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你再高貴,也是小爺我贏來的賭注。小爺我想怎樣就怎樣!
永康心裡想著,惡作劇一樣,眼神輕蔑地望向烏銀頓珠。
烏銀頓珠眼裡星芒閃過,一掃剛才的屈辱,她巴不得殺了眼前這個混蛋。
“怎麼?”
永康緊盯著烏銀頓珠的臉,淡淡說道:“九皇子妃的洗腳丫頭,難道還敢違背本殿的話不成?”
這一句,又讓烏銀頓珠矮了半截下去。
她咬咬嘴唇,恨恨說道:“殿下還是殺了奴婢吧!”
“殺你?”
永康搖搖頭,緩緩說道:“願賭服輸,賭不起就不要逞能,殺了你?本殿拿什麼跟北涼可汗做買賣?”
“做買賣?”
烏銀頓珠怒目圓睜,吃驚地望著永康。
永康輕輕點頭,說道:“就許你北涼跟我大昌談條件,就不許我向你北涼做交易?”
烏銀頓珠聞言,眼裡一絲疑惑閃過,問道:“你打算和我父汗談何條件?”
“嘿嘿!”
永康嘴角揚起一絲詭笑,壞壞地望向烏銀頓珠,饒有興味地說道:“如果殺了你,北涼可汗就毫無顧慮,馬上會向我大昌出兵。如果我睡了你,那麼,也算是你父皇的一個便宜女婿。俗話說得好,一個女婿半個兒,這你父汗,還不得拿出些地盤來給半個兒子養家糊口?”
“你……”
烏銀頓珠差點被氣得當場吐血,什麼叫半個兒子?
這分明就是要占自己的便宜,而且,還拿這個結果,去分北涼的地盤,無恥到家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方可成親,就是為了邦交聯姻,那也得朝議決斷才是,而且,就你這樣的皇子,未必就能入本格格的法眼!”
氣急了的烏銀頓珠,居然忘了自己已經是個婢女的身份,指著永康的鼻子就大罵起來。
這一點,和鎮國大將軍府上的霍幼楠,是何其相似!
好啊!在你們的眼裡,小爺我就是個毫無魅力的慫包窩囊廢,那小爺我就先滅滅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的氣焰。
永康眼睛微閉,問道:“你想死?”
“哼!”
烏銀頓珠倔強地點點頭,絲毫沒有猶豫。
永康笑了,笑得有些詭異,說道:“那還不容易?跟著本殿上戰場就是了,本殿不日就要開赴雁門關前線,與你北涼可汗決一死戰。我若戰敗,你作為隨軍奴婢,也難逃殉葬的下場。我若戰勝北涼,怕是你自己也沒有勇氣再活下去,如此甚好!”
“就你?”
烏銀頓珠一臉驚異,望向永康,半天才說道:“你要開赴雁門關?”
“嗯!”
永康點點頭,從躺椅上站了起來,背起雙手在殿廳裡踱著方步,說道:“前幾天,我一心求死,父皇這才封我為征虜大將軍,待我和那鎮國大將軍府上的千金完婚後,馬上開赴雁門關前線。”
“大昌早已做好了與我北涼一戰的準備?”
這一點,倒是超出了烏銀頓珠的預料,她半天回不過神來,瞬間被石化。
永康湊了上來,用一隻手捏住了烏銀頓珠尖尖的下巴,語氣玩味地說道:“日後,你跟在本殿馬後,一起砍殺北涼兵士,想想那個場景,多好!”
“這麼說,你們早都準備好了?”
被永康一隻手捏著下巴的烏銀頓珠,絕望地閉上眼睛,她似乎感覺到,北涼好像陷入了一個自大自傲的圈套,一路上順理成章地就鑽了進來。
“不是我們準備好了,而是我要利用這種機會造反!”
“造反!”
烏銀頓珠渾身一震,緩緩睜開眼睛,遲疑地問道:“你造反?大昌帝國的皇子,要造大昌皇帝的反?”
永康鬆開了手,半眯著眼睛,盯著烏銀頓珠陰晴不定的那張臉,說道:“造反不好嗎?你不想讓北涼和我合作,一舉拿下這大昌疆域的萬裡河山?”
烏銀頓珠一個站立不穩,差點倒進永康的懷裡。
這就是傳言中的窩囊廢九皇子?
這就是那個慫包軟蛋、縮頭烏龜永康?
北涼商旅多年經營的信息,那可是百分之**十的準確,絕對不會錯的,這支貿易團隊,情報搜集能力是十分專業的,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