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大和敢助又從西裝內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擺在桌子上:
“吉井理沙,21歲,在長野市內的小酒吧工作。”
雲閒鶴先是看了一眼兩張照片,而後又看了看大和敢助的西裝。
嗯……
會不會有人在衣服裡藏武器,然後混進這裡偷襲?
坐在目暮警官身旁的‘鬆本清長’看了一眼兩張照片,而後抬頭問道:
“那麼那個叫深瀨的男子刺傷陣野的動機是什麼?”
“據說是在熱帶樂園排隊的時候,陣野要求他熄煙而心生怨恨。”
聽到這話的雲閒鶴嘴角一抽。
僅僅是因為這樣就差點拿刀將人捅死?
怨氣好重啊……
雲閒鶴覺得這整個世界果然很不對勁,需要找個亡靈法師來超度一下。
站在人群外圍的高木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轉身跑回桌子前。
佐藤回頭看他:
“高木?你想到什麼了嗎?”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說不定所有的被害人都曾經排在一個隊伍中吧。”
‘鬆本清長’詫異的問道:
“什麼?你再說的詳細一些。”
“哈依!”
原本還打算把眾人的思路往北極星上引的雲閒鶴,在看到這麼激動的‘鬆本清長’後頓了一下,直接閉上了嘴。
在這裡說出來會被酒廠得知。
對方的行動肯定是比目暮警官他們快的,到時候說不定會直接把凶手解決掉。
那樣不但案子會成為懸案,他們想要的東西也會到手。
想到這裡,雲閒鶴看著開始在白板上畫示意圖的高木,選擇不說話。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凶手應該會在明天的七夕節動手,殺死下一名目標。
提前確認地點跟被害人身份的話,也不是不能救、
……多管閒事。
雲閒鶴暗罵了自己一句,麵上裝作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看著高木分析一筒跟七筒之間的關係。
“留在被害人身邊的麻將牌有兩種,有陣野的一筒跟其餘人的七筒。如果是將每個人放在各自麻將牌上的紅圈位置…被害人或許曾經以這樣的順序排過隊吧。”
眾人麵對著白板上的圖陷入沉思。
彆說,高木講得好像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要不是雲閒鶴看出了其他部分的信息,說不定會相信他。
想著,他感歎了一句:
“吸煙有害健康。”
“??”
站在他身旁的白鳥愣了一下。
怎麼突然扯到這上麵去了?
坐在那的‘鬆本清長’看了雲閒鶴一眼,而後向眾人下命令道:
“好,目暮,你帶著部下跟大和警官一同前往。”
這就是要去抓人的意思了。
如果今天的行動順利、後續對方也承認了的話,剩下的就沒有雲閒鶴跟毛利小五郎什麼事了。
跟著眾人離開會議室前,雲閒鶴看了‘鬆本清長’一眼。
後者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了手機,正在擺弄著什麼。
好好好,我們一走你就向上頭彙報是吧?
想到什麼的雲閒鶴微勾了下唇角。
有他在,怎麼可能會讓那些人如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