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趙天宇離開軍營後,馬玉龍再次返回了自己的休息室補覺去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馬玉龍竟然沒有看到政委趙剛,還有些奇怪為什麼趙剛沒有來吃飯呢。
“政委怎麼沒來吃午飯。”馬玉龍問著同桌吃飯的副手們。
聽到馬玉龍的問話,在座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趙剛的去向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看見政委帶著一隊人向後山去了,具體去做什麼我也不知道。”馬玉龍的警衛員告訴了他趙剛的去向。
聽到警衛員的話以後,馬玉龍沒有繼續的追問,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飯了。
下午,馬玉龍正在辦公室看著下麵送來的報告,政委趙剛穿著一身作訓服走了進來。
“老趙,你乾什麼去了啊,怎麼這身打扮啊,中午吃飯都沒看到你。”
看到趙剛走了進來,馬玉龍就問了一嘴。
“我帶人把後山的個小二樓給收拾收拾。”趙剛喝了一口水然後才回答馬玉龍的話。
“那裡都已經好久沒有用了,你收拾他乾什麼,咱們團現在也用不上。”馬玉龍不知道趙剛要做什麼。
“怎麼用不上,過兩天趙天宇把人送來訓練,你不得提前準備好地方嗎,總不能讓他們和咱們的士兵住在一起吧。”
趙剛不緊不慢的解釋著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我還沒有告訴你,我答應趙天宇派人過來接受訓練的事情吧。”
馬玉龍記得很清楚,昨晚他答應趙天宇的時候,趙剛已經回去休息了,自己從沒有跟他講起這件事。
“嗬嗬,我還不了解你嗎,而且昨天趙天宇給我們的理由已經非常的充分了,你沒有不答應他的道理。”
趙剛非常的了解馬玉龍的為人,所以馬玉龍答應趙天宇請求這件事完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嗬嗬還是你了解我啊,要不然爺爺和父親怎麼會把我們兩個放在一起呢,我什麼都不用說,你什麼都明白。”
馬玉龍非常開心非常欣慰的說道,他這個團長之所以當這麼輕鬆很大原因都是有趙剛這麼個優秀的政委,有趙剛在馬玉龍非常的放心。
“半年後我就要去特一團當團長了,你也應該去軍部報道了吧,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好好的,彆老衝動,改改你那暴躁的脾氣。”
一想不久將來就要離開運輸團,離開自己的好兄弟馬玉龍,趙剛多少還是有些傷感的。
“弄得這麼傷感乾什麼,隻不過是短暫的分開而已以後咱們不還是會在一起嗎,再說了我在軍部不也可以找你去玩嘛。”
馬玉龍心中縱然有萬般不舍,但他深知此乃命中注定之路,無可逃避。
馬家軍乃是西北軍之魂魄所在,馬家宛如一座堅不可摧之豐碑,而他則成為肩負起下一個扛起大旗之人。
"嗯,我明白,看來此生我終究難以逃脫做你管家的宿命嘍。"趙剛故意擺出一副苦瓜臉,與馬玉龍打趣道。
"哈哈,走吧!今日心情甚佳,我們一同前往打靶場耍一耍。"
馬玉龍自然知曉趙剛不過是說笑而已。不論是踏上仕途,亦或是投身軍旅,若欲晉升官職,頻繁調動實乃關鍵之舉。
正所謂樹移則死,人動則生,人皆向往更高之處,水則流淌至低窪之地。
馬玉龍與趙剛各自身負重任,其前行之步伐絕不會停滯於運輸團,也絕不可能長久地安坐於團長或政委之位。
"要說打架,我或許稍遜一籌,但若論及射擊打靶,那結果可就難說了喲,輸者可要請客吃飯哦。"
趙剛麵帶笑容,與馬玉龍一同踏出辦公室,一路上談笑風生,朝著靶場徐徐行去。
傍晚時分,趙天宇終於趕到了豫南省的商都市,上官彬哲,侯子,徐涵還有霍富貴都在等待著他的到來。
“昨晚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龍眼堂那邊毫無音訊傳來!”
踏入屋內,剛一落座,趙天宇便迫不及待地向上官彬哲發問。
上官彬哲深吸一口氣,麵色凝重地回答道“昨夜來襲之敵人數雖不多,但個個都是好手,且毫不戀戰。他們迅速出手擊傷我方弟兄後,旋即抽身逃離,令人猝不及防。由於事發突然,我等全然未有防備,故而方才遭受此敗績。”
上官彬哲簡明扼要地將昨晚之事述說了一番。
趙天宇眉頭緊皺,急切問道“那我方究竟有多少兄弟受傷?”
他最為關切的,自然是麾下眾兄弟的安危。
上官彬哲稍作停頓,然後如實稟報“敵方共計襲擊了我們的十個場子,他們分成了兩組,每個場子裡均有十人,一組來了豫南省,一組去了梟龍堂的齊魯省,此番交鋒下來,我方共有一百餘位弟兄負傷,其中多數僅受些皮肉之苦,並無大礙;然而,尚有十幾名弟兄傷勢較重,恐怕需在醫院調養一段時日方能康複。”
在上官彬哲眼中,對趙天宇實言相告乃是義不容辭之舉,因此他毫不猶豫地將昨晚所蒙受的損失情形和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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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昨晚是我的失誤才讓對方占了便宜,今天晚上我和老陳就帶人殺過去,為受傷的兄弟們報仇。”
作為北龍省豫南省祥龍堂的堂主霍富貴此刻內心充滿了無儘的懊惱與憤怒!
自從他被青狼幫給逼出了莞東市,他無時無刻不想著能與青狼幫那群家夥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對決,然而就在昨夜,龍門交給他打理的地盤竟然被那幫混蛋給搶占了先機,著實令他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