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錢多多被陳平安打發回家了,他則是乘坐鄧遠博的專車向著盛京而去,在經過長途汽車站的時候,鄧遠博接到了陳平安的父親陳大勇。
這一路,陳平安聽了一路的說教,他的父親不停的數落著陳平安如何不重視這門婚事,在甘南幾個月都不知道主動提一下和夏初一的婚事。
“你這混小子,人家初一都知道每個月給我寄點東西,你倒好,一年一年不打個電話。”
“哎呀!陳大哥,你就彆說他了,他在的那個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啥情況,能夠抽出時間回來處理一下婚事就已經很不錯了,快消消氣。”鄧遠博不斷幫著陳平安說著好話。
“遠博,你現在是省委書記,你可不能為了他做什麼違背原則的事情,我不求他能夠做多大的官,我隻要求他行得端走得正,你嫂子走得早,沒人管教他,當兵的時候我就怕他給部隊惹麻煩,這當了官我就是更怕他走彎路啊!”
“陳大哥,你兒子可從來沒麻煩過我,倒是我這個當叔叔的沒有給過他什麼實質性的幫助,看著好像我這個省委書記可以左右他的人生,可你兒子可不是一個被彆人左右的人啊!”
鄧遠博這番話是自己的心裡話,他很少給彆人開後門,但是陳平安是他唯一願意為他開後門的後生,可是這個家夥好像齊天大聖,動不動就招惹那些鄧遠博都無法左右的勢力,弄得他是十分被動,現在能夠保住他正常在體製內工作,就已經燒高香了。
陳平安此時也苦笑道:“爸,你聽到沒,鄧叔叔都說我沒有惹麻煩,你就彆瞎操心了,多注意你自己的身體才是第一位的。”
就這樣,幾人說說笑笑一路倒也不顯得那麼無聊。
鄧遠博的司機開車算是很快的,算上他們在幾個服務區休息的時間,9個小時就到了盛京。
“鄧叔叔、爸,到了。”陳平安看著坐在後座上熟睡的兩個人,輕聲說道。
“到了?遠博,我們走,一起見見夏老,多少年沒見到他老人家了。”陳平安的父親迫不及待的就下了車。
夏初一接到了陳平安的信息,她老早就站在宅子外等著眾人了。
此時的夏初一,一頭乾練的短發,穿著一件呢子大衣,一雙高跟鞋,直挺挺的站在門外,看起來十分精神,陳平安看在眼裡又對自己這個未婚妻的改變有所驚訝。
“來了?”夏初一的臉蛋紅噗噗的,也不知道是盛京的天氣太冷,還是見到陳平安害羞的。
“來了,夏大小姐是越來越漂亮了,這還是那個瘋丫頭嗎?”陳平安的聲音很小,但卻聽起來十分曖昧,夏初一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了真正的感情。
“臭小子,見了媳婦就走不動道,快來幫忙搬東西。”陳大勇站在後備箱前喊道。
“來了來了!”
陳平安拉著夏初一的手一起來到了後備箱前,陳平安主動接過了鄧遠博手中的禮品,夏初一主動接過陳大勇手中的禮品。
“鄧叔叔,陳伯伯,快進屋吧,我爺爺和耿爺爺都等著急了,兩個人都忍不住喝了兩杯酒了。”夏初一邊在前麵帶路,一邊說道。
“哎喲!那快走,不能讓兩個老人等急了,一會又該挨罵了。”鄧遠博在前麵拉著陳大勇的胳膊說道。
幾分鐘後,眾人看到早已經站在堂屋門口等著不耐煩的兩個老人。
“你們啊,再晚來幾分鐘,我就把老耿喝倒了。”夏援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