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以後,陳平安和德吉新月送李有才二人下了樓。
猴子和小李也早已經站在樓下等著了,猴子專門給小李準備了一小桌的飯菜,二人也交談甚歡。
有些場合,秘書和司機是不能參與的,但是作為請客方,要安排好領導隨行人員的就餐,這樣都照顧到之後,顯得十分有誠意。
李有才上車之後,陳平安來到車窗前,再次跟李有才做了出國辦案的保證。
“請領導放心,這次出去,我一定把人給安全帶回家過年。”
李有才點點頭,看向陳平安道:“注意安全。”
隨後,小李駕車向著縣城的方向而去。
此時,店門口隻剩下德吉新月和陳平安二人,猴子早已經駕車溜之大吉,這點眼力勁兒他還是有的。
陳平安拿出手機,怎麼都聯係不上猴子,他這才明白過來,是猴子故意要給他和德吉新月留足空間。
“彆找了,猴子早溜了,今晚就住我家吧。”德吉的話讓陳平安聽著有些不舒服。
“這麼晚了,叔叔阿姨他們都睡了。”陳平安拒絕道。
“我現在自己住。”
德吉說罷,就自顧自的向前走去,擺出一副你愛去不去的樣子。
“哎,我就不去了。”
德吉走遠後,陳平安轉身就要回羊肉館,他想在羊肉館對付一宿。
可誰曾想,陳平安不走還好,往前走了幾步,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他連忙跑到路邊,扶著一棵樹,便吐了起來。
在陳平安拒絕跟德吉新月回家之後,她不打算再強人所難,於是準備自己走回家,可看到陳平安趴在路邊吐,心裡又擔心起來,索性就轉身又來到了陳平安的身邊。
“你說你喝那麼多乾啥?”
“這茅台是假的吧?怎麼喝了這麼難受?”陳平安為自己吐酒找著理由道。
“是你今晚上喝的太猛,走吧,去我那兒睡。你放心,我今天不強迫你乾啥。”德吉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開始泛起了紅暈。
羊肉館距離德吉的家裡並不是很遠,於是她把陳平安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開始搖搖晃晃的往家走去。
“大哥,你是真暈還是假暈,能不能自己走兩步,太沉了你。”德吉新月有些生氣的說道。
酒精此時已經上了陳平安的大腦,奪得了大腦的控製權,他沒有回答德吉的問題,隻是機械的跟著德吉向前走去,他的手時不時在德吉的身前蹭來蹭去。
“你是故意的吧,陳平安?這個時候欺負老娘!”德吉嘴上很生氣,卻也不得不就這樣繼續扛著陳平安。
終於在15分鐘後,德吉將陳平安丟在了床上,她準備幫陳平安脫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天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所以這次她選擇不管陳平安。
“不是我不管你,是你喝多了容易把持不住自己,省得你清醒了再埋怨我。”
德吉給陳平安蓋上了自己粉色的被子,然後坐到凳子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愛而不得,是人生最遺憾的事情之一,德吉新月對陳平安的感情已經紮入心底,任憑陳平安怎麼排斥和拒絕,都無法改變這一現狀。
德吉新月是甘南女子,她們對男性有著最原始的要求,如果問德吉是哪天愛上陳平安的話,應該是陳平安上一次喝多那回吧。
三個小時後,也就是淩晨2點,德吉換了一身服裝坐在陳平安的身邊。
此時,陳平安的酒勁兒也已經過去,可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的眼球都要瞪出來了。
德吉新月一改往日的穿著,她此時居然穿著一層薄薄的黑絲,上身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德吉,你!”陳平安結結巴巴,不知所措,沒有男人能抵製住這樣的情況。
“怎麼?我晚上就喜歡這樣穿,你不喜歡?”
德吉的聲音此時也故意變得與平時不同。
“沒,沒怎麼。”陳平安的喉結蠕動,他努力的壓製著身體的血液流動。
“喝水嗎?”德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