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打算見一見其他人嗎?”在離開那一處陣眼之後,柳太一便打算離開了,閆小君不解的問了一句。
“現在對外我的身份還是卜天一,見他們有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已經把我的想法和態度告訴你了,你知道該怎麼辦。”柳太一看向閆小君,“彆再亂搞了。”
閆小君聽到這話哽住,隨後咬牙點頭,“是。”
接著柳太一便帶著海府一起離開了這裡。
“公子當真要選擇幫助那張儀嗎?”海府問了一句,態度變得有些遲疑起來,“公子,講真的,那張儀從來沒有將您當做公子,您大可不必如此的。”
“況且,不是我要落公子的微風,那張儀傳承鬼穀,鬼穀是何許人?鬼穀乃上古第一奇人,那張儀能得到他的傳承,必定聰明絕頂,公子你甚至不一定比得過張儀。”海府說道。
“我的天資也不如你,那你為何要追隨我呢?”柳太一看向海府。
海府張了張嘴,“那不一樣的,我當年選擇追隨公子,完全是走投無路,若非是公子能夠救我,我也不會追隨公子。”
當年海府選擇追隨柳太一,的確是無可奈何。
並非是被柳太一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又有什麼不一樣,我的追隨者們,有些是因為我打敗了他們,有些是因為看中了我這個人的行事風格,也有人覺得我的思想值得他追隨。”
“還有你這樣走投無路的。”
“但在我眼中,你們都一樣。”柳太一道。
“這”海府不解。
“你們都比我強,就像苗相悅叛逆的真實,閆小君對於道家思想的忠誠,亦或者是重陽陛下對人性認知的成熟這些都是比我強的。”柳太一笑著道,“若非是你天資卓越,你覺得我那時候會收留你嗎?”
“簡而言之就是,你們要是都比我差勁,我要你們乾什麼?”柳太一反問。
海府無言以對。
“我柳太一,從大柳村一路以來,說是孤身一人,但也不全是,我有人陪著,你們讓我進步了很多,在我眼裡你們不僅隻是追隨者,更是我的導師和貴人,張儀有大魄力,有大智慧,也是性情中人,這種人,一旦被收服,那對於我而言,不單單是如虎添翼那般效果。”
柳太一看著海府。
“最主要的是,我覺得張儀有能力為我破局。”
海府看著柳太一,“公子不愧是公子。”
“走吧,閆小君這邊說完了,我得去找張儀商量一下了,至少給他坦白怨念這件事。”柳太一道。
海府緊跟柳太一身後。
——
“你要將計劃提前?”
在張儀隱藏的地點,紫袍天師被張儀叫了過來。
紫袍天師看著張儀,眼神中全是不解。。
“現在日間戰場過了不過一半時間,你就這麼急不可待?”紫袍天師問,接著他看向站在張儀身側的蘇萱。
蘇萱的身體情況已經被公開了出來,張儀也已經和蘇萱坦白,所以現在張儀談自己的謀劃不會瞞著蘇萱。
“為你的妻子?”
“對。”張儀點頭,“我會提前放出九階血靈,到時候希望天師前輩給個照應。”
紫袍天師看著張儀,再看了看蘇萱,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老朽幫你算一卦如何?”
張儀搖頭,“卦不可算儘,算儘了不準。”
紫袍天師聽到這話看向了張儀,“不是,你是鬼穀傳人,你不信卦?”
“我不信。”張儀道。
紫袍天師皺起眉頭。
鬼穀的陣法還有卦術都是世界頂尖,張儀繼承了鬼穀的衣缽,不該不相信卦象。
紫袍天師想到這裡看向了蘇萱,而後他又深深的看了張儀一眼,“你最好是真的不信。”
“需要我出手的時候告訴我一聲,鬼穀與我道家有些淵源,我會出手幫你的。”紫袍天師說完,轉身離開。
張儀看著紫袍天師的背影,心中萬分複雜。
蘇萱這時候問了一句“其實我們可以讓天師前輩卜算一手的,這樣我們的心裡也好有個底。”
張儀搖頭,“卦象此事迷信,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事在人為,卦象什麼都決定不了。”
蘇萱聽到這話雖然沒再提卜卦這件事,但心中卻是有些不解。
而在紫袍天師離開不久,柳太一和海府找上了門。
“張儀,有些事我們得談談。”柳太一撤掉了自己的偽裝,看向了張儀和蘇萱。
“公子?”蘇萱吃了一驚,轉頭看向了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