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文權就收到了手下人的回複,基本上與刀子跟自己說的基本不差。
“把那個叫刀子的小子帶來,我有話要對他說。”何文權立即就叫手下把刀子帶來。
“你很識時務,知道趙天宇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既然你是誠心來套靠我何文權,我也是一個惜才的人,但是你想加入四海幫僅憑這些還是不夠的,你怎麼得也要給我那個投名狀吧。”何文權想要讓刀子拿出誠意。
“全憑何堂主吩咐,我刀子一定全力以赴,不辜負堂主的厚愛。”刀子表現的很激動。
“你過來聽我說。”刀子走到了何文權的跟前,把耳朵貼向了何文權的嘴巴。
“好了,既然來了那就彆著急回去了,今天好好的放鬆放鬆,一會兒我讓人帶你到我的場子找找樂子好好的長長見識,要是這次的事情你辦好了,到時候我也給你一個場子管管。”何文權向刀子交代完事情後,不忘了拉攏一下這個背叛趙天宇的小弟。
帶刀子離開自己的彆墅後,何文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在他的心裡已經把這刀子看成了一個廢人了,一旦端掉了趙天宇隻要是跟四海幫作對、跟夜風堂作對,跟他何文權作對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下午猴子回家去陪老婆孩子了,趙天宇和上官彬哲找陳曉龍他們打了一下午的籃球,最近一段時間神經繃得太緊了,終於找到了一個放鬆的機會。
晚上的時候,趙天宇又把大夥叫在了一起去了好再來大排擋吃燒烤喝啤酒就好像根本沒有四海幫存在一樣,當然大家心裡都清楚,這隻不過是大戰前的平靜而已。
吃過飯以後趙天宇和上官彬哲到四個場子巡視了一番,直到午夜才回到上官彬哲的網吧休息。
因為今天刀子的投奔讓何文權很高興,將這件事向伍興偉做了彙報後,還難得的得到了伍興偉的誇獎,這段時間因為自己丟了龍河區地盤的事情,何文權已經好多天都沒有睡好覺了,伍興偉對他也很是不滿意,再加上警方那邊有行動,自己這邊遲遲不能有所行動,讓何文權很是鬱悶。
晚上從家裡出來去夏威夷迪吧的路上,路過一家花店,何文權看著花店裡麵鮮紅的玫瑰突然聯想到了顧玉梅胸前的玫瑰紋身。
“走,先去龍灘區的野玫瑰夜總會去,一會回來再到夏威夷。”何文權告訴司機改路去野玫瑰。
正在辦公室裡麵閉目養神的顧玉梅被一陣敲門聲給打斷了,有點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進來。”
辦公室的門打開以後,顧玉梅才看見竟然是伍興偉的心腹何文權。
“今天是什麼風把堂堂的何大堂主吹到我這裡來了。”顧玉梅馬上換上了一副嬌媚的表情站起來迎接何文權。
“哎呀,什麼堂主不堂主的,我不過是在三爺手下討口飯吃而已,這不是好久沒來你這裡了,最近道上又不是很太平,我來看看你這裡有沒有人鬨事,要是有人騷擾你的話我要他好看。”何文權盯著顧玉梅說道。
“那多謝何堂主的這份恩情了,三爺最近讓趙天宇的事情給煩的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對我的野玫瑰是問都不問一句了。”顧玉梅有些傷感的說道。
“過兩天解決了趙天宇之後三爺就不煩了,那時候就好了。”何文權安慰著顧玉梅,不過雙眼卻是貪婪的看著顧玉梅的臉蛋和身體。
“等解決了趙天宇,三爺就該把心思都放在趙天宇那個漂亮的老婆身上了,哪還有時間搭理我這個殘花敗柳了。”顧玉梅坐在椅子上揉著腦袋說。
“哎呀,三爺這些年對你最好了,跟其他的人都是玩玩而已,這些事情我不說你自己也知道,像三爺這樣的人對你這樣已經很好了,你彆傷心了。”何文權勸著顧玉梅。
“何堂主,你是不知道我這些年跟著三爺有多辛苦,三爺有人的時候就把我丟在一邊,沒事的時候就想起我來叫我去給他排憂解悶。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都是我一個人睡在冰冷的床上,想想就頭疼。”顧玉梅一邊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一邊向何文權撒嬌訴苦。
“哎呀你就彆叫我什麼堂主了,我比你大不了幾歲,我知道你跟在三爺身邊不一定能瞧得起我這個做手下的,你要是看得起我的話就叫我權哥好了,你要是不嫌棄我就認你做妹妹,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何文權主動向顧玉梅示好。
“哎呀,權哥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啊,我想認你做哥哥,我還怕你嫌棄我呢,彆看我是三爺的女人,但是在他心裡我可沒有你重要,他經常在我的耳邊說你辦事他放心之類的話呢。”顧玉梅不但直接改了口還恭維了何文權幾句。
“哎呀,妹妹咱們都是三爺的人就不說那麼多客套的話了,妹妹你這頭疼的毛病多久了啊。你哥哥我會點按摩的手法,來讓哥哥給你看看,這頭條你可不能不當回事,有時間還是要去醫院好好看看的。”何文權不等顧玉梅回答直接站起來走到了顧玉梅椅子的身後。
“想不到權哥還有這手藝呢啊,那就麻煩權哥給小妹看看吧。”顧玉梅沒有拒絕何文權還鼓勵他給自己按摩。
何文權一看有門就將雙手按在了顧玉梅的太陽穴上揉了幾下說:“妹妹這頭疼就是平時的時想事情想的太多了,心裡壓住事兒了,平時妹妹的頸椎和肩膀是不是也不舒服啊。”說完何文權又將雙手搭在了顧玉梅的肩膀上麵。
“可不是嘛,我這肩膀總是感覺又酸又硬的,我這一個弱女子要經管這麼大個夜總會能不累嗎。”顧玉梅說話的聲音迷離的說著。
“來讓哥哥給你好好揉揉。”何文權的雙手在顧玉梅的肩膀上揉捏著,視線順著顧玉梅的肩膀向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