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帶著西裝男子,一路疾馳
離開天津市區,行駛在郊外,而此時西裝男悠然醒轉
“呀,這西裝哥醒了”師兄叫道
聽聞師兄的聲音,清風叔將皮卡開到空曠地帶停了下來,一把將西裝男提溜下來
“你們想乾嘛,告訴你們,我有公職在身,可不同你們這些鄉野之人,你們要是殺我,絕對吃不了兜著走”西裝男猶聲色俱厲的說道
"哈哈,公職在身?我們還就怕你沒有公職呢。"師兄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就準備動手。他最討厭這種狐假虎威的人了
“彆亂來”
清風叔攔住青牛師兄,怕他又鬨出什麼幺蛾子來
帶著一臉平靜,他走到西裝男子麵前,淡淡地說道:"我們不打算殺你,隻是有些事想要問你。"
"問我什麼?"西裝男子顯然被師兄的威脅和清風叔的平靜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飯店?還有,為什麼隻有你們兩個?"清風叔問道。
西裝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路過那裡,正好看著你們覺得像,隻是意外。"
"意外?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你直奔我們來的,而且,我們在你身上找到這個"
清風叔說著,將西裝男子身上搜到的文件掏了出來,裡麵都是一些關於我們的事。
西裝男子見狀,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被這群人給揭穿了,再想隱瞞也隱瞞不住了。
"好吧,我說,我說。"西裝男子終於妥協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講述起自己的故事來。
原來,他是一名道門在政府供職的公務人員,隸屬於旁門左道部,裡麵都有各派之人,專門處理一些靈異事件,而西裝男所在的七處,大部分是道門中人,其中茅山居多,
前段時間,在辦公室的表舅接到電話,茅山玄之傳來消息:有兩個老頭帶著兩個小孩順走了茅山天罰劍,可能要路過天津,讓我們留意一下,若能讓這幾人出現點意外,他私人出重金酬謝
而自己因為親戚關係,經常靠這種手段,去表舅辦公室探聽些內幕交易,撈點外快,聽到這個,自己當時就留意下來了
但自己一個人肯定不行,於是叫上林子,另一個西裝男,和他說了這件事,兩人一拍即合,關注我們的去向,這才在飯店逮到我們
聽了西裝男話,清風叔和瘋師叔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這是你們的個人行為,彆人還不知道?”瘋師叔問道
“彆人應該不知道,因為我最後好像還聽玄之說,茅山掌門隻要知道行蹤,不可輕舉妄動,重金酬謝隻是他的私人行為,讓表舅找親信去辦,所以應該是件小事
再說,部門裡最近人手大量抽調,都去了龍城,說有大事發生,也沒幾個人了”眼鏡男說道
“龍城,龍城發什麼了?”清風叔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級彆不夠~”
聽完西裝男子的講述,師兄和清風叔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惑。
他們知道,這個西裝男子雖然說的都是實話,
要不然憑這兩人,不可能是自己這些人的對手,但是他背後的那個表舅,可能不容易對付,畢竟是一個小部門的老大,又是為政府辦事,不好惹。為今之計,還是離開天津為上
“清風叔,我們不是也要去龍城嗎?正好報仇血恨”青牛師兄說道
“瞎說什麼?”清風叔瞪了師兄一眼,怪他多嘴
"既然你已經招供了,那我們就放你一馬。"清風叔說著,將文件袋扔給了西裝男子,"
但是,你要記住,你要敢叫人,或者泄露我們的行蹤,那下次落在我們手裡,可不就是這麼好說話了,你可要想好後果。"
西裝男子接過文件袋,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然後一瘸一拐地離開。
“清風叔,瘋師叔,我們就這麼放他走了?”我問道
瘋師叔和清風叔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眼中都閃過一絲不屑。
“要不然呢,像這種人隻不過是跳梁小醜,真正厲害的是他背後的人
像這西裝男子,隻不過會趨炎附勢。
“清風叔,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我看著遠去的西裝男子,心中有些不甘。
清風叔沉聲說道:“先不急,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從長計議。”
“那茅山那邊怎麼辦?他們可是知道我們的行蹤了。”瘋師叔擔憂地說道。
“哼,茅山?剛才那家夥不是說了嗎?茅山掌門說不會輕舉妄動。所以我們應該擔心的是那個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