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柳太一搞清楚這件事的同時,在雲霧仙宗的駐地。
“嘿,欒長老,你猜我們發現了什麼?”
冬至出現在了欒依晨麵前。
欒依晨一愣,看向了冬至這個後輩,輕笑反問,“發現了什麼,難不成是其餘大型戰場的遺址?”
冬至一聽這話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當然不是,我哪裡有那個本事啊。”
“我是說我們不是拿掉了血滴樓的駐地嗎?我在血滴樓發現了一個驚天的消息。”冬至說著,拿出了一個卷軸。
“哦?”欒依晨一愣,“什麼消息?”
“有關魔教的。”冬至嘿嘿一笑。
欒依晨沒說話,安靜等待著下文,冬至展開卷軸,放在欒依晨麵前,“張儀隻是一個知行境七重天,進入日間戰場這麼久了也沒有任何進境,欒長老你猜是什麼原因呢?”
欒依晨先是看了冬至一眼,而後便將目光轉移到了卷軸上,他在看到卷軸上的那個信息之後瞳孔一縮。
“張儀在三十多歲的時候,和他的妻子蘇萱遊曆到了滄興界南域,在那裡,魔教修士將普通人和其餘非魔教弟子當做血食來看,張儀和他的妻子氣不過,斬殺了幾名魔教弟子。”
“但那裡是魔教的地盤,魔教強者出手,想要擊殺張儀,蘇萱為張儀擋了致命一擊,蘇萱在那時候就該直接去死,但問題是她活到現在都還沒死。”
“所以呢?”欒依晨問。
“再看這個。”冬至笑著,再拿出了一個卷軸。
這個卷軸上寫明了蘇萱為什麼還沒死。
“張儀用了魔教血食之法,用自己的氣血養蘇萱?”欒依晨瞳孔一縮。
雲霧仙宗的修行講究一個薄情寡義,不為情誼所困,所以這件事在欒依晨看來,是不可理解的。
“張儀傳承自上古大能鬼穀,鬼穀在上古號稱一言可定天下,天下人莫敢不從,此等大能的傳承,絕對是世間頂尖,張儀這個人非常聰明,他知道自己締造了九階血靈之後會被我們卸磨殺驢。”
“但他還是這樣做,為什麼?他就是要救他的妻子,而且,這個張儀肯定還有不為人知的手段,能從我們手中奪取九階血靈,否則他不會這麼做。”冬至沉聲道。
“你的意思是”欒依晨臉色微沉。
“我查了,當年張儀所殺的那幾個魔教弟子之中,有一個是屠天最的哥哥。”冬至嗬嗬一笑,“現在我們隻要將這一道消息公布屠天最必會選擇殺張儀。”
“屆時張儀的計劃出現了變數,他之前的布局就全部沒用了。”冬至道。
欒依晨聽到這話思索片刻問“張儀不知道他殺的人是屠天最的哥哥嗎?”
“他不知道。”冬至笑著。
“我這計謀可以吧?”冬至在心裡給自己豎了一個大拇指。
自己簡直太聰明了。
自己的這個計謀,必定將在九階血靈的爭奪中大放異彩,淘汰掉張儀還有魔教這兩方勢力。
欒依晨看著冬至,“這招很陰險啊?”
“我們大勢力之間不都是你算計來我算計去的嗎?”冬至輕笑,“更何況那張儀是鬼穀傳人,是一個大變數,能將這個變數解決,對我們有很大的好處。”
其實冬至和欒依晨都不怕張儀。
但他們都怕鬼穀傳人。
因為鬼穀在上古的名頭太響亮了,鬼穀這個人充滿了神秘色彩,就算是他雲霧仙宗都沒有詳細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