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是讓他暈過去了而已。
“哼——那你是很厲害。”
安室透略有些陰陽怪氣的誇了一句。
對麵的愛爾蘭總覺得他這話哪裡怪怪的。
總算找到雲閒鶴頭部受創的證據的安室透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將剩下的任務交給風見裕也後,直接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出了門的人直接將這條信息發給了諸伏景光,隨後去了另外的房間。
叩叩、
“進。”
正在分析藥物成分的灰原頭也沒抬,語氣淡淡的說道:
“怎麼了?那家夥又托你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嗎?還是說,他又受了很重的傷不去醫院?”
“他失憶了。”
鍵盤的噠噠聲短暫的停滯了一下。
灰原哀回頭看著靠站在門框邊的安室透,企圖從對方臉上看出開玩笑的意思。
但很顯然,在這種事上,波本不會開玩笑。
沉默半晌後,灰原哀長歎了一口氣,靠在桌麵上的手微微用力,將身下的工學椅從桌子前退開。
她抱著雙臂,整個人靠在椅子裡看向安室透:
“所以?你希望我去看看他?想讓我幫他治療?”
見安室透點頭,灰原哀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沒有一點商量的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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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行的,你應該也清楚對方跟我的關係並不好。而且,上次失憶的時候,他都沒有允許我靠近。”
“跟上次不一樣。”
“什麼意思?”
“這次他徹底失憶了。”
聽到這話的灰原哀愣了幾秒,語氣有些不可置信:
“又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不是,被愛爾蘭打的。”
對這個組織成員沒有多少印象的灰原哀沉默了一下:
“沒想到竟然能有人偷襲到他。”
著實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安室透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根據愛爾蘭的說辭來看,對方當時甚至沒有躲閃的意思,就像是站在那讓他打一樣。
後來雲閒鶴的話也證明了,他早就看穿了愛爾蘭的偽裝。
但這樣也就更說不通了。
…難不成是想將計就計,結果玩兒脫了?
不過當事人失憶了,也就沒辦法求證。
安室透見灰原哀的表情有鬆動,趁機繼續勸說道:
“我們想請你趁機給他做常規身體檢查,順帶做心理評估。”
有些事,普通的醫生是查不出端倪的。
思索了半天的灰原哀無奈的出了一陣鼻息。
算了,就當是還對方救命的人情。
“什麼時候?”
“傍晚。”
·
“雪糕。”
柯南看著眼睛亮晶晶的雲閒鶴,感覺棘手無比。
“這個……”
見他支支吾吾不回答,那雙漂亮的異色瞳逐漸暗淡了下去。
柯南感覺自己遭到了暴擊。
啊……是什麼在痛?
是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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