“可是也有句話說‘餓肚子就沒有辦法打仗了’。再說,你想調查的事,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對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記事本,率先往這裡的餐廳走過去。
服部有些詫異對方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了線索。
一旁的柯南略顯調侃的解釋道:
“因為跟大阪府警比起來,警視廳離橫溝比較近嘛。”
聞言服部嘴角抽了抽,吐槽道:
“這家夥真是讓人不爽啊……話說柯南,閒鶴那家夥是怎麼了?”
“不知道——”
拉長的語氣有一點欠欠的,喪失了不少的可信度。
“果然你跟他背地裡偷偷安排了什麼吧?”
“哈哈……”
柯南沒有反駁對方的話。
就讓他這麼腦補也不錯,省了‘解釋’的麻煩。
·
離開了橫濱大學的雲閒鶴先給毛利小五郎發了短信問對方目前在哪裡。
一想到一會兒還要坐車,他就感覺胃部一陣陣發酸。
抬手按了按有些不安分的心臟,雲閒鶴麵無表情的低頭說了句:
“安靜一些。”
然而這具身體的過分脆弱並不是他能所控製的。
雲閒鶴有那麼一瞬間想安排自己死一下,然後用機械體來代替這具殼子。
不過他也隻是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