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悅笙不知預言石板是一損俱損的關係。
在她擊碎中籬部落的石板的瞬間,其他部落的石板不約而同地碎裂開來。
“報!王上,屬下有要事稟告!”
穿著盔甲的獸人闖入了歌舞升平的西平王宮。
聲樂暫歇。
舞女們停下了動作。
褚知忟扭頭,對段冷霜說。
“聖女閣下,我有事要去處理。一會兒就由你主持大局。”
段冷霜擔憂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放心,隻是很小的事。”褚知忟麵帶微笑,“大家都十分信賴聖女,內廷也有大軍把守,他們不會對聖女做什麼。”
他把話說到這份上,段冷霜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點頭答應。
“你快去快回。”
說實話。
她自詡閱男無數。
也可以同時和很多男人保持曖昧。
但在他們身上,段冷霜感覺到了挫敗感。
是。
他們是叫她聖女。
事事也有回應。
但每次隻要有親密行為,都會被躲過去。
就連這次她主動提出的對付惡女的宴會,也沒有達到她的預期。
沒有看見她穿上漂亮衣服的驚喜誇獎。
更沒有吃醋。
難道聖女真的意味著清心寡欲?
獸人的聽覺很好。
兩人離開很遠,褚知忟才讓人彙報。
“王上,剛才石洞裡傳來響聲。屬下進去後就發現石板……石板碎了。”
看守者不知道石板是什麼,隻被任命看管,說是十分重要。
“碎了?”
褚知忟的聲音冰冷。
看守者趕緊跪下,腦袋低著。
“是……突然……就就碎了……屬下看了……沒有人……”
“帶我去看。”
看守者不敢耽誤,連忙走到前麵領路。
石板確實碎了。
大塊小塊散落得到處都是。
這就怪了。
父王曾經不小心摔掉過。
沒碎。
碎成這樣是因為什麼?
“王……”
噗呲!
一劍入喉。
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褚知忟回到書房寫了四張紙條。
然後,把紙條分彆綁在鴿子腿上。
他想知道是有人針對西平部落,還是所有石板都碎了。
褚知忟沒回晚宴。
段冷霜不懂怎麼安排這種政務。
還是按照穿越前負責的舞台劇那樣,對提議的文武大臣指手畫腳。
不是說大臣索要的撥款太多。
就是安排三天製造十萬兵器這種不合理的要求。
主和派指出惡女並沒有危害他人性命,可以與之和平相處。
對於段冷霜給出的畫像和“宋悅笙”這個名字,他們表示沒印象,還表示在有確鑿證據之前不能無故冤枉人。
誰知。
段冷霜說他們為國操勞數十年,要多注意身體。
暗諷他們年紀大,活不了幾年。
雖然主戰派看不慣主和派,但在決策真正下達前,兩派是可以隨意說自己的看法。
無論是不是朝會。
本就允許多種意見碰撞。
如果沒有柴榷這種老好人打圓場,盛光霽時不時地提醒“聖女”的身份,文武大臣早就發火了。
畢竟他們都敢直麵指出褚知忟做的不合理之處。
褚知忟是聽的進去他們的建言獻策。
若真有益處,加官晉爵輕而易舉。
有了對比。
文武大臣不像半個時辰前的惶恐,對聖女也大大降低了敬畏之心。
諫言都聽不明白的聖女。
真是拯救天下的救世主?
莫不是吃白食的騙子?
於是乎。
這個作戰會議以不歡而散而告終。
什麼都沒討論出來。
文武大臣氣衝衝地離開。
段冷霜更是氣得不輕。
她借口散步,把心思單純的柏詡留了下來。
主要是想尋求認同。
然後,再讓柏詡回北威部落招兵。
“他們要是看見宋悅笙殺了那麼多獸人的場麵,就會後悔剛才說的話!”
“我都是為了他們好!”
“如果不抓緊研究兵器,就會有更多獸人送死!這些人怎麼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