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對麵的服部像是剛驚醒一樣。
他轉頭看著柯南,直接抓住對方的肩膀晃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哈?剛才那是什麼?剛才那是什麼?!你看到了嗎?!好厲害!那是什麼?!”
“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彆晃了服部!鬆手!”
相較於打打鬨鬨的這群人。
旁邊的成年人組就顯得非常安靜了。
麵色平靜的諸伏景光伸手拿起酒杯慢騰騰的抿了一口,似是對剛才雲閒鶴會舞劍這件事並不驚訝。
前提是忽略他手裡不斷濺起漣漪的酒杯的話。
“這就是、歲安日的必備儀式嗎?”
一旁的安室透按住了諸伏景光有些發抖的手臂,神情有些恍惚。
對方的家鄉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那應該是種花家的舞劍吧?剛才、閒鶴把劍舉起來的時候,周圍是不是起風了?”
坐在旁邊的諸伏高明有些不確定的說著。
這是常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對麵的萩原研二短促的笑了一聲,笑著長歎了一口氣:
“不愧是能稱作「勇者」的人,小雲當之無愧啊……”
“剛才的風是怎麼回事?!他手裡拿著的是什麼?!竟然能揮散雲層!”
某位卷毛馬自達研究東西的心躍躍欲試。
然後被伊達航單手鎮壓:
“冷靜一點,既然是儀式要用的東西,肯定很珍貴的。”
“……你說得對。等等,我就是想看看而已!”
“小陣平,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寫的哦。”
“哈?hagi你在想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拆對方的東西!”
被問到的萩原研二歪了歪頭,反問一句:
“嗯——不會嗎?”
“……我就想看看!”
那邊吵吵鬨鬨的。
坐在對麵的,總算是消化掉剛才那些場麵的諸伏景光轉頭看向安室透:
“你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了嗎?”
“嗯……很神聖?”
“所以、是因為我們把他當做輕鬆的那種形式來慶祝,所以才搞砸了嗎?”
“不是哦,完全沒有搞砸,不過、因為太驚喜了反倒是有點應激。”
“?!”2
突然出現在身後的聲音嚇了諸伏景光跟安室透一跳。
悄咪咪走過來的雲閒鶴看著瞪大眼睛的兩人,壞心眼的笑了笑:
“哈!被嚇到了吧!怎麼樣?剛才的舞劍很帥氣吧?可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能恰好看到這種祈福儀式的哦!”
微微上揚的語調帶著些許的得意。
看著滿臉都寫著‘快誇我’的勇者,景光麻麻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給對方比了個大拇指:
“不愧是閒鶴,剛才的儀式棒極了!”
慢半拍的安室先生抬手鼓了兩下掌,笑眯眯的說著:
“超帥氣的。”
對對方的武力值評估似乎低了。
“安室先生,你笑的好可怕。”
“……”
“喔!閒鶴!你這家夥竟然藏了這麼一手!快說!剛才那個是什麼?在哪裡學的!”
一旁的服部在看到雲閒鶴後非常熱情的攬住對方的肩膀,直接將人帶到他跟柯南中間的位置上。
在劍道上頗有造詣的大阪巧克力顯然對種花家那種不同類型的劍相當好奇。
而且他更好奇雲閒鶴是怎麼用劍帶起那麼大一陣風的。
“很簡單,力氣夠大就行。”
“?…哈?”
聽到這話的服部滿腦袋問號。
一旁的柯南咬著吸管,有一口沒一口喝著飲料,半月眼的看著雲閒鶴。
很好,閒鶴哥肯定又要開始忽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