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黃昏的殘陽揮灑著餘暉,渲染起冬日裡的一片清冷,但真正冷的還是那惶惶不安的內心。
“小哀,不用再擔心了,那群黑衣人的目標不是我們。”阿笠博士時刻關注著後座小哀的情況,麵色陰暗,久久未能平息。
或許是直麵了組織的成員,直麵那種氣勢洶洶,妄想到了組織的抓捕,那個發自靈魂的恐懼。
“博士,讓我下車吧。”惶恐的小哀顫抖的說道。
柯南一愣,不解的問道:“喂,你怎麼突然要下車了,都說了那群黑衣人的目標不是你。”
小哀又做出了那一副害怕連累他人的表情,“可是,如果那是組織的欲擒故縱呢,如果……”
“什麼如果,哪來的如果!”夏目星有些生氣,小哀天天的把這種喪氣話掛在嘴邊,這樣永遠都隻能會在組織的恐懼中。
“小哀,如果人家要抓你當時就可以做到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況且,柯南說的沒錯,組織應該還不知道你們變小了,躲著就行了,何必自暴自棄。”
沒有發現嗎。。小哀沒有說話,眼神迷離,她仍舊記得那一次琴蕾來找她……
柯南也安慰道:“灰原,沒事的,有我們在,出了什麼事,我和夏目哥一定會站在你的前麵,保護你。”
夏目星笑了笑,“沒錯,小哀,你要振作,你要相信你的朋友。”
小哀有些驚訝,看著他們,這這麼長時間的交情與經曆,她也明白了他們為她所做的事。
可這不一直都在欠他們嗎?
這位帶著憂傷的丁香色女孩一直都在懷疑自己,懷疑自己是否存在,但每當看到他們的背影,看到他們對自己的鼓勵與微笑。
她也漸漸明白了,明白了自己的價值,是啊,其實我不應該如此消沉,我應該做出我的行動,把欠你們的人情還回來。
驅散了這份控製自己的憂傷,露出這麵對一切的勇氣,堅毅的看著他們,她,已經沒有了恐懼。
夏目星欣慰的看了看小哀,哀而不傷才是真正的你啊。。
小哀:“夏目哥,那個錄音帶,就是我姐姐藏的東西嗎?”
夏目星點了點頭,“沒錯,有四卷錄音帶,上麵寫了1~20的編號,柯南剛剛聽了11~15的帶子。”
小哀:“等等,這畢竟是組織的東西,你不能聽,如果你們繼續追究下去的話恐怕……”
“對不起,我確實不應該去聽。”柯南將耳機遞給了小哀,示意她戴上,並倒回了錄音帶。
“因為這是特彆留給你的聲音。”
小哀將信將疑的戴上,聽到了一個陌生的但冥冥之中卻是無比熟悉的聲音。
是個,溫柔的女聲。
“給我滿11歲的誌保,祝你生日快樂……”
是媽媽……
小哀閉上了眼,傾聽著從未有過的,母親的溫柔,是一份從出生以來就失去的,曾經的家。
曾經的父母,他們的聲音。
柯南:灰原的母親或許料到她將會不久於人世,才會把她想對灰原說的話都錄在這卷錄音帶裡。
你的母親,果然是名副其實的守護天使。
……
半夜,寒冷刺骨的夜空中烏雲散開,一輪即將成圓的明月在黑暗的天空中照下昏暗的月光。
照在碼頭上的一個破舊倉庫中,如白骨的蒼白色彩,儘顯陰森。
漆黑的倉庫內,軒尼詩按下可探照燈的開關,一道刺眼明亮的白光射在了位於中央被綁在了椅子上的“肥頭大耳,五顏六色”的財津浮彥。。
軒尼詩人好的是不會像琴酒那樣沒有耐心一槍送倒黴蛋們上西天,而是直接把倒黴蛋們打的鼻青臉腫至少還能好好談。
哎呀,一個喜歡給個痛快,一個喜歡“友好”交流,這倆人的惡趣味誰更有人情味點。。。
“潑醒他。”軒尼詩抽著煙,這個人仿佛和琴酒一樣,黑暗,冷血,對他人的不屑一顧。
“是。”邊車點了點頭,拿起一桶早就準備好的,甚至在冬日裡都開始結冰的水,殘忍的直接潑在財津浮彥的身上。
冰冷刺骨的水接觸在皮膚上,猶如被千萬把尖刀刺穿一樣,渾身濕漉漉,無時無刻不在搶奪他的溫度,每分每秒都是嚴寒的痛苦。
“啊啊啊!!好冷啊!!”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你們是不是想要錢,我……我都可以給你們,求你們放了我!!”財津浮彥哀求道,其實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位爺,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太慘了。。
