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呂祖之後,難道就沒有一兩件防身的法寶,未免也太寒酸了吧?”
在火球滾滾衝過去之際,陸長生戲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呂鬆賢這才又猛的反應過來,幾乎是下意識間,啟動了自己的護身法衣。
轟隆……
滾滾的火球砸在他的身上,護身法衣蕩漾起一層絢爛的漣漪光華,將攻擊給擋了下來。
不過即便如此,靈火球強大的衝擊力仍舊是把呂鬆賢衝得連連後退,最後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板上。
突然唰的一聲,還未等這呂家三代大少反應過來,那把原先屬於他的法器就已經掠到了他的眉心上方,劍指眉心距離不到兩公分。
呂鬆賢整個人直接如遭雷擊般石化在原地,呆呆地看著頭上這把屬於自己的飛劍,滿臉的駭然驚恐。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眼前這個姓陸的散修,絕不止煉氣境二重這麼簡單,從始至終對方都沒有真正出過手,隻是簡單的揮手之間就破掉他的飛劍攻擊,甚至還強行控製駕馭了他的飛劍。
這種手段,煉氣境絕對做不到,而且剛才拍飛靈氣火球的那一掌,也著實可怕,呂鬆賢甚至連看都看不懂這裡麵的門道。
呂鬆賢知道,今日自己惹到了一位修真大佬!
眼下飛劍直指著自己的眉心,如此近的距離,哪怕他有護身法衣也於事無補,畢竟隻要對方一個念頭發動飛劍,自己甚至還沒來得及啟動護身法衣防禦就已被射殺。
當然他或許可以一直啟動護身法衣,但那根本不現實,畢竟這件法衣等級太高,以他現在的靈力程度根本支撐運轉不了多久。
甚至於呂鬆賢隱約還有種感覺,若是對方全力出手,自己這件護身法衣未必能防得住,這才是最可怕的!
“我錯了前輩,在下不知前輩是高人,一時間多有冒犯,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看在呂家的份上,饒我一命!”
呂鬆賢最終低下頭討饒。
“若不是看在呂家份上,你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陸長生輕哼。
“是,多謝前輩高抬貴手,晚輩從小到大一直待在終南山中,導致坐井觀天夜郎自大,還請前輩見諒!”
呂鬆賢咬著牙說道,看得出來他雖然不得不服,但心裡多少有些不甘心,或者說有些憋屈。
陸長生自然看出來了,不過還不至於跟一個小小的晚輩一般見識,再者呂家也算於他有淵源,或者說當年與自己的師傅有淵源。
當年師傅也算是宗門的天才人物,曾作為宗門的中層代表去呂家拜壽。
八百多年前呂祖澤的影響力還在,呂家也算是當時的修仙大家族,就連不少二三流的道門都要巴結一下的,故此師傅才去拜壽。
如這等修真者參加壽宴,期間免不了有論道切磋環節,當時師傅有些道法不明於是做了請教,那一代的呂家老祖都做了耐心講解,當場就使得師傅有了突破。這就是因果淵源所在,當年陸長生並沒有親自參加,是後來師傅閒聊的時候告訴他的,現在雖然已經過去了八百多年,但有這麼點因果淵源在,陸長生不至於真正下殺手,頂多就是個對方一個教訓。
“這把飛劍我收下了,姑且當做對我不敬的懲罰,你走吧!”
陸長生說完右手一招,那柄懸浮在半空中的飛劍便是猶如寵物還能是聽話的掠到了身旁,而後被他抓在了手中。
呂鬆賢暗暗鬆了口氣,這才敢從地上爬起來,想了想拱手說:“前輩這等高人,必不是無名之輩,可否留下名號出處?”
“剛才就說了,我叫陸長生,回去可問問你的祖輩,他們或許知道!”陸長生揮了揮手。
“是,晚輩一定如實轉達,晚輩告退!”呂鬆賢躬身拱手,隨後離去。
那終南山的幾名高層見狀也想默不作聲的離去。
陸長生緩緩轉頭看向太上掌教,輕哼道:“天下道門是一家,念在我曾經也是出自道門的份上,今日姑且不殺你,不過……”
說到這裡,陸長生右手揮出飛劍。
白色的劍光猶如長虹劃破半空,下一刻那終南山的右手臂就被斬落。
“今日斷你一臂,當是給你的懲罰,滾,若還敢再犯,殺無赦!”陸長生冷喝。
“是,多謝陸前輩高人不殺之恩!”那太上掌教額頭布滿汗珠,因為太過恐懼哪怕再劇痛都不敢哼出聲來。
至於其他幾名終南山高層,同樣也是被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紛紛倉皇狼狽離去。
其實陸長生沒有對終南山下殺手,一方麵的確是出自道門的考慮,另外一方麵是當時在西南古墓之時看到,那位終南山首席掌門,對九門弟子還算不錯,還有些關懷照拂之心。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如今的中州九門,武道先天級彆已經死了兩個,原先總共也就三個,若是全部斬殺,那中州武道頂尖層次就算是死絕了,而司晨農景浩天這些人成長起來,還需要一些時日。
畢竟整頓之後的中州武道勢力,到底還是需要武道先天強者坐鎮的。
搖搖頭,陸長生返回後院並上樓。
原本剛才陸長生有想過跟著呂鬆賢去一趟呂家族地,不過仔細想想又有些不太對。
畢竟自己剛對呂鬆賢出手,若是直接跟他前去,多少就有點挑釁的意味,畢竟他不確定當年在昆侖山腳救過的呂家帶隊之人還有沒有活到現在,若是不在了恐怕就有些說不清了。
而陸長生向來也懶得過多去解釋什麼,所以最後也就作罷,若是當年的那位故人還在,那麼其就一定會親自登門,到時雙方再敘舊也不遲。
儘管陸長生已經上樓好一會兒了,司晨農與冷承允還有左瑩瑩等人,臉上的震撼之色仍舊沒有消散。
雖然他們早就已知道這位陸先生很強大,也知道他是位修真者,但幾人根本想不到這位陸先生竟然如此之強。
從剛才的對話來看,這位陸先生似乎還認識如今的呂家祖輩!
“女兒啊,這位陸先生,到底是什麼來曆?”左瑩瑩忍不住問。
“具體來曆?這我不知,我隻知道他是海城大學的武術老師。”冷清秋有些愕然的回答道。
左瑩瑩搖搖頭不再問,因為她知道就算再問也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一下,中州之事是不是基本就可定了?”司晨農忽然興奮問道。
“應該吧,也不好說,雖然呂家之事基本解決,但是中州還有個收屍部,尤其是還牽扯到帝都,甚至是昆侖,不到最後還不好說,不過我相信陸先生!”五行門主景浩天微笑著說道。
“的確,這個中州收屍部背後的勢力太過神秘,指不定背後也有強大修真者呢!”司晨農微微點頭。
而就在他們幾人討論之際,有關剛才呂鬆賢與陸長生交戰的情況,也是通過安插在玲瓏家的眼線傳到了中州武盟。
坐鎮中州武盟的閻王大將軍很快也收到了消息。
“你說什麼?那呂家後人敗了?而且還是兩招就被那個姓陸的家夥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閻王大將軍一臉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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