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靜謐的躺在這個模擬宇宙之中。
這片宇宙是勿忘的心,是勿忘可以任意改變的世界。
她的身旁就是昏迷的櫻言和心詩。
“躺了快三天了...終於感覺願力上來了..整個人氣息都正常了..”
勿忘起床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打著哈欠。
隨後看著身旁還在昏迷的櫻言和心詩。
“好啦,現在一切都安全啦,接下來,就是回到現實了...”
勿忘剛剛準備解開理型世界的同時,一陣龐大的威壓瞬間壓的她不敢行動。
“這股氣息..難道..”
勿忘非常清楚,能有這等級願力威壓的人,隻有可能是自己認識的那幾位老友,亦或者同事,也可以說是同伴,夥伴的人們。
勿忘在腦子裡麵瘋狂清理著現在有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同伴。
“難道說是愚者?對,隻有可能是愚者!”
勿忘瞬間站起身,看著自己理型世界被打開一個口子的樣子。
“真是瘋狂啊...”
隨後從不遠處,走進兩人,一個白色頭發的女人,和她身邊,粉紅色頭發的,清玉。
“這是!是你!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
隻見來人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愚者,勿忘頓時收起了緊張感。
因為此時此刻,出現在這的是她最想不到,也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的人。
“真是好久不見啊,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
“亦或者說,你來著的意義是什麼。”
“拯救這個小女孩,還是說?”
勿忘看著麵前白色頭發的女子,滔滔不絕的說著。
對方隻字不說,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哪,身旁的清玉則開始身體不適的大口喘著粗氣。
甚至身體都開始不再強力,感覺渾身上下都時時刻刻承受著無比痛苦的感覺。
勿忘看著清玉的樣子,隻覺得麵前的人真是個瘋子。
“你還是那麼瘋癲,無論多少年,你都沒有變,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為了達成什麼,你什麼都會去犧牲。”
“就算是一個,與現在的你毫不相乾的人。”
“畢竟這就是你的理願啊,人渣!”
“有這樣的能力,卻拿來這樣使用,果然,你是我們之中最卑鄙的。”
“本來還想著是愚者來,竟然是你,現在來看甚至不如愚者來呢!至少「虛妄愚者」沒你這麼的魔怔與卑鄙!”
“看來,無論何時何地,你都是那麼的魔怔。”
勿忘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惡狠狠的看著麵前的女人。
對著曾經的老友,或者說是自己的同類肆意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還有對麵前這個純白色的長發但中間有一絲粉白色的挑染。
但最顯眼的還是她頭發的內層,像繁星,像花海一般...
包括她的瞳孔,深邃,但璀璨....
勿忘盯著她那象征絕對權能的雙眼,繼續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因為勿忘不明白啊...明明有著踐踏一切的力量,為什麼...要這麼做?
無論是「愚者」還是說「憶者」。
都有著顛覆常理的力量,絕對的權能。
但為什麼...麵前的她要這樣做...去犧牲,踐踏,拋棄。
視一切為草芥....
不,也不對,至少她還在乎一些人。
勿忘眼睛的餘光看向了櫻言,深深歎氣著。
“哦不對,除了現在。”
“所以說啊,我真是看走眼了,對吧。”
勿忘剛要開口說出對方的名字,就被對方瞬間閃身到麵前。
勿忘的嘴巴被牢牢卡住,隨後對方做出。
噓!
的手勢,示意勿忘閉住。
“「烈女」!你!”
勿忘在對方的手裡掙紮不開,隻能被牢牢控製。
“住手..彆傷害她..”
身後的清玉即將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她還是為勿忘求著情。
這是久久不肯發言的對方終於開口說話。
“我沒有時間與你墨跡,我是來乾正事的。”
“來吧,幫助我!就像以前的每時每刻一樣。”
“我們是同伴,不是嗎?”
“我們曾經,是無比親密的朋友啊。”
勿忘痛苦的咳嗽了幾聲,然後惡狠狠的說道。
“如果我曾經知道你是一個如此瘋子魔怔的惡人!我是絕對不會幫助你一絲一毫的!”
“但是曾經你就算知道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還是幫助我了不是嗎?嘴皮子功夫已經沒有必要了,就算你知道,你仍舊會幫助我不是嗎?就像現在,你已經知道且非常清楚明白我是怎麼樣的人了,你仍舊會在這時幫我,對吧。”
“畢竟,我們可是曾經每時每刻最好的同伴啊!以前是,以後也是,現在依舊是,你會幫我,絕對。”
勿忘心有不甘的抬起頭看著對方那星辰一般的眼睛。
還有她那自信滿滿的表情,似乎早已預算到了一切。
包括,勿忘接下來的,態度。
“對啊...我仍舊會幫你..”
“誰叫我們,是同伴呢,嗬嗬。”
.........
刻緣,汐羽率先來到了球體潰散的中心,而在這個中心。
空空如也。
沒有櫻言·諾·花許菲尼。
有的隻有無窮無儘的廢墟與荒涼。
還有她們曾經打鬥的痕跡。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