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身上好多個窟窿,看來殺手非常凶狠,擔心沒殺死她,所以多刺了幾劍。
侍衛蹲在,查看阿桂身上的劍傷“這是南劍的劍傷。”
“什麼意思?”趙炳坤問道。
侍衛似乎滿腹心思,不答了。
趙炳坤把母親抱上床,蓋上被子,也走到門口,把鄧老三抱進來,和母親阿桂並排放在一起。
外麵突然吵吵嚷嚷,進來幾個公門中人。
捕快拔出佩刀“你們是誰?”
侍衛傲慢說“我們問你們是誰?”
“我們是滄州知府衙門的捕快。有人報案,這漁村出命案了。特來查探。”
“他是這家主人的兒子,剛剛到,他也是南越王王子。”侍衛說。
侍衛出示腰牌。
捕快看了一下“既然當事人的兒子在,還有王府參與此事,那我們就不打攪了,告辭。回去銷案了。”
這些捕快精得很,現在有王府的人牽扯進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事。
他們立即回官府衙門銷案。
趙炳坤知道自己父親母親一向老實本分,從來不和彆人結仇,即使在漁民村拆遷當時,都沒有人被殺。
但現在,死的也隻是自己父親母親,沒有其他鄉親,其中必有蹊蹺。
為什麼要殺父母,他們又沒錢,隻是剛剛解決溫飽而已。
趙炳坤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即大汗淋漓,呼吸急促。
趙炳坤在家裡守了一晚,第二天就開始給父母辦喪事。
因為是在城郊,(馬上就要成為城市),不允許土葬,隻能火葬。
火葬父母後,趙炳坤撿了一塊母親的骨頭一塊父親的骨頭,裝在一個布袋裡,帶在身邊。
其他都拋到通天河裡去了。
趙炳坤以為自己做了南越王國王子,九州國第二大勢力王國的王子,就什麼都可以如願以償,想不到打擊一個接一個。
他幾乎崩潰了。
要不是四個侍衛幾乎把他“綁”回南越國,他可能會死在外麵。
但仇恨在他心底種下了,一個人就開始變態。
他甚至比他親生父親趙公明更變態了。
他隻是暫時把自己隱藏起來,包裝起來,一但機會來了,就會不惜一切手段達到目的。
景無名回到衡州軍營,檢閱部隊,一點都沒有失望,反而很多驚喜。
他犒勞三軍,表彰將士們。
將士們對景無名非常忠誠,為有他這樣的主帥而驕傲。
景無名去怡倫苑看望了一下景怡倫的母親密倫娜。
密倫娜氣色好了很多,兒子景怡倫有了軍職,雖然是文職,但起碼有正經的事做,還有豐厚的俸祿。
家裡就越來越好了。密倫娜盼兒子,將來混個官做做就好。
要不靖王的兒子個個有出息,就他景怡倫一個文弱書生,什麼都不會。
又到靖王府看了一下紫霞小媽。
小媽要留景無名住下來,在他父親那個雅致的房子住。
景無名拒絕了。
帶著娜塔莉三姐妹回初丹宮。
赤玉公主見到景無名回來了,擁抱著不肯放開。
有赤玉公主在,就沒娜塔莉三姐妹的什麼事了。
赤玉公主粘的太緊了,吃飯給景無名夾菜,洗澡給景無名拿毛巾衣服,早上給景無名洗臉。
赤玉哪裡是公主了,分明就是景無名的貼身藥膏。
景無名被赤玉公主緊緊貼著,脫不了身。
娜塔莉三姐妹也樂得清閒。
晚上,赤玉進裡間洗澡房洗澡去了。
初丹公主悄悄對景無名說“兒子,娘的話你聽不聽?”
“娘啊,當然要聽,隻要是對的。”
“兒子,那你為你景家傳宗接代是對還是錯?”
“這個,這個……”景無名結結巴巴了。
“是對的吧?”
“嗯。”景無名隻好點頭。
“今晚,你就不要離開了。在赤玉房裡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