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蘇宸應承下來,要加快治療二皇子了,不然,舊病新疾一並迸發,很可能熬不過兩三日,不過,他也需要在此時提出一些條件。
“官家,為了皇子安全考慮,草民有幾個建議,如果能夠準許,或許皇子的安全才能夠保證。”蘇宸不卑不亢地說道。
李煜聞言,疑惑問道:“什麼建議,你且說來聽聽,隻要能夠救朕的皇兒,一切依準!”
蘇宸神色鎮定如常,心思則縝密如發,頭腦靈活道:“首先,申請調動一支禁軍把這裡,還有尚藥局、太醫署、熬藥的地方都圍住,監控起來,尤其是從昨夜到今日下午熬藥用的藥材,全部封鎖,一會我會過去勘察。”
“第二,尤其是給二皇子熬藥、煎藥、端藥、服藥的人,全部調集起來,需要檢查他的身上是否留有下毒之物,如果哪個無故消失,很有可能跟此事有所關聯。。”
“第三,這次草民打算守在這裡,親自熬藥,不容任何人插手,以免宮內有人對皇子下手,或是被收買,企圖暗害皇子。”
蘇宸說的有些危言聳聽,如臨大敵,十分嚴重的樣子,李煜、鐘太後、一些嬪妃臉色都變得陰沉、憤怒起來。
這些話本是一些不能放在台麵上的話,否則,若無證據,很容易遭人話柄,挑撥離間、影射之嫌。
但如果有人真的在對皇子不利,那就是謀反之大罪,也需要付出足夠沉重的代價。
不論正反麵,這件事都是一種忌諱的話,宮內人對此一般保持緘默,沒有人會直接當眾說出來。
既然蘇宸把話挑明了,甚至目光不自然地看向了魏妃,讓後者尷尬不已,眼眸冷冷對視著蘇宸,輕哼道:“你看本宮作甚,好生無禮。”
蘇宸拱手道:“草民隻是在談論皇子安危之事,一時失神,絕無冒犯嬪妃娘娘之意。”
魏妃越想越來氣,你談論皇子安危事,一直盯著我看做什麼!
“看你那眼神,難道你懷疑此事跟本宮有關不成?”
蘇宸搖頭,躬身道:“草民不敢,絕沒有懷疑這位嬪妃娘娘跟謀害皇子之事有關,在下隻是初次見到這位嬪妃娘娘,實在不知這背後會有什麼關聯,平時與皇後、皇子關係如何,是否有利益衝突,這些全然不知,所以,斷不敢有所懷疑。”
魏妃聞言,心中還是氣鼓鼓的,彆看蘇宸一口一個不敢懷疑,但是說出那些解釋言語,被在場其它人一聽,會如何猜想?
因為平時她跟皇後、皇子之間,關係就一般,這些日子覺得周皇後要不行了,所以更加表現積極,企圖能夠上位,成為下一任皇後。沒事她就去太後那裡獻殷勤,或是想方設法博取官家歡心,打擊其她嬪妃、美人。因此,蘇宸稱自己不知道具體關係,但其它人則知曉這裡麵的利益關係,反而更加懷疑她了。
頓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她,有猜忌,有懷疑,有恍然,也有不信任,這使得魏妃如刺在背,眼神開始有些紊亂,神色稍緊張起來。
“夠了!”鐘太後忽然喝斥了二人的辯解,早就聽著嬪妃的話不耐煩了,以她六十歲的年紀,也是從年輕王妃,熬到皇後,然後到太後,久居宮廷內,什麼事沒見過?
許多手段,都是她們年輕時玩過的,所以魏妃打什麼心思,她心知肚明,但爭寵也要分場合,今日的魏妃的確刁鑽刻薄了些,有些不合時宜,令鐘太後有些膩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