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相較於毛利小五郎的‘打麻將輸了就殺人’言論,雲閒鶴的分析明顯靠譜了很多。
這時,橫溝參悟舉手發問:
“為什麼鎖定為仇殺呢?”
“因為資料上這幾人沒有明顯的親屬關係,而且年齡跨度很大,所以我不認為是情殺。”
雲閒鶴話沒說的那麼死。
畢竟案件剛開始調查,很多東西都沒有查清。
所以他又補充道:
“當然,這也隻是我的一種推測,後續還需要各位努力排查他們之間的關係來鎖定才行。”
聞言眾人點了點頭。
見沒有人反駁,雲閒鶴繼續說道:
“至於這個麻將牌與背後的字母關係,我推測,犯人大概是想表達一個跟‘一和七’有關的事物。”
“一跟七有關?”
白鳥看了一眼資料,恍然大悟道:
“原來如此,是因為第一位死者身邊是一筒的原因嗎?”
“是的。”
雲閒鶴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後說道:
“這隻是我的個人推測,因為如果是按照毛利先生說的麻將局的理由。
這種四人圍繞一張桌子的遊戲,在表達想要殺死七人的情況下,最好的暗示其實是八筒或者四筒,再把其中一點扣除的一種表達方式。”
聞言目暮十三愣了一下,隨後喃喃道:
“這就是你說的,罪犯接下來還會殺掉兩人的原因?”
因為七筒的圖案上還有倆個點沒有畫上任何標記。
“一跟七代表的東西還是蠻多的,這一點還需要進一步查證。
當然,這兩張牌也有可能是要將這些死者分成兩個陣營。第一個死者,跟後幾位死者之間應該是有某種區彆的。”
雲閒鶴稍加沉思後提出了這一個觀點。
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應該說,案件才開始調查,他能接觸到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至於拋屍地點的移動,我大膽猜測一下,凶手可能是為了完成某種儀式。或者說,形式主義?”
雲閒鶴對這個世界的地理位置跟星象圖還不是很熟。
沒有地圖,不能畫分析……
早知道剛才就不問白鳥警官要了,直接在係統裡兌換出來畫一畫、
算了,還是白嫖的香,留下的積分還能買其他東西。
“形式主義?”
見大和敢助問起,雲閒鶴簡短的舉例一下:
“就像一些傳說中寫的,在一些特定的時間裡做一些特定的事情,可以夢想成真。”
聞言大和敢助切了一聲:
“都是一種騙人的把戲罷了。”
坐在會議室中間位置的橫溝重悟一臉嚴肅的說道:
“偏偏那些嫌犯就是相信。”
“橫溝警官說得沒錯,這種聽起來很離譜的東西,偏偏對方就是會相信。大和警官,對方已經殺人了,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這種走上極端的家夥。”
聽到這話的大和敢助抿了抿唇,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見對方那副‘試圖理解’‘無法理解’的表情,雲閒鶴輕笑了笑,轉而對眾人說道:
“以上就是我暫時能想到的一些拙見了,希望能給各位提供一些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