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啞巴虧,鄭啟榮不吃也得吃,他的這些非法所得隻能存在於陽光之下,丟了隻能認栽。
彆墅地下室,女人裝好最後一個花瓶,將皮卡車的車兜蓋上,打開車門一個健步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啪嗒~】
打火機的聲音響徹在幽靜的地下室,當那細支香煙點燃的時候,女人輕輕吸了一口,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在吞吐煙霧之際,還會輕輕上下抖動,就像那薄薄的蟬翼十分可人。
女人並不急著逃走,因為鄭啟榮這次離開彆墅,回來怕就到第二天了,她要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找一個最合適的時機逃走。
“喂!”
“你準備好了嗎?”
“嗯,他的地下室被我搬走了三分之一,一會兒東西給你,你幫我變現洗到國外的賬戶。”女人輕聲說道。
“好,這些年辛苦你了!”
魏國然的溫柔是廉價的,但對女人來說,這句話也算是她這麼多年的最好的交代。
“一會兒可以抱抱我嗎?”
這句話她憋了很久,手指夾著的香煙上下抖動,不時還會落下片片碎灰。
“嗯,過來吧,我在老地方等你,一會兒我送你上飛機。”魏國然低聲說道。
“好!”
掛斷電話之後,女人似是打了興奮劑,她那低落的情緒在見到鄭啟榮的財產之時沒有激動,卻因為魏國然的一句話轉變180°。
【嗡嗡嗡】
皮卡車的引擎的轟鳴聲響起,女人嘴裡叼著未抽完的香煙,一腳油門踩到底就開出了鄭啟榮的地下室。
東山市,紫園小區,6層洋樓區。
【咚咚咚】
魏國然身穿一身深藍色冰絲睡衣,穿著一雙居家拖鞋,慢慢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隨著入戶門的開啟,身穿白色吊帶的女人直接飛起抱在了魏國然的脖子上
不到100斤的女人掛在魏國然的身上,的確是沒有什麼大的衝擊,他騰出右手從下麵托著女人,另外一隻手直接將門關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長達兩分鐘的啃食
“好了,下來吧。”魏國然輕聲說道。
“不!我這幾天受儘委屈,你就讓我多抱一會兒吧。”女人緊緊抱著魏國然,死活就是不鬆開自己的手。
女人叫鬆子,是魏國然從她15歲就帶在身邊的,這10年他既是丈夫,又是父親,體貼入微的照顧著她的飲食起居。
“下來吧,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交代一下。”魏國然輕輕拍了拍女人纖細的腰肢,然後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說道。
“好!”
下來之後,二人麵對麵坐在了餐桌上。
“你就是偏心眼,對小秋那麼好,讓她去傍那個市委副書記,而我隻能跟在鄭啟榮那個老家夥的身邊。”鬆子嘟著嘴說道。
魏國然輕輕一笑,對此他也深表無奈,這裡麵的原因有很多
一是因為小秋很早就和陳平安在京城相識,他們二人也有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