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的事情確定是趙家,這件事你確定是趙家做的嗎?”鄧遠博突然轉身問了陳平安這樣一個問題。
“不確定,隻是覺得作案手法跟那件案子有些像,所以這才第一時間趕到您這兒,想讓您幫忙出出主意,如果是趙家乾的,我擔心那個女孩已經遇害。”
其實陳平安在來東海之前也曾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果能夠確定這件事與趙家沒有關係,那麼陳平安是不會麻煩鄧遠博的,雖然他和鄧遠博之間有很深的關係,但是這不代表鄧遠博就可以為他事無巨細的遮風擋雨。
“你的那些證據都收好,明天跟我去一趟盛京見一見耿老。另外,把你父親也接過去,剛好說一下你和初一的婚事。”鄧遠博提起盛京就想起了夏初一和陳平安的婚事,於是就想趁著陳平安這次來東海把事情給敲定。
這時,錢多多的眼睛瞪的像銅鈴,夏初一他自然是認識的,但他不知道陳平安要和她結婚的事情。
“一切都聽您安排。”陳平安知道這件事已經拖不得,對感情沒有主見的他,也隻能被家裡的大人推著往前走。
鄧遠博點點頭,然後拿起桌上的紅色座機,給陳平安的父親撥去了電話。
另外一邊,猴子再經過幾個小時的查看監控後,發現了一個可疑人員,他穿著厚重的羽絨服,把自己的麵部包裹的嚴嚴實實,他在進入景區廁所時提著一個大號的行李箱,拎起來看著很輕鬆,可等他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很明顯有些吃力,雖然那人極力掩飾自己的狼狽,但還是被猴子一眼看出了端倪。
這裡麵有很多疑問,如果這人是犯罪嫌疑人的話,他是如何在女廁所得手的?他又是如何在人員流動如此之多的公共廁所將人塞進行李箱的?
這些疑問暫時無法排除,但猴子明白,高手在作案的時候任何不可能的事情都會發生。因為如果讓他去做這件事的話,也會做的天衣無縫,甚至要比這個罪犯做的更好。
“德吉鎮長,您來一下。”猴子將德吉新月叫到了身邊。
陳平安走的時候交代的很清楚,要派人24小時呆在猴子身邊聽候他的安排,為了不出意外,德吉新月帶著派出所派來的三個民警一直呆在猴子身邊。
“猴子,什麼事?”德吉新月和三個民警一齊湊到了監控跟前。
“德吉鎮長,三位民警同誌,你們看這個人可疑不可疑?”猴子將監控畫麵暫停,用筆指著監控上那個拎著行李箱的男人。
眾人仔細盯著監控畫麵,眉頭逐漸皺了起來,心中也開始懷疑起來,但隨之而來的也是那兩個疑問。
“猴子,這個人確實可疑,可是他是如何眾目睽睽之下將人塞進行李箱的呢?”德吉新月疑惑的問道。
“這很簡單,隻要悄無聲息的先將人迷暈,然後想辦法進入女孩的廁所間,如果他是作案老手的話,短時間將一個人處理進行李箱還是很輕鬆的。”猴子說著自己心中的猜想。
“可他是男人啊。”一名民警說道。
“女扮男裝!或者,她是個體型健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