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組基地的組織醫院。
在辦公室中,竹鶴正認真的看著昨天君度帶回來的,從常盤榮策手中搶回來的資料。
眉目尚似疑惑與思索,臉色也不太好,似乎有些困倦,看樣子,竹鶴昨晚也熬了一晚上的夜。
一遍一遍的翻看著這曾經對她很重要的人,宮野厚司18年前的研究資料,著了魔。
咚咚,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
竹鶴眼神回魂而凝,將資料收好,才淡淡的開口,“進來吧。”
琴蕾推開房門,稟報道:“竹鶴組長,馥華詩和軒尼詩來了。”
“總算來了,”竹鶴站起身,眼神微眯,有著心思,或是在意著什麼,“將他們送去檢查室,彆忘了馥華詩。”
“啊?哦,好。”琴蕾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先行過去了。
竹鶴看著大門的方向,仿佛望穿秋水一眼見來者,那兩個已經不太一樣的人。
“兩位老師,希望,你們是對的,你們的實驗可以成功吧。”半晌,竹鶴看著桌上的研究資料出了神,喃喃自語。
18年前的大火,燒毀了宮野家庭的美好,改變了雪莉的命運,這又何嘗沒有改變她的命運呢。
最後,隻剩下我還在堅持著老師生前最後的實驗,堅信它可以成功,隻剩下我了。
APT-4869?嗬……琴蕾,雪莉,你們根本什麼都不懂!
大廳裡
馥華詩無語了瞥了眼這個倒頭就睡的家夥,大大方方的躺在長椅上,順便翹著二郎腿,真是一點顏麵都不需要啊。。
關鍵是還踢到我了喂!
“你們來了。”琴蕾走了過來,身穿白大褂一副醫者之相。
對喲,琴蕾除了是研究院彆忘了也算是半個醫生,手術能力牛逼到無人可出其右。
畢竟滿月篇裡馥華詩那誇張傷勢就是琴蕾做的。
“軒尼詩這貨又是什麼情況?”琴蕾眼角黑線不自覺的垂下,太丟人了吧,真是的。。
“哦,又熬了個通宵,都40多歲的人了,也不怕猝死。”
“才不會嘞……呼。。”軒尼詩眯著眼虛的不得了的說著,接著睡。。
“瞧他那樣,沒辦法,我隻好背他過來了。”馥華詩聳了聳肩,說著,但卻並沒有反感與厭惡。
他是個人,明白什麼叫知恩圖報,平時雖然會鬥嘴,會嫌棄和看不慣,但在真正的事情上,他從來都不會對朋友說句不,也不會袖手旁觀。
他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他仍舊記得,那次突然的發燒,是軒尼詩背著他來找竹鶴就醫的。
他,還記得。
琴蕾淺淺一笑,瞅著他,“你還真和組織的那些人不太一樣啊,走吧,跟我來,我帶你們去例行的檢查。”
“做檢查?難道不是看病嗎?”馥華詩將迷迷糊糊如同夢遊仙境的軒尼詩背起來。
琴蕾耷拉著腦袋,“什麼看病,軒尼詩來這是進行一年一次血液檢查。”
“為啥要做這種檢查,還是血液檢查?搞得好奇怪。”馥華詩不太明白,又是一度有著很多秘密他不知道的不自然感。。
琴蕾有些意外,說道:“欸,他到現在都沒跟你說過嗎,你們現在也是一類人了,這家夥還藏著掖著不告訴你啊。”
馥華詩:“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明白?”
琴蕾思考了一下,“這麼跟你說吧,你們倆現在都血液已經異於常人了,非常的特殊,這是組織非常在意的東西,所以要觀測起變化,收集數據,雖然現在軒尼詩的身體已經穩定了,但還是要每年檢查一次。”
馥華詩:“額。。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隻想問,為什麼我的血液也被你們說的特殊了,發生什麼事,以前好像也不是這樣吧?!”
“這個……”琴蕾摸了摸下巴,有些糾結。
該不該告訴他呢,他現在身上發生的事情,已經涉及到組織的機密了。
“不知道,你要問,就去問決策組吧,我們都隻是APT-4869的研究員,什麼都不知道。”檢查室大門,竹鶴靠著牆,環抱雙臂,冷冷的看著他們。
“竹鶴組長……”琴蕾本想問竹鶴為什麼要這麼果斷的否認,他們明明是知道前因後果的啊。。
“跟我進來吧,趕緊抽完血,你們就可以離開了。”竹鶴壓根就不等琴蕾說話,直接打斷。
檢查室裡,軒尼詩這貨似乎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驚醒了,縮著手不想打針。
琴蕾想抓住,不過軒尼詩的手就是那自認為的東躲西藏,而,抓不到。。
不是,這家夥沒毛病吧,還在玩。。
竹鶴渾身散發著不好惹的氣勢,好像,在生悶氣吧,“再動,我就紮你動脈。”
軒尼詩被嚇得一哆嗦,瞬間老實了。
馥華詩:對嘛,和這奇葩的貨打交道,就是不能慣著他。。
銀色的針頭刺入皮肉,暗紅的血液自塑膠管流入一個特製的采血管中。
這一切看著似乎還挺正常,但當你細看軒尼詩流出的血液時,你或許會莫名的起一身疙瘩,也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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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獨特,更適合形容成非常人的異變的血液,似乎有些某種神奇的魔力,引人入勝般,詭異而神秘。
對於這一切最核心的秘密,或許現在真的就是一牆之隔吧。
“抽完了,下一個。”竹鶴將針拔下,晃動的著采血管,讓其與抗凝劑混合,然後裝進一個盒子裡。
“下,下一個?”馥華詩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就是你,你也要抽血。”琴蕾嘿嘿一笑,從盒子裡拿出了第二個空采血管。
馥華詩餘光一掃,發現盒子裡有三個采血管。
難道說他們是一開始就準備好了要給三個人抽血的?
“話說為什麼也要給我抽血啊,難不成就是你說的,我的血液也不太一樣了?”馥華詩並不是怕,而是疑問。
他能冥冥中能感覺到,似乎是那次受傷後,他的人生,已經開始變的不一樣了。。
琴蕾:“嗯,你可以這麼理解吧,至於具體原因……額,就像竹鶴組長說的,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針管準備好後,琴蕾玩味的笑了笑,打趣道:“把手伸出來吧,放心,我可不會帶什麼私人恩怨,我會很輕的。”
馥華詩嘴角一抽,如果是其他人或許還不在意,但麵前的對象是琴蕾,突然感覺這是話裡有話啊。。
看著馥華詩那略顯尷尬的眼神,琴蕾乘勝追擊的笑道:“難道說,你認為我不配給你打針,還是說,你……看不起我~”
馥華詩:我靠,搞得我不知所措了。。
“哪有啊,給,抽血就抽血吧,我很樂意你的幫忙。”
“嘿嘿~”琴蕾依舊是那看樂子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