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現在就出發去齊魯省那邊去幫幫他們吧。”陳曉龍聽見要開戰,主動提出來要去那邊幫忙。
“先不要著急,晚上的時候我問問上官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再做打算不遲。”趙天宇沒有同意陳曉龍的意見,而是準備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晚上一大家子人好好的吃了一頓飯後,趙天宇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哄趙紫旭開心了。
九點多的時候,玩累了的趙紫旭躺在了嬰兒床上麵睡著以後,趙天宇悄悄的從臥室退了出來,坐在了沙發上麵拿出電話給上官彬哲打了過去。
“上官,你那邊這一周情況怎麼樣,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一切都很順利,現在齊魯省這邊還有四個城市沒有拿下,不出意外的話,過了今晚齊魯省就是完全是咱們龍門的了。”上官彬哲在電話那邊胸有成竹的說著。
“恩,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要小心謹慎,他們現在是困獸猶鬥,肯定不會輕易的讓龍門得逞,一定會頑抗到底,告訴候子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儘量不要讓兄弟們做無謂的犧牲。”趙天宇還是有些擔心的在電話裡麵囑咐著上官彬哲。
“我知道了,宇少,我會將你的話傳達給黑龍軍的,請你放心吧。”
“對了,豫南省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趙天宇又問到了另一邊戰場的情況。
“那邊的情況沒有齊魯省這邊推進的快,畢竟熊震還在,中州幫沒有達到狂笑幫那樣群龍無首的地步,而且那邊都是天狼幫的朋友在幫助咱們,我也不好意思催促。”
上官彬哲將豫南省龍門和中州幫那邊的對戰情況也都向趙天宇做了彙報。
“你做的很對,龍門的擴張是勢在必行,但是也不能急於求成,咱們要穩中求勝。這段時間兄弟一直打打殺殺的,等到咱們把齊魯省和豫南省的地盤都拿下了以後,就讓兄弟們歇歇,穩紮穩打的再繼續。”
趙天宇已經有了打算,他想儘快的拿下齊魯省和豫南省,讓龍門這邊的兄弟們好好的休息一下,龍門徹底將兩個省的地盤牢牢控製住以後,再繼續對其他的兩個省下手。
掛斷了上官彬哲的電話以後,趙天宇心裡麵總有一股不踏實的感覺,但是自己又說不明白是因為什麼,就認為自己是被周末那邊倪俊婉被綁架的事情影響的。
坐在書桌前,讀了一會兒星海大師給的心經以後,那種不好的感覺稍稍的改善了以後,才合上書將電話靜音了以後回到臥室休息了。
淩晨時分,睡夢中的趙天宇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起床穿好衣服來到了房門口,隻見陳曉龍一臉焦急的敲著房門。
“出什麼事情了,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啊。”趙天宇將門打開把陳曉龍讓了進來。
“天宇哥,出事兒了,剛剛上官給我打電話說聯係不上你了,讓我儘快通知你和他聯係。”陳曉龍說話的時候情緒很是激動。
“你先彆著急,我睡前把電話給靜音了,我去取。”
趙天宇返回臥室找到自己的手機後,重新回到了客廳,才看見手機上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都是上官彬哲打給自己的。
趙天宇趕緊回撥了過去,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
“喂,上官,我剛看到你的未接來電,出什麼事了?”趙天宇急切地問道。
“宇少,對不起,你罵我吧,,今晚的行動中,張廣被人砍死了!”上官彬哲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恐。
“什麼?張廣?他怎麼會被人砍死?”趙天宇聽到這個消息以後,腦裡麵轟的一下。
“今天晚上,兄弟們兵分四路,刀子、徐涵、張廣、吳琦各帶一隊一人負責一個城市,沒想到張廣去的那個城市的是塊硬骨頭,在雙方的廝殺中,張廣被對方的人一刀刺在了心臟上。”上官彬哲說道。
“怎麼會這樣,張廣的屍體現在在哪兒?那個刺死張廣的人又沒有抓到”趙天宇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憤怒。
“我已經安排人儘快的將他給送回來。刺死張廣的那個人已經被亂刀砍死了。”上官彬哲繼續說道。
“其他人現在都是什麼情況,我現在就和曉龍去你那邊,把張廣的後事好好的準備一下。”趙天宇果斷地做出了決定。
“好的,天宇,我馬上就去安排,張廣出事了,其他人多少都受到了影響,情緒很是低落。”
張廣突然的死去,就像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浪,讓整個龍門都陷入了巨大的震驚和混亂之中。
人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龍門上下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霾。而那些與張廣關係密切的人,則更是悲痛欲絕,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統領和兄弟就這樣離他們而去。
整個黑龍軍二軍更是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
這樣的情緒已經影響到了龍門在齊魯省的所有人,畢竟張廣和趙天宇等人的感情深厚,大夥都無法那麼快的接受。
陷入了無比悲痛的趙天宇和自己的老婆簡單的說了一下就和陳曉龍連夜開車趕往齊魯省了。
“天宇哥,你說上官彬哲他們是不是拿下了齊魯省的地盤,想要給咱們一個驚喜,騙咱們過去慶祝呢。”
陳曉龍一邊開車,一邊嗚咽著對趙天宇說,顯然是不相信,自己的好兄弟會突然的離開這個世界。
“曉龍好好開車,彆分神,到地方再說。”趙天宇忍著心裡麵巨大的悲痛,強做鎮靜的對陳曉龍說著。
趙天宇知道,上官彬哲沒有騙自己,他不會拿兄弟的性命開玩笑。
一路上,趙天宇沉默無語,腦海中卻不斷浮現著自己與張廣從相識到最後一起出生入死的場景。
曾經的點點滴滴,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而張廣的離去,仿佛將他的心撕裂成了無數碎片。
無儘的悲痛,如沉重的陰霾,籠罩著趙天宇,讓他無法喘息。
眼淚順著自己的臉頰不住的滑落,這個時候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樣,連呼吸都是那麼的疼痛。
一路上沉默的兩個人,開了七個小時的車終於趕到了齊魯省膠澳市。
自從俞鑫死了以後,上官彬哲將在齊魯省建立了兩個據點,一個是省會泉城,一個就是膠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