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座以後,趙天宇將將目光看向了跪在地上頭被黑布罩住的四個人,掃視了一眼之後,趙天宇就知道紮克叫自己來是看什麼戲了。
紮克向站著的一個蒙族大漢使了一個眼神,這名大漢走了過來將這四個人頭上的黑布逐個的拿了下來。
四個人看見眼前的紮克和他身邊坐著的趙天宇等人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雖然他們的父母都是包頭市的政界要員,但是他們心裡清楚紮克就是北蒙省東部的地下之王,誰惹到了他都會付出不小的代價,更何況他們做的這些事情很多是拿不到台麵上麵的,他們的父母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利來為他們開脫很多的罪名,可是眼前這些道上的人可不一定會買他們父母的帳。
“在我的地盤竟然還能出現這樣的事情,今天讓我碰到了,我怎麼可能會置之不理,要是那樣的話不就助長了你們的囂張氣焰了嗎?”紮克對著白天領頭的那個人說著。
因為他們的嘴都被人用布堵住了不能夠說話,所以他們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把他們嘴裡的東西拿出來,我聽聽他們要說什麼”,紮克吩咐著手下的人。
當嘴裡的布條被取出來以後,四個人終於可以說話了,立即開口向紮克求饒。
“你們四個人都這麼求饒太亂了,這樣吧你們一個個的說,我可以考慮一下放過你們四個人中的三個人,隻懲罰你們四個人中罪不可赦的那一個人,你們看怎麼樣。”紮克好像做了很大的讓步一樣。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傳遞著信號,紮克看到這些就是微笑著,趙天宇等人在一旁靜靜地坐著看著跪著的四個人被紮克玩弄於鼓掌之間。
“好了,從從左到右開始吧。”幾秒鐘之後,紮克就讓最左邊的人開始揭發檢舉每天都在一起瀟灑的兄弟。
有了第一個人開頭,其他人也都開始不講什麼兄弟情義,什麼友誼情分了,不斷的從每個人嘴中爆料著其他三個人的斑斑惡行。
當這幾個人都說完以後,在座的人也都聽明白了,這幾個人根本就是仗著父母為官的優勢,合夥成立了投資公司,一方麵是借助父母手中的權利進行斂財,同時也在為他們的父母洗錢,將那些端不上台麵的黑色收入變成合法收入。
四個人的生意根本不需要有什麼經驗、什麼能力,手中攥著大把的資金,誰要是想要向他們公司提出借款或者融資的請求,他們隻要給他們父母的手下大個電話就可以知道這家公司的詳細情況,是否有發展有潛力如果值得投資的話就投資,不適合投資的他們就想辦法對這個公司進行惡意收購,低價進高價出。
他們成立重財集團這幾年隨著他們父母的官位越來越高,公司的規模也是越來越大,錢也是越來越多,膽子也越來越大,動不動就打那些想要和他們合作的女人身上,從開始的威逼利誘現在已經直接用強了,對於這樣的事情,四個人樂此不疲習以為常。
而井曉蓉這個二十七八歲社會經驗不是很多,長相算得上漂亮的女人,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一塊不多得的肥肉,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原本他們想要今天以和井曉蓉談融資為借口,把井曉蓉帶到郊外的氈包內把井曉蓉給輪了,最近一直沒有女的找他們貸款融資,這下井曉蓉主動送上門,把他們四個人樂壞了。
這樣的事情他們已經沒少乾了,四個人得手後一般都會滿足女人提出來的資金要求,大多時候女人受了委屈也就默默承受了,當然也有個彆的人選擇了報官,不過都被他們的父母通過關係給擺平了,所以他們才會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瘋狂。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今天他們運氣不佳,遇到趙天宇這幾個好管閒事的人,最重要的是牛頭市的地皇帝紮克竟然也出現在了那個地方。
他們四個人本來還想再叫點人手加上自己那兩名蒙族保鏢教訓趙天宇他們一頓的,但是看見從氈包中走出來站到達爾罕身後的紮克後,立即閉上了嘴,迅速的離開了那裡,回到牛頭市內他們也都是心有餘悸的生怕遭到紮克的報複,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還是被天狼幫的人給帶到了這裡。
“宇少,你說我應該把他們誰留下呢,感覺好像都差不多的一樣惡劣啊。”紮克有些為難了。
“要不就都留下來吧,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趙天宇建議著,其實他對於處理這幾個人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心裡惦記著龍頭市那邊不要出現什麼情況。
“好吧,那就聽宇少的吧,把他們四個人帶下去吧。明天就把他們放回去吧,今天讓他們在這裡休息一個晚上吧,誰也不要動他們一個手指頭,把他們保護好,要不然他們的父母咱們可惹不起。”紮克吩咐著手下,手下的人心領神會的將四個人帶走了。
可能是因為紮克說了對自己的父母有所顧忌的話,這四個人就不那麼害怕了,而是一種抓我們來你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的表情。
趙天宇知道,紮克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四個人,就是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等到四個人都被帶出房間以後,紮克對另一名手下說:“剛剛他們說的話你都錄下來了吧,明天早上就送到紀檢部門吧,等到那邊有動靜了,在把這四個小崽子放出去就好了。”
“紮克幫主好手法啊,這下他們四個應該是沒跑了。”趙天宇知道紮克的這麼做是有道理的,畢竟這四個人沒有什麼實力,完全是依仗著家裡的勢力而已,隻要將他們的背後的人扳倒了,他們四個也就完了。
否則的話就算教訓了這四個人,他們家裡的人也會通過各種關係找天狼幫的麻煩,混黑的最忌諱的就是和官場上麵的人結怨,畢竟有自己做的有些事情是見不得光的。
“好了,這幾個小子今天也是運氣不好,碰到我了。走吧咱們去吃飯吧,晚上我請你吃我們蒙族的火鍋。”紮克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招呼著趙天宇等人去吃晚飯。
走出房間後,隻見院子中已經誌氣了桌子,上麵火鍋和羊肉等菜品已經都擺放在桌上就等著用餐了。
趙天宇本來聽到紮克說涮火鍋的時候還真有點食欲了,但是一看見桌子上麵的擺放的酒瓶,頓時就沒有了胃口,主要是蒙族的酒太烈,而且紮克他們這些蒙族人酒量也都十分的驚人,中午的時候趙天宇就已經領教過了,沒有想到晚上還要繼續。
跟著趙天宇一起來的火狼倒是對這方麵沒有什麼,他平時酒量就很好,隻是苦了陳洛和曹雲開了,他們兩個酒量都不是很好,中午的酒勁兒還沒有過呢,晚上接著又要喝,沒等動筷子,他倆的胃就已經翻江倒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