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無關,難道那些渲染著倭國元素的封麵不是出自你的手嗎,我們龍族那麼多的曆史文化你都不畫,世界那麼多的文化你不畫,偏偏就畫那些肮臟的倭國元素,你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你的心讓狗吃了嗎。”趙天宇一聽見汪偽旻的辯解馬上就懟了回去。
伴隨著一聲慘叫,汪偽旻的右手也被廢掉了,汪誤人看見自己的兒子右手被廢馬上在一旁喊向了自己的兒子,而那個提著匕首的人此時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我隻是一個教畫的人,根本沒有參與這套書籍封麵的設計和插圖的設計。”汪誤人這個時候也慌了,趕緊替自己辯解著。
“難道他們兩個不是你教出來的嗎?他們這麼嚴重的親倭思想難倒不是因為你的影響嗎,我不知道那個彈丸之地,究竟有什麼力量能夠讓你們對他們低俗的文化那麼的癡迷。”趙天宇將秦檜勇還有汪偽旻嚴重親倭思想,歸功給了他們的師傅和父親。
“我隻是教他們畫畫了,沒有教他們其他的啊,他們的思想跟我沒有關係啊。”汪誤人還在堅持著,希望趙天宇能夠放他一馬。
“子不孝,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你作為他們兩個人的父親和老師,你難逃其咎,留著你隻能讓你教出更多和他們兩個一樣的敗類。”趙天宇說完,那名手下不再給汪誤人辯解的機會,再次出刀廢掉了他賴以為生的右手。
汪誤人的右手被廢,傷口的疼痛和急火攻心直接讓他昏死了過去。
“嗯,對於這樣的人就應該對他們下手狠一點,兄弟你做的不錯。”一旁看熱鬨的年輕人對趙天宇的處理方式很認同。
本來趙天宇是想直接結束了他們的性命的,但是一想到自己是在京都,天子腳下要是把動靜鬨得太大自己很難收場,畢竟這三個人目前還是正處在風口浪尖的人物,一旦突然斃命的話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其他的方麵。
“我也隻是因為他們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而已,竟然對那些無辜的孩子下手。”趙天宇有些氣不過的說著。
“嗯,有血性咱們龍族人就應該時刻記著咱們和東洋鬼子的刻骨仇恨。老兄這裡就交給我吧,你帶著你的人離開吧。”年輕的男子對著趙天宇說著。
“兄弟,這樣不好吧,我怎麼能讓你給我做擦屁股的事情呢。”趙天宇見這個年輕人要幫自己善後,趕緊拒絕了。
“你不是京都的人,不了解京都的處事方法,我在京都生活了很多年,還是有些人脈的,所以後麵的事情還是由我來處理吧。”年輕人堅持著。
“那好吧,感謝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麼。”趙天宇想要知道這個要幫助自己的人是什麼身份。
“如果有緣分的話,咱們下次見麵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吧。”年輕人並沒有將自己的身份告訴給趙天宇。
“我叫趙天宇,有緣咱們下次再會。”趙天宇見對方不方便告訴自己身份,他也就沒有追問,將自己的大名報了出來以後,轉身帶著自己的手下就離開了。
“把那個老雜毛給我弄醒了,剛剛差點把我的身份暴露了,明天給我查查這個趙天宇是什麼來頭,看看他和那幾家有沒有什麼關係。”趙天宇剛一離開,年輕人就對自己的保鏢下達了命令。
很快手下的人就將暈死過去的汪誤人給弄醒了過來,強忍著自己右手傳來的疼痛,睜開了眼睛。
“天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汪誤人看見剛剛傷害自己的人已經離開了,隻剩下眼前自己認識的這個京都赫赫有名的二世祖,趕緊求饒起來。
“既然你認識我,就應該了解我的脾氣,還好剛剛你沒有說出我的身份,否則的話我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遇到我也算你們幸運,最起碼我會給你們一條活路,你們應該知道你現在都多少人想要將你們殺之後快吧。”年輕人對汪誤人說著。
聽到汪誤人對年輕人的稱呼後,秦檜勇和汪偽旻兩個人也猜到了年輕人的身份,急忙大聲的求饒,想要讓眼前的年輕人放過自己。
“我說過會放你們生路的,不過我不喜歡有人認出我的身份。”年輕人輕描淡寫的一句,身後的保鏢就領會了年輕人的意思,掏出匕首走到了秦檜勇的麵前,還沒等後者反應過來的時候,手腕一翻剛剛還在大聲哀求的秦檜勇現在已經是滿口鮮血,嘴裡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保鏢將手裡的東西向地上一甩,隻見一截舌頭就出現在了地麵上。
保鏢也不汪偽旻和汪誤人的掙紮和求饒,手腕連續反動,直接將他們父子的舌頭也給割了下來。
“把他們送去精神病醫院吧,其他的事情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年輕人對著身後的幾個保鏢交代著。
這幾個保鏢沒有說話,隻是簡單的點了點頭,年輕人見沒有什麼事情了,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趙天宇等人離開京都那個爛尾樓後,直接就去了機場,連夜返回了龍頭市,到了龍頭市以後,趙天宇就和大夥各自分開了。
回家的路上,趙天宇見早市都已經開始出攤了,就買了一些新鮮的蔬菜和水果,儘管一夜未眠趙天宇卻一點困意都沒有,今晚的事情可能是他踏入黑道以後做的最有意義的事情了。
為自己的老婆和孫媛媛準備了一頓精美的早飯,陪著他們吃完早飯,送走了孫媛媛,在倪俊婉的催促下才哈欠連連的上樓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