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女人算是外國女人當中最懂中國男人的,尤其是這些生活在江河對麵的女人。
‘錢’是一個十分神奇的東西,不同的民族、不同的語言,卻能夠表達相同意思。
陳平安和女人走進西邊配房的臥室,然後很自然的拉上了窗簾。
當他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了剛才那個白皙的俄國女人已經褪下了身上的衣服。
她很自然的將雙臂支撐在床邊,然後扭頭看向陳平安,露出有些急切的眼神。
“會中文嗎?”
“嗯?”
疑惑一會兒之後,女人明白了陳平安不是一個急性子,然後慢慢支撐起身體,披上了剛才的連體線衣。
“我很熟悉中文,是在這裡長大的。”女人走到陳平安身邊,很自然從他口袋裡掏出了一支煙。
對於女人的隨意,陳平安並沒有想太多,為了表示自己是一個很壞的家夥,他還故意在女人的身後的嫵媚處輕輕撥弄了一下。
“嗯~壞,你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女人靠在沙發上,二郎腿高高翹起。
陳平安也坐在她的身邊,掏出一支煙後,等著女人的服務。
隨著煙霧的緩緩升起,陳平安的思緒也逐漸放緩了下來,因為寒冷而僵硬的手指,此時也慢慢舒展開來。
“你剛才的動作純屬多餘,摸一下就能代表你是壞人嗎?你應該有彆的目的吧?”女人伸出手臂彈了彈煙灰,笑道。
“你倒是一個聰明人”
陳平安隻是誇讚一句,並沒有將自己的目的講出來,他需要再探一探這女人的虛實。
眼看著陳平安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抽煙,並不著急的樣子,女人的心中開始著急,因為她與陳平安之間,是她更著急用錢一點。
“老板,你要是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說就行,但是”
女人一邊說,一邊看著陳平安口袋當中鼓鼓囊囊的地方。
“好說,隻要你能回答上來我的問題,錢是最小的問題,我最不缺的就是錢。”陳平安笑著說道。
“那,您問!”
女人有些激動的將二郎腿放下,然後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向眼前這位鎮定、帥氣的男人。
陳平安嘴角揚起,然後將煙頭按滅在一旁的杯子裡,隨即說道
“你們這裡能買到像樣的軍火嗎?”
女人的臉色瞬間變黑,然後上前一把捂住了陳平安的嘴,然後低聲說道
“你瘋了?這兩個字在這裡不能提的,隻能用‘柴火’代替,直接提出來會被這裡的打手直接斃掉,你可能還得連累我。”
女人的手指十分纖細,與院子裡那些站著的女人不同,她的身材和容貌更像亞洲人一些。
陳平安嘴角含笑,將女人捂著的雙手放下,然後輕輕捏在那跟雪一樣白淨的下肢,說道
“不要緊張,你要是真能搞過來,叫什麼?對‘柴火’,錢不是問題,我出價錢那可是天文數字。”
說著,陳平安先將自己口袋裡的一遝紅色鈔票放在了茶幾上,用以彰顯自己的個人實力。
女人看著桌麵上的一萬塊錢,不停地吞咽著口水,像是在做著什麼重要的抉擇。
良久,就聽她說道
“前一段時間我們接到通知,最近的三個月是不允許買賣‘柴火’的,但你也知道,我們國內繼續銷售這些東西,來換取金錢,用來征兵,所以我們現在隻賣給那些曾經有過交易的人”
陳平安看著女人那若隱若現的身體,就像是在欣賞一個藝術品,心中沒有絲毫的異性的衝動。
“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