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雇傭兵就開始介紹著澳洲的曆史文化,雖然這個國家其實就是奴隸與奴隸主流放的聚集地,但還是被雇傭兵講成了一個具有鮮明地方特色的國家。
燕子和虎哥聽的十分入迷,仿佛他們真的是來旅遊一般。
眼看著時機成熟,雇傭兵突然轉變話風說道“要說還是你們兩口子好,哎!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雇傭兵的突然歎息,吸引了虎哥的注意,他好奇的問道“怎麼?有人對你不好啊?跟我講講,我替你收拾他!”
這雇傭兵像是被戳中了心中的傷痛,他提高聲調,說道
“昨天咱們不是在機場遇到的嗎?在你們之前也有一趟航班上,有咱們的國人,也是一對兒夫妻,而且男的比女的矮一頭”
雇傭兵描述的特征,突然就吸引了虎哥和燕子的注意,他們二人突然雙眼睜大,異口同聲道
“繼續說!”
“嗯?怎麼?你們認識?不會是你們的朋友吧?”雇傭兵故作驚訝的問道。
虎哥明顯有些著急,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是,師傅你見過他們?能不能詳細說說!”
雇傭兵也不著急,太過刻意的迎合他們,就會顯得有些故意為之,所以他突然打了轉向燈,緩緩停在了路邊。
“兩位,請下車!”
虎哥和燕子不明所以的相互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十分不解的表情。
“師傅,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的朋友深深的傷害了我,所以我認為你們和他應該是一樣的人,所以我不歡迎你們坐我的車!”雇傭兵將車門鎖打開,然後冷冰冰的說道。
虎哥見狀,連忙從口袋裡拿出五張紅色的鈔票,輕輕將塞在副駕駛的墊子後麵,笑著解釋道
“我跟我們這兩個朋友啊,經常因為這些鬨彆扭,我也十分痛恨他們的各種行為。”
這個時候,雇傭兵的臉上才慢慢褪下嚴肅,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即他繼續發動了汽車,向著前方而去。
“果然人和人是有區彆的,他們嫌棄我是一名勤勞的出租車司機,不僅不念及老鄉的身份,反而諷刺我會宰客!你們有這樣的朋友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雇傭兵生氣的說道。
“是是是!您能具體說說,他們去哪了嗎?我們也跟他們鬨了彆扭,如今也聯係不上,現在也挺著急的”虎哥舔著臉,笑嘻嘻的問道。
雇傭兵表現出一臉的不情願,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看了看副駕駛墊子後麵的500塊錢。
見狀,虎哥再次拿出錢包,從裡麵數出了5張紅色的鈔票,然後塞在了副駕駛墊子的後麵。
雇傭兵嘴角露出一抹十分顯眼的笑容,然後說道“既然你們是朋友,那我就說說吧,其實我早晨的時候,就在你們住的酒店見到他們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也是住的總統套房”
燕子和虎哥相視一眼,心裡按耐不住喜悅,二人直接當著雇傭兵的麵吻了起來。
“兩位注意影響,國外雖然是自由的,但是也要考慮我這個單身狗的心情,好嗎?”
得知申葆廉消息的二人,此時早已經忘乎所以,根本就不在乎雇傭兵在他們的耳邊說的是什麼話。
兩個人倒也是心大,居然真的在悉尼的商場逛了一上午,大包小包的將雇傭兵的出租車後備箱塞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