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明,當時死者要去見的就是凶手,而知道對方必死無疑的凶手自然也不可能出現。
“也就是說,那八名養子女目前已經死掉三個人了?”
“嗯,也不知道凶手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服部,你覺得有可能是外人作案嗎?”
“嘛,比起一直憎恨著他們的外人,很明顯,自己人才更容易動手吧?”
“說得也是。問題在於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走在前麵的兩位偵探一人一句的分析著。
慢吞吞跟在後麵的勇者半仰著頭、微眯著眼睛看著遠處的天空,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
久違的天空……陽光真好啊。
這般想著的人深吸了一口氣,成功被初冬的冷風嗆了一下。
感覺到喉嚨好像開始腫起來的勇者咂了咂嘴。
如果健康值再高一點就更好了。
因為早晨起床後給自己紮了針,所以雲閒鶴並沒有頭暈的症狀。
外加上疼痛屏蔽,此刻嗓子痛的感覺他也察覺不到。
唯一要說的,可能就是感覺自身的力道變得軟綿綿的。
揣在口袋裡的手虛握了兩下。
趕在服部回身、整個人差點掛在他身上前,雲閒鶴稍微往旁邊撤開了一下。
手臂落空的服部愣愣的看著雲閒鶴
“怎麼了嗎?”
“啊、剛才走神的下意識反應。”
聽到他這話的服部撇了撇嘴,固執的繼續朝著雲閒鶴靠近,直至攬住對方的肩膀
“拜托!我們這麼久沒見,你對我就這麼生分了?靠一下都不行?”
感覺膝蓋有一瞬間打顫的勇者若無其事的順著對方的力道歪了歪身子,低笑了兩聲
“怎麼不行?都說是因為走神的原因。”
“呐,所以你剛才在想什麼?案子嗎?你也覺得這件事特彆詭異對吧!”
“那倒沒有、?”
“……哈?那你在想什麼?”
一旁的小偵探半月眼的笑著拆台
“我猜閒鶴哥在想一會兒去吃什麼。”
“……確實像是這家夥會乾出來的事。”
“喂喂,我在你們心裡究竟是什麼形象啊。”
聽到他們的話的勇者死魚眼的反問了一句。
被問到的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做出思考狀。
“能吃、貪玩。”
“愛捉弄人、從不說真話。”
前麵是服部說的,後麵是柯南說的。
講到這裡,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又齊齊看向雲閒鶴,異口同聲的說道
“脆弱。”x2
莫名中肯又一針見血的評價。
雲閒鶴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整個人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兩步。
那張本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頰上掛著受傷了的表情,好像下一秒就會倒下。
兩位偵探聽到他們的友人用一種稍顯矯揉造作的、傷心欲絕的腔調說著
“脆弱?我?……原來、你們就是這麼看我的。這真是太讓人傷心了!”
“……”x2
抹了一把眼角的勇者背過身去,隨風飄過來的聲音略有些嘶啞
“哈哈……算了,我知道我跟你們不一樣,被排擠是很正常的,你們也不需要我……沒事,我會自己找個地方好好埋葬自己的。”
“????”x2
瞧著那道落寞的背影,兩位偵探的心臟莫名其妙一緊。
柯南幾乎是下意識邁步朝著對方跑了過去。
被拽起的兜帽將雲閒鶴的大半張臉籠罩進黑暗中。
看不見對方表情的小偵探伸手扯著對方的衣角,緩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