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長官,抱歉,我讓公安警察丟臉了,不過不是說組織的人要去襲擊依特霖先生嗎,怎麼我過去卻是一切安好?”風見裕也離開後心思煩悶,想不通,總感覺前不搭後,所以想問問長官是不是還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井上警視監此時正在下水道中,完全無視臟亂差在抽著煙,說道“組織的人很聰明,把我們耍了,不過,僅限這一次罷了,不過,隻是沒想到這裡除了琴酒和軒尼詩,還有彆的聰明人。”
風見裕也“最關鍵的是,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他當時會出現在飯店裡。”
“不清楚,不過,我記得你上次在名古屋與降穀零調集公安警察一起追擊琴酒,結果中途被一個青年耍的團團轉灰溜溜的跑了,最後任務還失敗,該不會就是他吧,好像叫什麼……馥華詩?”井上警視監咬著濾嘴,咧開一個詭異冷笑。
風見裕也一愣,“是,沒錯……不對,長官,降穀先生好像沒有把這件事情上報,您怎麼知道他參與了?”
井上警視監“哼哼,我是警察廳的警視監,難道沒有權利知道嗎,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這位警察廳的臥底降穀零,究竟在組織裡扮演了怎樣的身份?”
“這……”風見裕也遲疑了一下,但回想起降穀零臨行前交代的,絕不能把他的身份透露給任何人,這是機密。
風見裕也可不會隨便犯蠢,畢竟警察廳也有規矩在前,“抱歉長官,我無權透露。”
“好吧好吧,畢竟為了保密,你是降穀零的聯絡人,我是諸伏景光的聯絡人,不能互相乾預,那就這樣吧,有事情我會再聯絡你。”沒等風見裕也說話,井上警視監便將電話掛斷,臉上重歸於冷靜,嘴角微微翹起,變換了一副很多人都沒見過的表情。
井上警視監按下電話上的按鍵,排列出一個通訊錄中沒有的電話號碼,接通後直接說道。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沒想到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依特霖還能隨機應變布置這樣的陷阱。”
“朗姆,你有什麼反製手段嗎,畢竟下午可是重頭菜前的湯品,要是再被他們弄出這一下,我們的臉可往哪擱啊,琴酒可是時刻都想看到的。”
此時朗姆仍然待在他那情報組基地的辦公室中,至少在原著脅田兼則這個廚師出現前,他還沒那麼忙。。
陽光從他的背後照入,刺目的光線中,背向光芒的朗姆卻是無比陰暗,陰影布滿了他的麵前,義眼旁的眼睛上,顯現出詭異的戲謔。
“餘市,我自有方案,況且琴酒不正是喜歡這樣,隻要最後可以成功,管他中途會是什麼樣,沒有意義的。”
沒錯,公布答案,井上康佑就是餘市,反正也不難猜。。與響——小田切敏郎一樣,都是諜報組成員,臥底於日本警方的高層。
琴酒和軒尼詩這段時間搞出的一大堆足可以天翻地覆的大動作,可都是他們在背後儘心儘力的壓製輿論,忽悠日本政府這群蠢蛋。。
“行吧,勝利的,一定是我們。”餘市冷哼一聲,朗姆和他是一夥的,這位二把手的命令自然悉聽尊便。
朗姆似乎想起了什麼,嚴肅起來,說道“對了,三花酒最近好像盯上你了,你自己注意點。”
“什麼?”餘市正起疑惑,朗姆便掛斷了電話,想說什麼都沒法說。。誒?
好熟悉的操作。。
“三花酒?這家夥……雖然他現在應該還不知道,但他不應該和我們是一夥的嗎?”
……
而此時在碼頭上,玩完水的五小隻心滿意足的走了上來,小孩子的亦在玩樂,玩到甚至有人明麵上都已經被同化了。。
元太依然意猶未儘,“好棒哦,下午還想玩!”
光彥“算了元太,下午我們還有彆的事情,下次再玩吧。”
元太也明事理,不會強求,但一想起剛剛的一次次戲劇性的表演,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吧,其實我或許還不太會玩摩托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