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在譴責程家醫館,直播間內頓時炸了鍋。
“我靠,我知道這家醫館,上次我爸頭痛去他們家看病,結果吃了他們家的藥之後,非但頭痛毛病沒有治好,還意外給整出了腦溢血,讓我們交一百萬,做國外進口支架手術。”
“你媽的,結果我們去了隔壁的懸壺醫館,人家兩副藥就給治好了,總共花了不到兩百塊。”
“靠,我也是,上個月我去他們家看病,明明就是個普通的胃潰瘍,他們嚇唬我說是胃癌,硬要給我做手術,說是整個療程下來,差不多需要三百萬。”
“後來我去了懸壺醫館,開了三百塊多塊錢的中藥,給治得好好的,到現在過去了兩年多都沒複發。”
“垃圾醫館!”
“幸虧我沒去。”
“這不跟孫二娘開黑店一樣麼。”
“如此的喪心病狂,老天爺怎麼不打個雷劈死他們。”
“血淋淋的經驗告訴我們,看病一定要去懸壺醫館,千萬彆來他們家,除非嫌自己命長了。”
眾人七嘴八舌,指責唾罵,唾沫星子都快要把程三七給淹死了。
程三七氣得肺泡都要炸了。
他目眥欲裂,緊緊攥著拳頭,指甲都把掌心肉給戳破了,不停地往外流血,猙獰道。
“該死的!”
事態反轉得太快,他也沒想到,居然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到底什麼原因,讓對方反水的?
當然,這其中的彎彎繞,他也沒時間去弄了。
先過了眼下這一關再說。
很快,程三七冷靜下來,冷冷地對眾人道。
“都鬨什麼,誰說出人命了,我們這隻不過是在開玩笑,根本就沒有你說那麼嚴重!”
中年婦女啐了他一臉唾沫,怒道。
“誰踏馬的跟你開玩笑。”
“你個老逼登,把我老公給害死了,老娘還有心情跟你開玩笑。”
程三七擦掉臉上的唾沫,怒道。
“吵什麼吵,我把人給你救活就是。”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丟了名聲好過於鬨出人命。
隨後,程三七扭頭對旁邊的薛夜。
“勞煩薛副宗主出手吧。”
事到如今,薛夜也無話可說了,點頭道。
“好吧。”
“三分鐘內,我讓他醒過來。”
先前就是他在這人身上動了手腳,此時要解開,自然是手到擒來。
突然。
圍觀眾人又被分開。
上官九塵大步流星地走來。
他雖然已經八旬開外,但身體保養得當。
看上去鶴發童顏,神采奕奕,走起路來都腳下生風。
身後跟著方寸天,另外還有島城醫藥係統的幾名大佬,都是位高權重的人。
方寸天大步上前,怒斥道。
“程三七,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的醫館鬨出人命。”
“馬上跟我走一趟,回去接受調查。”
中年婦女一見大領導來了,哭得更加驚天動地。
“求方大人替我做主啊,我老公就是被程三七這混蛋給活生生害死了。”
程三七強行擠出笑容,對方寸天解釋道。
“方、方大人,我們是在開玩笑呢,我程某人行醫向來問心無愧,怎麼可能會鬨出人命。”
中年婦女指著程三七的鼻子怒罵。
“誰踏馬有心思跟你開玩笑。”
“我告訴你,今天我老公要是醒不過來,你也彆想活著從這個門出去。”
程三七黑著臉道。
“我敢保證,三分鐘內,這個人就能醒過來。”
方寸天背著手,冷哼一聲。
“好,那我就給你三分鐘。”
薛夜麵無表情地道。
“不用那麼久,一分鐘足矣。”
這老家夥滿臉傲然,逼格拉得很滿。
而這也一向是他的行事準則。
不裝則以,一裝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