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總是美好的,所以我們都沉浸於回憶!
可是我們都害怕失去,失去美好的向往,失去美好的一切!
但是有時候也就隻有學會失去再會更懂得珍惜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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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裡,偌大的北流主城的岩石廣場此刻已是靜悄悄的聽不見一點聲音也看不見一個人影!
秦澤貼著阿不圖魯的鐵籠靜靜的聽著阿不圖魯回憶著北流族為什麼會是今天這樣的一個局麵。
秦澤跟隨著阿不圖魯緩緩的述說仿佛一同回到了阿不圖魯所不願意回憶的回憶。
要剝開疤痕和傷口,總是很殘忍的做法的,可是不剝開疤痕和傷口又怎麼能夠知道這疤痕和傷口究竟是由誰造成,又該由誰來補償呢!
慢慢的順著阿不圖魯所說的回憶,秦澤大概已經勾勒出了北流族到底出現了什麼事情,才會造成如今之局麵了!
原來大概就在三個月前左右,北流族內部一直不服從北流族族長代伯所領導的反對勢力,在對族長之位有力競爭者北流族中有一定的威望名為紮古的帶領之下。領導著至少一二十萬北流族一直反對著北流族族長代伯的領導。
可是一直以來代伯的支持者都大於紮古,所以紮古所謂“反對勢力”。在這數十年以來都隻是小打小鬨,根本威脅不到代伯的族長之位,對於整個北流族的領導和發展也是無痛無癢。
可是不知道在幾年前還是數十年前紮古就和現在的“邪滅派”達成某種利益勾結在了一起!
邪滅派的派徒,借著紮古的掩護在僅僅幾年時間便滲透了整個北流族,並且還發展了好幾萬的北流族的邪滅派派徒!
就這樣在反對勢力和邪滅派的“裡應外合”之下,紮古在三個月前突然的便對代伯等所領導的北流族大軍發難!
數十年的滲透就為了取而代之坐上族長之位領導北流族或者說統治北流族,紮古在邪滅派的配合支持下,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便**了反對自己的北流族族人。自己也如願以償的坐上了北流族族人之位,而代伯在這場戰鬥中便被紮古和邪滅派的聯手之下!
就這樣被乾掉了,乾掉後為了示威穩固整個紮古所率領的北流族和邪滅派對北流族和北流群島的控製。
便將代伯的身體掛在了城牆的巨杆之上以此示威!
而那半邊如廢墟的北流族主城就是那場戰鬥所造成的,可想而知那場戰鬥得有多麼的激烈和可怕。竟然將半邊的北流族主城都打成了廢墟!
一場戰爭下來,北流族的戰士們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因為這場北流族內部的爭鬥和邪滅派的加入!
至少足足有一二十萬的北流族族人被無辜的牽扯其中並丟了性命。
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躺在主城的廢墟中、或者死在反抗、死在戰鬥、死在逃跑的路上!
從阿不圖魯的口中得知把代伯乾掉的那個人除了紮古在一旁起了輔助最主要的還是“邪滅派”被稱為“尊主”看起來年過半百的老人!
秦澤才不覺得這個“老人”可不是老人那麼簡單!
秦澤見阿不圖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了這麼長一段回憶的話,生怕阿不圖魯就斷氣了,趕緊一個閃身隨即很快的便回來了!
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乾淨的水和肉乾。
阿不圖魯見到這水和肉乾,就像在沙漠中見到了甘泉,趕緊狼吞虎咽起來!
哪些“北流族人”和邪滅派為了不讓阿不圖魯那麼容易死去,隔個十來天才送一點水和稀食,吊著阿不圖魯以至於不讓阿不圖魯那麼容易的死去!
所以見到這水和肉乾阿不圖魯自然狼吞虎咽起來了,秦澤這時趕緊拍了拍阿不圖魯的肩膀道:
慢著點!我這還有!
吃完,我再拿!你吃那噎住。麼快等會把自己嗆住了!
阿不圖魯可那管得了人餓到一定的程度了,還管得了嗆不嗆住。
秦澤這時眼神一收繼續的像著阿不圖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