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跑到屋後的兩人並沒有看到什麼恐怖的場景。
地上乾淨的連一絲痕跡都沒有,壓根看不出對方究竟是怎麼下來的。
站在牆根地下的柯南抬頭左右看了看,恰好看到街道轉角消失的披風的下擺。
感覺自己剛才像是被耍了的小偵探嘴角抽了抽,半月眼的吐槽道:
“我現在覺得對方絕對是閒鶴哥的友人。”
一樣的惡趣味。
不對,比閒鶴哥還要過分的那種。
明白柯南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服部笑了笑:
“我昨天就說過了啊,那家夥超喜歡惡作劇的。”
玩具炸彈、橡膠子彈仿真槍、足以跟汽油以假亂真的果汁……
想起自己當時是抱著‘死也要保護和葉’這樣的想法將人護在身下的大阪巧克力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他撇了撇嘴,欲蓋彌彰的說道:
“要不是感覺閒鶴那家夥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們,我肯定要跟他告狀。”
“服部你像個小孩子一樣。”
“哈?!”
聽到這話的服部平次頓時炸毛了。
他直接蹲下身跟柯南平視,表情誇張:
“拜托!不管是誰,眼前突然多了一個馬上就要爆炸的炸彈都超級嚇人的好吧!而且對方當時看起來真的很像殺人魔哎。”
服部辯解的有理有據。
旁聽的柯南頓了頓,揶揄的朝對方笑了笑:
“你這話最好彆讓閒鶴哥聽到,雖然他倆之間目前的氛圍看起來怪怪的,但如果讓閒鶴哥知道你說那位幽靈的壞話……”
絕對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畢竟勇者真的超級護自己人,已經可以稱得上是過分的地步了。
聽到這話的服部打了個哆嗦,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他似是掩飾性的起身咳了咳,轉身往來時的路走:
“看來這裡也沒有什麼線索,我們回去吧柯南。”
看著對方切換自如的柯南半月眼的笑了笑。
你不行啊,大阪巧克力。
·
離開的魔法師並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
他在找新的露營地點。
旁人他不知道,但他們的冒險小隊從來不會在同一個地方連續露營兩晚。
不安全。
被窺探、追蹤、圍殺……的可能性非常大。
雖然不知道這個秘境裡需不需要考慮這種事情,但還是按照習慣來比較舒服。
再次熟練的搭起帳篷。
坐在折椅上的人曬著最後的落日,攏了攏身上蓋著的毛毯,繃帶後的眼睛微眯著。
今天晚上吃什麼呢。
好想吃先生做的餛飩啊……
還有棉花拿手的燉菜。
再偷偷跟石頭叔炫一點小麥果汁就更好了。
一個人做飯一個人吃,稍微有點無聊。
才過了不到三天,
獨自一人闖關的魔法師就覺得渾身哪哪都不得勁了。
不,應該說,從第一天發現自己跟雲雲分開的時候,這種症狀就存在了。
躺在折椅上的人往下縮了縮,將半張臉埋進了毯子裡,悶聲自言自語著:
“也不知道雲雲這幾天吃的什麼,希望他沒有亂吃東西……”
一個是按時吃飯但是不會做飯。
一個是會做飯但是每天都不好好吃飯。
兩者相比起來,好像半斤八兩。
正當幽靈打算晚上湊付一口的時候,遠處傳來草坪被踩踏發出的沙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