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腳尖也勉強能夠到他的喉結。
不過，足夠了。
宋悅笙湊上前，吻著他的喉結，指腹摩挲著程亦行的脖頸。
此刻。
空氣中仿佛都彌漫開了一種名為“誘惑”的香氣。
她的聲音如同深夜裡的低語，溫柔地纏繞著程亦行的耳畔。
“程亦行，我們是不是之前就見過？”
程亦行的身子一僵，努力平複著因她觸碰而紛亂的心跳，可還是忍不住有聲音從他唇邊溢出。
“嗯……”
宋悅笙聞言，放開了他，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真的見過啊。”
恰逢程亦行低頭。
兩人的目光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交彙。
宋悅笙看到了他眼尾泛起的紅暈，聽到了他因克製而略顯粗重的喘息。
程亦行猛地摟著她的腰，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
“我昨夜見你洗澡，對你見色起意。夢中旖旎，醒後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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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程亦行忍著因她而生起的欲念，緊緊盯著她“我的意思是我昨日才見你。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誤打誤撞，我可能……就不會喜歡你了。”
“宋悅笙，吻了男人的喉結會受到非常嚴重的懲罰。”
他盯著她的唇，眸色深深。
然而，他感覺脖頸上忽然一痛。
下一瞬，天旋地轉。
程亦行又被摔在了地上。
宋悅笙揉著手腕，走過去，看著他。
“我也告訴你，如果你再自作主張地對我動手動腳，這種揍你的懲罰是最輕的。最重的……”
她頓了頓，蹲下身子，戳著他的臉“程亦行，你想不想知道？這樣的話，你下次再動手，心裡就會有個數。”
程亦行抓著她亂動的手，緩緩從地上坐起來。
他倚靠在床榻，揉了揉腦袋，不滿地哼了聲“你揍我還輕啊。宋悅笙，如果不是我不想傷你，你根本不是我對手。”
“這樣啊……”宋悅笙拉長了尾音，隨即苦惱地搖了搖頭，“那我現在讓你看看最重的懲罰。”
程亦行立刻升起警惕。
猜測她到底是出拳，還是出腿，又或者是拿匕首耍幾下。
然而。
麵前的女孩兒卻像失去支撐，“啪”的一聲摔進了自己懷裡。
“宋悅笙？”
她拂開臉上的頭發，露著一張笑的臉。
然後，她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麵，說得溫柔“程亦行，要好好感受呀。”
感受？
感受什麼？
程亦行疑惑地皺眉。
可隨著女孩兒的鼻息減弱，他的心升起一陣恐慌。
沒有傷口。
是毒？
不可能。
他親眼看著她，她沒有機會喝下毒藥。
對了。
鼻息也不見得準確。
程亦行的手慢慢往下移到女孩兒的心臟處。
太安靜了。
他動了動唇，眼睛通紅，難掩臉上的慌亂。
還有兩天？
三天？
可他現在一刻都等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輕輕捏了捏他的臉。
“現在知道最嚴重的懲罰了麼。”
程亦行猛然低頭，看見女孩兒笑顏如花。
懲罰……
哈。
果然是最嚴重的。
程亦行想狠狠地欺負宋悅笙，讓她記住不能再嚇他。
可又怕她這種詭異的死亡會讓她在某一刻真的死亡。
於是，他戳了戳她的臉，麵露凶狠，惡狠狠地開口“宋悅笙，你就是仗著我的喜歡才能這麼威脅我。”
沒想到宋悅笙誠實地點了頭。
“是啊。你要是不喜歡我，我才不會威脅你。程亦行，那你被威脅到了嗎？”
“哼。”
程亦行把頭扭到一邊。
宋悅笙笑得更歡了。
一念生死，百試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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