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十來天的雨了,我已經都快忘了太陽的陽光照射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感覺了。
的確陰雨綿綿的天氣讓人的心情,也會變的陰暗起來,更何況我是最怕冷的人了。
總覺得今年的冬天比以往任何一個冬天都要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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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中央海岸線
已經是昏沉沉的天了,眼看著夜幕就要一蓋而上,可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之上,此時已經是一片混戰。
震天徹海喊殺聲,在大海之上此彼此浮的北流族的戰士們,依靠著一頭頭奇形各異的巨獸,和大新朝二十萬海軍大軍相抗衡的拚殺著。
而且還占據著上風,一直穩穩的壓製大新海軍,直到秦王秦世天的命令下達分散合擊,這局麵才算緩和了一點。
但是,依舊還是北流族把握著戰局的主動權,往往消滅一頭巨獸和一個北流族戰士大新海軍要付出數倍的傷亡才能將其消滅。
戰爭還在繼續,絲毫沒有因為夜幕的降臨而要停止的跡象,這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爭。不爭個勝負出來,這場戰爭是不會就這麼結束。
這時,秦澤依舊率領著萬人船隊正繼續圍殺著一頭巨獸,秦澤一拳將乘騎在巨獸身上的北流族戰士給一拳擊飛之後,看著韓無削的方向。
隻見此時韓無削的身前一頭身形巨大的長著兩個又大又醜陋的扁扁長長的又猙獰的腦袋,似龍似蛇的巨獸,四隻尖錐一般發著紅色亮光的眼睛正怒視緊盯著韓無削。
並且那醜陋的大嘴中發出似龍似蛇的嘶吼聲,巨大的腦袋之上站著一名同樣身穿骨甲奇異藍色辮子的男子,這名男子竟然和之前擊飛秦澤的那名藍發男子長的一模一樣,正一臉淡然目視著韓無削的方向。
而正欲從海底準備還擊的流沙,回過頭看到了站在那雙頭巨獸腦袋上的男子不禁一聲驚訝回應的道:
浪哥你怎麼來了!
流沙一說完趕緊一個躍起到了那兩個腦袋巨獸之上,這時便對著身邊的流浪問道:
浪哥你怎麼不在後麵壓陣怎麼上來了。
流沙這時看了看不遠處的韓無削一眼道:
沙弟你不是他的對手的,我要是不來你可得吃大虧了。
見自己的哥哥這樣說,流沙本來還多少有些不服,但是流浪的話流沙還是比較聽的,趕緊的對著流浪點了點頭道:
那浪哥你說現在怎麼辦,那個家夥看起來挺強的。
流浪這時嘴角輕輕一笑的道:
不是挺強,而是很強!
流沙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哥哥流浪又看了看不遠處的韓無削疑惑的問道:
怎麼浪哥你們不會交過手吧
流浪這時原本平靜的雙眼,閃過一道亮眼的光芒輕輕點了點頭道:
交過!
流沙這時一聽自己的哥哥和韓無削交過手,便激動好奇的追問道:
那浪哥結果如何呢
流浪這時並沒有說話,隻是回過頭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搖了搖頭整個人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道:
那個人並不可怕,要真打起來我們還是打得過,關鍵是他身後的那個人
流浪這時看向韓無削的方向,彷佛透過韓無削能夠看到韓無削的身後秦王秦世天的身影。
流浪口中的那個人正是令流浪忌憚不已的秦王秦世天。
在之前的幾次交手中,流浪就在秦王秦世天的手中吃了不少虧,所以流浪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出手,就這樣和韓無削默默的對峙起來了。
雙方默默的對峙了很久流浪這才緩緩的開口道:
沙弟由你快速組織一萬戰士們,將他們給打穿,天亮之前我們必須得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