……
與此同時,阿笠博士家,阿笠博士早已睡下,但小哀明明還生著病,卻還是披著被子在地下室裡聽著母親的錄音帶。
而柯南一直都在門外偷偷的觀察她,小哀聽的太入迷了,都沒發現。
夏目星也在外麵,和柯南一起,留宿在阿笠博士家,無論是不是小哀想多了,他們都在默默的為她守夜。
小哀對於這種的恐懼是深入骨髓的,要醫治你的憂傷不是一朝一夕,但,我們會儘力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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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是朋友。
夏目星小聲的和柯南交談道:“已經很晚了,都沒有任何動靜,看來組織沒有盯上小哀。”
柯南:“那我們去客廳,剛剛我的眼鏡裡終於傳來了聲音。”
夏目星:“真的?!太好了,看來發信器和竊聽器沒有被發現,這樣可以知道組織的人帶走財津浮彥到底是為了什麼了。”
他這個馥華詩隻知道肯定軒尼詩的主意,但壓根不知道軒尼詩好端端的為什麼這麼做。
這可勾起了夏目星這探求主線的好奇心,既然背著我搞出這種大動作,我倒要看看你這整天吊兒郎當的奇葩想乾什麼。。
不會是……(彆想歪了!/劃掉)
……
軒尼詩一時沒有搭理他,隻是陰著臉,用著那異於平常的空洞而深邃的眼神冷冷的盯著他。
這可讓財津浮彥心裡發毛了,這群人到底是不是正常人啊,為什麼總喜歡用這種可怕的眼神看著我。。。可怕的眼神……
!!財津浮彥瞳孔緊縮,那似乎是早已被他埋藏在心底的的最大的恐懼,那種攝人心魄的熟悉的可怕眼神!
“你……難道你們是……”
“財津浮彥,外圍成員編號C142,18年前任職於研究組基地,負責協助宮野夫婦的研究工作。”
邊車走上前來,衝他顯露一個詭異的邪笑,說道。
財津浮彥瞬間崩潰了,顫抖的說道:“你們怎麼會知道,我明明……”
邊車詭異一笑,“你以為組織會認為你死在了那場火災中,嗯?所以你可以安心的忘掉組織的一切,開始你的新生活是不是?”
財津浮彥眼神中的恐懼更甚,被發現了,私逃的行為被組織發現了!
這種背叛組織行為一定會死啊。。
“哼,我對於你是不是私逃者不感興趣,我想要的,是18年前那件意外的隱情!”軒尼詩站起來,背著探照燈的耀光,他的臉上,隻有陰影。
“你是18年前那件意外裡唯一活下來的目擊者,說!18年前為什麼會突然發生火災,為什麼宮野夫婦會葬身火海!!”
“告訴我!!”
軒尼詩走向他,自他身上散發的憂愁與憤怒的黑氣,在最後一句說出後噴發出來縈繞在財津浮彥的身上,帶來極致的恐懼。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件事啊,那難得不就是一件意外嗎?”
“而且,而且我隻是個在研究組基地打雜的,根本連宮野夫婦的實驗室都進不去,我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財津浮彥都哭喪了,的確沒錯,他真的就是個打雜的,宮野夫婦在組織的名頭太大,他在組織地位低的根本就沒資格接近他們啊。。
但軒尼詩完全不願相信,一把抓住了財津浮彥的臉頰,手上青筋暴起,指甲也陷入了財津浮彥的皮肉裡,滲出了鮮血。。
“不,你是18年前那次悲劇的親曆者,你一定知道什麼隱情,你一定知道!!”
軒尼詩怒吼道,他的神情幾近癲狂,這是從來沒遇見過得情況,軒尼詩對於宮野夫婦當年的意外有著深深的執念!
……
正在偷聽的兩人都麵麵相覷起來,不敢置信。。
我去,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本來還想尋找灰原的父母的情報,沒想到他們也在找,而且還是這種更加勁爆的。
不過,這個叫軒尼詩的為什麼要尋找灰原父母的事件真相呢,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想知道答案還是要繼續竊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