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陳平安懂我啊!這富麗大曲聞起來比茅台的味道還好啊。”
陳平安一邊請李有才上座,一邊看著這酒介紹道:
“這酒是富麗當地酒,酒廠就在經開區,之前廠房不大,重新建設之後,產量才跟了上來,老板將富麗大曲包裝之後,銷量現在是供不應求,李書記要是喜歡喝,我個人送您幾箱。”
李有才聽到陳平安這個鐵公雞要拔毛,趕緊說道:“諸位都聽到了吧?這可是陳平安自己要說送我酒的,我可沒有跟他要啊!”
眾人聽到二人之間的對話,都嗬嗬的笑了起來。
一旁的周陽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陳平安的一舉一動,學習著他和上級領導之間的對話藝術。
他是一個十分善於學習的人,他的出身不好,父母也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所以從小就不懂什麼是察言觀色,也不懂什麼是人際交往。
但是,步入工作崗位之後,他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從身邊的同事、領導身上學到了很多待人接物的規矩和準則。
對於周陽來說,他現在其實已經實現了階級的跨越,但是像他這樣幸運的農民的孩子鳳毛麟角,幾乎沒有。
寒門難出貴子,這句話是十分有道理的。
父母都是高層次知識分子,或者是體製內官員,孩子就很容易在年少時開竅,早早就了解這個世界的運行規律,了解人與人之間的溝通聯係,所以他們的孩子很容易就可以在各個領域獲得成功。
但是,對於周陽這樣的孩子們來說,即使是進入了體製,跨越了階級,還是需要自己去領悟規律,領悟人情世故,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父輩帶來的資源,隻能靠自己摸爬滾打。
推杯換盞之間,陳平安無意間瞥見了周陽眉宇之間透出的‘自卑’,心中已經對這個新任秘書的心理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他心中想道:“周陽的家庭條件應該不是很好,但他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進步如此之快,的確是一個好苗子,稍加培養,將來一定可以主政一方。”
心中這樣想著,陳平安就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和李有才、荊楠說說笑笑的時候,有些酒精上頭的王曉,此時正呆呆的看著陳平安,毫不掩飾她對陳平安的愛慕。
王曉的不正常,讓荊楠有些擔心,因為在她眼裡陳平安是一個大情種,到處留情不說,而且還不怎麼愛負責任,要是因為他失了身,可不是什麼好事。
想到這兒,靳楠就悄悄靠近了王曉,用手輕輕拍了拍她胳膊上細嫩皮肉。
王曉被人拍了之後,慢慢的回過頭,看到是自己的好朋友荊楠,於是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王曉,你跟我一塊去上個廁所唄?”靳楠笑著問道。
“好。”王曉沒有多想,一口答應道。
走出包間之後,荊楠拉著王曉就走到了一邊。
這個時候,二樓已經沒有其他人,荊楠輕聲說道:
“王曉,你是不是對侯衛東動情了?”
“你瞎說什麼呢?”王曉矢口否認。
“彆瞞著我了,在場的人都能看出來你對陳平安的意思,我可告訴你,他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不是一個什麼值得托付的人,明白嗎?”荊楠皺眉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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