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向陽是私生子的已經是不是秘密的秘密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被趙天宇說出來,他的臉上還是火辣辣的,有些沉不住氣的說著。
趙天宇語氣平靜的說:“林向陽事實勝於雄辯,有些話就算說一萬遍也改變不了任何的事實,今天是我朋友過生日,我不想和你廢話,當然如果你找揍的話,我也不會吝嗇我的拳頭。”
“好好好,趙天宇,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過了今晚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今天你所做的一切。”林向陽氣憤的說著,指著趙天宇的鼻子大聲的說著。
“是誰,這麼大的能耐啊,竟然在這裡不把林家的人放在眼裡啊。”
就在林向陽氣的不知道該如何回擊趙天宇,扳回一局的時候,十幾個二十多至三十多歲的男男女女走了過來。
趙天宇的目光在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後停留在了站在最前麵,剛剛說話的這個三十多歲的青年人身上。
在這些人中,除了趙天宇認識的江晨曦、曾生、江晨輝以外,剩下的人趙天宇都不認識,第一次遇見。
“二哥,你來啊,剛剛就是這個叫趙天宇小子口出狂言,不把咱們林家放在眼裡。”林向陽連忙走到了這個站在最前麵的人身旁指著趙天宇說著。
“給我站到後麵去,丟人現眼的玩意,還嫌咱們林家的人丟的不夠是嗎?”帶頭的人對著林向陽嗬斥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後,林向陽心中一緊,喉嚨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一般,讓他無法再發出一絲聲音。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緊張與恐懼,然後低眉順眼地走到帶頭人身後站立,不敢有絲毫怠慢。
趙天宇則顯得鎮定自若許多,他深知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的道理,但並未因此亂了方寸。
他麵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眼神平靜而深邃,宛如一池靜水般波瀾不驚。
他就這樣默默地注視著對麵這群來意不明之人,試圖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中洞察出其真實意圖,同時也做好了應對各種可能情況的準備。
“我叫林向天,剛剛你好像對我們林家的家事很感興趣啊,不知道你是哪個家族的人。”
林向天用他可以殺人的目光看著趙天宇,毫不客氣的人說著。
“我隻是貿大的一個學生,不是什麼家族的人,是不是在你們眼裡隻有是有家族的人才有跟你們對話的資格啊。”
趙天宇很反感林向天高高在上的樣子,麵對氣場很足的林向天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直接迎著對方的目光對了上去。
“嗬嗬,一介平民而已,難怪說話連個把門的都沒有,螻蟻一樣的人,根本不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多麼的大。”聽到趙天宇的話,林向天很是玩味一副瞧不起的樣子說道。
“嗬嗬,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著我的雙手耕耘得來的,不是活在祖上的蒙陰之中,將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如果兌換以下角色的話,可能你們將一無是處。”
這句話趙天宇不單單是在對林向天說的,更是對他身後所有的少爺、公主們說的。
“你一個普通人,就算在耕耘又能怎麼樣,能有什麼成就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們評頭論足的,你要知道我們這些人可能勾勾手指頭就能夠讓你一輩子都翻不了身。”聽到趙天宇的話以後,站在曾生旁邊的人第一時間站出來和他理論著。
“彆躲在後麵說話,要說話就報上名來,讓我好好的認識認識。”趙天宇對著站在林向天身後說話的人說著。
“我叫曾福,我就不信你還能把我給怎麼樣。跟我說過狠話的人太多了,但是到現在還沒有人成功過,你也一樣。”曾福向前邁了一步,對趙天宇說著。
“大哥,你可彆小看了這個人,之前我在龍頭市和他有過一麵之緣,當時他還是隻是兩省的黑道老大,現在他不僅把東北黑道收入囊中,聽說最近又拿下了齊魯省,就連豫南省也有一半的地盤現在都已經握在了他的手中。”
相對於對趙天宇了解的多一些的曾生,在一旁故意的將趙天宇的真實身份講了出來。
“哈哈哈哈,原來還是一個混黑道的,真沒有想到葉家現在這麼沒有品,竟然和肮臟的黑道人打成一片了。”
林向天聽見曾生的話,立即大笑了起來,葉子雄竟然和一個黑道的人走的這麼近,那絕對是一個可以大作文章的話題,不僅能夠收拾的了眼前的趙天宇,就連葉家也可能因為這件事受到影響。
“彆把自己說的那麼的高大好不好,你自己不覺得惡心,我都覺得反胃,還肮臟的黑道,如果說黑道是肮臟的,你們林家也乾淨不到哪兒去,而和你站在一起的這些人是不是也都變臟了呢。”
趙天宇再次是火力全開的將自己的槍口的對準了林向天等所有人。
“好大的口氣啊,真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看見有人敢對我們太子黨的人這麼不敬。”
話音未落,隻聽得一聲怒喝從門口傳來。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麵容英俊的三十多歲青年男子正站在院落的入口處,氣勢洶洶地瞪著趙天宇。
這名青年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威嚴與霸氣,讓人不禁為之側目。他的目光如炬,緊緊鎖定在趙天宇身上,似乎要透過他的身體看穿其內心深處的恐懼。
趙天宇凝視著這位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心中暗自驚訝。儘管對方年紀不大,但那種沉穩自信的氣度卻遠勝常人。尤其是那股強大的氣場,甚至比林向天還要更勝一籌。
麵對這樣的對手,趙天宇不禁心生警惕。然而,他並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嚇倒,反而激起了更強烈的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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