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吱兒變成色吱兒,罪魁禍首就是神天乞。
如果不是上次神天乞拉著三吱兒一起泡澡,讓這隻小靈獸享受到了熱水泡澡的舒適,它也不會整天晚上往小蠻與黃靈兒的浴桶裡鑽的。
這讓葉風恨的咬牙切齒。
自己作為小主人,都沒有和美人共浴過。
倒是讓三吱兒先享受了起來。
沐浴完,剛穿好衣服,胖師父的聲音便在院子裡響了起來,讓葉風出去和他說話。
葉風覺得十分的驚奇。
自從鬥法開始以來,胖師父忙著接待外賓,一直都是早出晚歸,甚至很多次都夜不歸宿。
像今夜這般回來的這麼早,倒是罕見。
抱著洗白白的三吱兒,來到了院子裡。
今夜月朗星稀,月華如水,明亮皎潔。
玉龍胖子也剛回來,坐在躺椅上,小蠻正在旁邊倒茶。
見到自己的好大徒出來了,玉龍胖子嗬嗬笑道“風兒,快過來坐下。”
葉風有些狐疑,平時他們師徒二人的交流不是在清晨嗎?怎麼大晚上的胖師父要和他聊天?
葉風剛坐下,玉龍胖子便伸著腦袋,一臉猥瑣表情。
“風兒,你那支毛筆借為師我耍耍唄。”
“額?毛筆?什麼毛筆。”
“裝!繼續裝!就是你那支可以淩空寫字的那支毛筆啊,這兩天一直放在你床頭啊。”
葉風也算聰明,既然師父並沒有詢問那支毛筆是從哪裡來的,那麼胖師父這兩天一定是去了後山祠堂。
否則胖師父早就發起奪命十八問,而是直接問自己借。
葉風抓了抓頭,道“師父,你借那隻筆做啥子呀?”
胖師父嘿嘿笑道“泡妞啊,你玉英,雲羽,雲沐,守池等幾位漂亮的師叔,平日裡最喜歡附庸風雅啦,你那支毛筆是儒家法寶,這在人間可不多見啊,你把筆借為師我裝幾天,沒準為師能給你騙個師娘回來。”
葉風一點都不奇怪,並且覺得就該是這樣。
這才是自己的師父。
如果以為這胖子借儒家神筆是去練字帖,那絕對是不了解這胖子的脾性。
見葉風猶猶豫豫的,玉龍胖子大怒,道“臭小子,你還猶豫了?為師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這麼大容易嗎?為師還豁出去了這張老臉,讓靈寶院給你打造了一柄仙器品級的八荒仙劍。
你哪次闖禍搗亂,不是為師在給你頂著?
現在為師隻是要借你的筆耍幾天,就這一點點小小的要求,你至於這麼為難嗎?
何況為師又不是不還給你,為師今天牛皮都吹出去了,如果借不到神筆,為師以後還怎麼在雲海宗混啊。”
葉風見師父發火,道“師父,你彆生氣啊,我又沒說不借。”
一聽這話,玉龍胖子立刻又眉開眼笑,伸手拍著葉風的肩膀,道“不愧是我的好大徒!為師就知道沒白疼你!”
葉風翻了翻白眼,道“師父,那什麼……我這支毛筆其實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就是老祖宗送給你的嗎?昨天我已經去祠堂找過老祖宗了。送給你了,那就是你的!
這個老頭子心壞了,老糊塗了,我年輕時經常給他送好吃好喝的,結果就傳給我一些亂七八糟的小法術。
而你才在後山竹林守墓三個月,他把棺材本都送給了你!連老三當年都從他那學了神行百變與烈焰焚天呢,簡直可惡……”
一說起後山的老祖宗,玉龍胖子明顯怨念很重。
老祖宗的性格很怪異,行事全憑喜好,完全不講交情。
當年自己給老祖宗又送飯,又送酒,怕他寂寞還送過美女。
結果自己撈到的好處,連葉風得到的好處的一根毛都比不上,想想心裡都覺得十分的不平衡。
當然,他也隻敢當著好大徒的麵兒發發牢騷,打斷他的第三條腿,也不敢在老祖宗麵前表現出任何的不滿。
與葉風猜想的一樣,昨天催他動了儒家法術後,廣場鬥法一結束,玉龍上人回到來看望自己沉睡中的好大徒,確定這小子隻是神魂消耗過度睡著了後,便第一時間殺向了後山祖師祠堂,詢問老祖宗儒道法術的事兒。
多虧了葉風有先見之明,早前已經私下找過老祖宗說了這事兒。
獨孤蟬也是十分講信譽的,答應幫葉風頂包,昨天晚上是一點兒沒含糊,直接將葉風身上的那支儒家毛筆,轉嫁到了自己身上。
並沒有透露顏日經與地下洞府的事兒,說是他將儒家毛筆送給葉風的。
玉龍胖子對老祖宗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
雖然當場表示,自己也是一個飽讀詩書,滿腹經綸的老少年,自己也對儒家法術頗有興趣,並且自己在讀書上很有天賦。
但還是被老祖宗一腳踹出了祖師祠堂。
既然確定了好大徒的儒家法寶來曆光明正大,玉龍胖子自然就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了。
今天上午,玉龍胖子就開始對自己的好大徒進行了新一輪的大吹特吹。
尤其是儒家神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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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獨孤蟬隻是對玉龍胖子說,自己送給葉風的毛筆是一件儒家法器,並沒有說是儒家聖器山河筆。
但玉龍胖子那張嘴就沒個把門的,直接吹噓葉風手中的神筆,乃是儒家第一神筆,千年前某某大儒賢者的親筆簽名紀念款,厲害的一塌糊塗。
本是想吹吹牛,給自己長長臉。
不料旁邊坐著的玉英,雲羽等老女人,這些年修道入了瓶頸後,也不想著修煉了,整天淨在研究琴棋書畫,焚香煮茶之類的破事。
聽玉龍胖子吹噓葉風手中的神筆是多麼的牛叉多麼的厲害。
這幾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立刻便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