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黎安這幾天期末考比較費腦子,楚昭覺得應該趁著難得放假的時間給黎安補補。
攪著鍋裡的湯,視線垂落在握著湯勺的手上,楚昭目光微暗,那旖旎觸感好似還殘留在掌間,勾得人心猿意馬,構思的補品逐漸從補腦跑偏到其他方麵。
回過神來,楚昭有些尷尬地往廚房外看了一眼,見黎安還躺倒在沙發上嘀嘀咕咕地背書,悄悄鬆了口氣。
可看著他在自己睡覺的沙發上輾轉騰挪,楚昭又將那口氣提了起來,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做飯上,可腦子和身體就像專門要跟他作對一樣。
楚昭就著冷水洗了把臉,凍得臉都僵了才鎮定些許,心中不免對自己有些惱。
他從不認為自己的自製力有多好,但現在也未免太差勁了!
吃飯時,目光不經意掃過黎安脖頸,看見嫩生生的脖頸上已經不見之前的痕跡,楚昭心中稍有不悅,舌尖下意識擦過有些癢的牙。
餘觀的藥效果確實不錯,但也許不該用來抹除自己留下的痕跡……
想起這些天補充的知識,楚昭驟然呼吸急促,邪火橫生,目光灼灼地盯著對麵的人,好似要吃人。
黎安被盯得不舒服,抬眼想警告存在感過分強烈的某人,卻發現他低著頭,好似之前的視線隻是自己的錯覺。
一次兩次可能是錯覺,但他都錯覺一兩周了,次次看過去都是這人!
楚昭喝了幾口湯,壓下躁動心思,無辜地對上黎安的視線,略帶疑惑。
黎安很想奉送他一個白眼。
這小子,真能裝啊!
楚昭最是喜歡他這副不厭煩卻又無可奈何地縱容自己的模樣,彆扭得可愛,想……
垂眸挪開視線,低頭扒拉著飯菜,楚昭有些無力地發現,自己對黎安的抵抗力更弱了。
隻是多看了兩眼,他就有些控製不住。
但他並不想這麼早摘取他的玫瑰。
該有一場盛大的婚禮,向所有人宣告玫瑰的歸屬,在最美好的夜晚,由玫瑰親自應允他的摘取。
靈魂與**的思想不一致,注定他會有一段很難熬的日子。
隻能看不能吃的楚昭忍受著煎熬,唯有在夜深人靜時將自己蜷縮在沙發裡,抱著被子嗅著黎安躺過後殘留下的味道,安慰自己躁動難耐的心。
剛結束期末考的折磨,閒下來找零號機詢問最近情況的黎安,猝不及防接收到這個畫麵,額角青筋突突的跳。
“我讓你看著他彆出事,你一天天的就乾這事兒?”
看著意識裡時不時黑屏的光幕,黎安臉黑的跟鍋底有的一拚,“這小子!他是泰迪嗎?”
黎安有很多臟話在喉,但恥於出口。
【你知道我天天看著這閃的跟雪花屏一樣的光幕,我有多崩潰嗎?】
零號機也是滿腔怨念,【以前還能看個腹肌啥的,現在是有點反應就黑我屏啊!再說一遍,我是成年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