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燈光昏暗。
這裡是……
宋悅笙正想仔細檢查,腦中忽然響起麻雀精的聲音。
「悅姐,可以傳輸劇情了!」
「請查收。」
原主宋悅笙是朝露日報的記者,享年……
傳輸到腦中的劇情沒看一行突然就消失了。
宋悅笙努力去想,腦中仍是一片空白。
「麻雀精,再傳一遍劇情。」
「那個……悅姐,係統又監測到現在時間線錯亂,給不了劇情……」
藍麻雀越說越沒有信心。
小翅膀都快把電子鍵盤敲冒煙了。
它想哭。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們動作快點兒。”
“仔細搜,他跑不遠!”
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宋悅笙這才發現四周不知何時又換了一幅光景。
黑夜。
月亮高掛在天空。
即使無路燈,也照亮此處是一條街上。
宋悅笙無語了。
本世界到底抽什麼瘋!
忽然。
一群穿著黑衣的人出現在宋悅笙麵前。
他們沒有蒙麵。
手裡拿著刀槍。
身上的血腥味很重。
可能是某個組織中的殺手。
他們看見宋悅笙不由得愣住了。
片刻後。
其中一人問道“你有沒有看見一個染著白發的年輕男人經過?”
宋悅笙指著嘴巴比劃了兩下。
那人的表情更疑惑了。
他回頭稟告“頭兒,這女的是個啞巴。”
為首的黑衣人思考片刻。
他舉著手槍威脅“今天的事不準說出去,如果說了……”
宋悅笙連忙點頭。
腳步快速地往前麵走去。
就在此時。
一道笑著的聲音在黑夜裡響起。
“啞巴不能說話,但她眼睛能看到,手也能動。但凡她寫了什麼,畫了什麼,你們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
宋悅笙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誰啊。
那麼愛管閒事!
而在她回頭看去的瞬間,這些黑衣人不約而同地把手裡的武器對準了她。
管閒事的人也看清了。
是個男的。
白毛。
坐在牆頭。
模樣普通。
宋悅笙嗬了聲。
她三兩步走上前,一拳揍倒距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人。
然後一把搶走了他手裡的手槍。
槍身在她的掌握中穩穩轉動,槍口迅速對準了其餘的敵人。
“砰砰砰!”
槍聲響起。
拿刀的人也朝她砍來。
宋悅笙一刻不停地躲閃。
手槍子彈用完便搶黑衣人的。
搶不到,就踢走。
很久之後。
街道上終於恢複了平靜。
宋悅笙站在那裡,喘息略顯急促,但眼神依舊明亮如炬。
大衣被她丟在了雨中小屋,不知怎麼回事,沒隨她一起過來。
小洋裙因激烈的戰鬥而略顯淩亂。
沒挨槍子兒,但是身上多了不少深淺不一的刀傷。
此時。
牆頭的白毛男鼓起了掌。
“不錯啊小姑娘,老頭兒……”
宋悅笙冷笑一聲。
忍著流血的傷口飛快地跑過去,抓著白毛男懸掛的腿,將他從牆頭拽了下來。
你給我下來吧!
“啊!”
白毛男因為失重大叫一聲。
為防止他站起來逃跑,宋悅笙趕緊踩著他的右腿。
手槍上膛,瞄準他的心臟。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腦中響起了藍麻雀緊急而高呼的聲音。
「悅姐,手下留情,這人是男主!」
宋悅笙頓了一瞬,將手槍挪到了他的左肩。
開槍。
砰!
男人悶哼一聲。
鮮血從左肩流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宋悅笙不解氣地朝他肚子踩了一腳,然後拔腿就跑。
藍麻雀嚇死了。
「悅、悅姐,他是男主啊。」
「死不了,他和追擊的黑衣人是一夥的。黑衣人有活口。」
追擊的殺手看到白毛男卻不抓,還聽他的分析殺她。
很明顯是一夥人。
今夜若是彆人,早就成了槍下魂。
便宜他了。
竟是個男主。
宋悅笙四處張望,發現沒有人追上來。
她鬆了口氣。
「麻雀精,你怎麼知道剛才的男人是男主的?關於他,你還知道些什麼?」
「因為係統發出警報了。」
藍麻雀小心翼翼地說,「悅姐,本世界太古怪了。咱治好傷,以後一定要更加小心。」
「好。」
這邊。
黑衣人們捂著各自的傷口,畢恭畢敬地跪拜在白毛男眼前。
“少爺……”
男人扶著牆慢慢站起,啐了一口痰“她也是老頭兒找的障礙?老頭兒到底從哪兒找來的這麼一個敢殺主人的女人!”
眾人沉默半晌。
跪在最前麵的首領顫巍巍地稟告。
“家……家主定下的本次試煉與少爺成年禮那天一樣。追殺試煉隻有我們,美人……美人試煉在明日。”
“嗬。那就把剛才的啞女帶到我麵前。注意,要活的。完好無損的活人。一根頭發絲也彆掉了。”
月光下。
男人嘴角勾起的弧度更甚,宛如地獄深淵中走出的閻羅,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下屬們見狀,無不心頭一緊,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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