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猶如驚天地雷!
清平郡主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而後又極力掩飾,“殿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清平,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蕭玄宸頓了片刻,聲音冷沉道“你腹中孩兒根本就不是我的,那是你跟彆的男人苟且懷上的。”
清平郡主心中一驚,雖然已經十分慌亂,但還是試圖狡辯道“殿下你在胡說些什麼?難道你忘記了嗎?是有一次我們二人……”
“閉嘴。”蕭玄宸出言打斷。
他上前一步,眸光冷沉道“清平我告訴你,我容忍你至今完全是因為榮王留下來的私兵還有錢財,否則,早在你跟彆的男人苟且那日我就已經殺了你。”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種事情,他也不例外,哪怕他不愛清平。
清平郡主眼中充滿不可置信,她沒想到蕭玄宸原來一直都知道這件事。
很快,她又恢複冷靜,“所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蕭玄宸麵無表情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什麼人都敢用吧?不妨實話告訴你,早在程高入府的那一日,我便將他的底細查了個乾淨,你們二人之間做了什麼我一清二楚,包括他給你找的那個野男人。”
聽到這話,清平郡主眼中逐漸充滿恐懼。
而蕭玄宸接下來的話,更讓她為之一顫。
“還有,你當真以為你昨夜小產是因為鳳傾微帶人在府中鬨事所導致的?”
聞言,清平郡主猛地抬頭看向蕭玄宸,似乎等待著他接下來說的話。
“之前我讓程高拿給你一個香囊,說是母後所送,且有安神效果,實則我還在裡麵加了麝香。”蕭玄宸說這話時,神色冷冰冰的。
清平郡主緊握拳頭,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那種疼痛卻不及心中的萬分之一,“蕭玄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她的淚水頓時模糊了雙眼。
蕭玄宸似要將心中不快發泄出來,目光凶狠的俯視著她,咬牙道“不然你想要我如何對你?任由你生下這個野種?以試圖混淆皇室血脈?”
清平郡主再也忍不住,她滿腔悲憤的朝蕭玄宸撲去,卻被他一個側身及時躲開,而清平郡主也直接從床榻上重重摔落下來。
“啊——”
她本就剛剛小產,身體還十分虛弱,這一摔自然使她十分難受。
蕭玄宸垂眸看著地上麵色痛苦的清平郡主,臉上無半分憐惜之意,反而極其冷漠道“從今日起,你就好好的在房間裡待著,哪兒也不許去。”
“程叔若是知道你這樣對我,他不會放過你。”清平郡主強忍著痛楚。
“他是不會知道的,況且人心最是難測,待他助我登上帝位他便是有功之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樣的尊榮,天底下哪個男人不想要?程高也不例外。”
說完,蕭玄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而此刻,清平郡主整張臉痛苦得臉色發白,額頭上豆大的冷汗不停往下流,那眸底流露出來的分明是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