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亂想中,一夜過去。
上午,葉坤在軍營裡訓練招募的流民新兵,培養自己的威信,也跟大家拉拉感情。
休息時間,葉坤跟大家聊天,打感情牌:
“來到我的軍營,都是兄弟。大家在生活上,有什麼困難,都可以跟我說說……想討老婆的,也跟我說,我安排!”
新兵當中,葉坤也挑選了四個小隊長,一個中隊長,重點培養。
大家正在聊天,劉夫人如雪,帶著兩輛馬車來了。
葉坤來到軍營外迎接。
劉夫人擠眼睛笑道:
“葉大人練兵辛苦,我特意買了些酒肉,米糧,送來慰問犒勞葉大人,還有全體將士……”
“多謝夫人,下官代表全體將士,感謝劉縣令和劉夫人!”
葉坤道謝,命令當兵的,將酒肉米糧,搬去自己的辦公室。
關上門,倒出米糧,其中果然藏了兩千多兩白銀。
葉坤挺開心的,收好銀子,叫來川兵中的中隊長和四個小隊長。
中隊長給了二兩銀子,小隊長給了一兩銀子。
五個隊長,都誠惶誠恐,下拜道謝。
葉坤擺擺手,笑道:
“都是軍中兄弟,不必多禮。你們以後跟著我,好好乾,我保證你們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
五個隊長一起發誓:“葉大人,我們誓死追隨,唯命是從!”
葉坤點點頭:“西川是個好地方,以後,我會帶著兄弟們打回去,保證你們衣錦還鄉。”
人都有戀鄉之情。
幾個隊長一聽,更是激動,連連點頭。
這段時間來,葉坤也和這些川兵混得很熟了。
包括西屏山的三個新村,葉坤也樹立了絕對的威望和威信。
黃昏之前,侯七老婆宋氏,又來請葉坤,轉達了劉夫人的安排意見。
葉坤洗得乾乾淨淨,穿得整整齊齊,帶著一些香皂做禮物,光明正大地,來到侯七的家裡。
狗縣令劉仲譽,還帶著侯七和王縣丞,以催稅為名,在四十裡外的鄉下豪紳家裡享樂,今夜裡不回來,所以葉坤很放心。
正是晚飯時分。
劉夫人以宋氏身體不適為借口,帶著小姐月娟,前來探視,此刻正在內堂喝酒。
葉坤趕到,拜見劉夫人,笑道:“原來夫人和小姐在這裡,下官衝撞了。”
劉夫人帶著月娟回禮,問道:“葉大人來這裡,有何貴乾嗎?”
“我要找一份衙役的值班表,七哥不在,所以我來府上看看……順便送一些香皂過來,大家都有了,就是七哥的府上沒有。”
“葉大人倒是有心了,快坐下喝杯酒吧。”劉夫人一笑。
葉坤半推半就,坐了下來。
月娟小姐羞紅了臉,大概覺得這個場合下與葉坤喝酒不太合適。
酒過三巡,外麵忽然當啷啷一聲響。
似乎是器皿打破的聲音。
宋氏出門看了一眼,立刻大罵:
“死丫頭,這是鑲金白玉盤,價值千金,你竟然失手打碎,我今日剁了你的手,剝了你的皮!”
接著,傳來丫鬟的哭叫求饒聲。
“葉大人,你和月娟在這裡坐著,我出去看看。”
劉夫人起身離席,走出房間,還順手把房門帶上了。
然後,劉夫人、宋氏和丫鬟的聲音,漸漸去遠。
月娟小姐坐在葉坤對麵,低著頭,紅著臉,一句話也不敢說。
葉坤起身,給月娟小姐斟了一杯酒,低聲說道:
“月娟小姐,下官何其榮幸,能與小姐單獨相處。敬小姐一杯,希望小姐不要嫌棄。”
月娟小姐忐忑不已,顫聲說道:“葉大人,我們孤男寡女,恐怕……”
葉坤上前,單膝跪地,握住了月娟的手:
“月娟小姐,下官一片癡心,天日可鑒。若能永結伉儷,百死不悔。”
月娟小姐嚇得一哆嗦,雙膝跪地,拉著葉坤的手:
“葉大人有心,妾身豈能不知?可是婚姻大事,全憑父母做主,你我……切不可做無媒苟合,如果葉大人不嫌棄,還請向我父母提親。”
“多謝小姐不嫌棄,下官歡喜欲狂。”
葉坤撫摸著月娟的小手,低聲說道:“既然小姐芳心已許,下官可否……一親芳澤?”
“此事……萬萬不可!”
月娟小姐臉紅如血,低聲說道:“葉大人放心,妾之寸心,已屬大人,絕不反悔就是。等到花好月圓之時,自當服侍大人。”
葉坤黯然傷神:“隻怕今日一彆,小姐遁入深閨,再見一麵也是萬難。月圓花好,不知是何日?下官相思成疾,更不知能否等到那一天。”
“大人……”
月娟小姐已經軟了。
“月娟小姐,你就可憐可憐下官吧。”
葉坤順勢一拉,將月娟小姐擁在懷裡,低頭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