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興地說道：“我還擔心你們嫌房舍簡陋，不願意來呢。”
“哪裡的話，我正有件事想問問你，”趙正說道，“你是墨門的人嗎？”
他看到楊母的臉肉眼可見地沉下來，心想：“還好，她還記得。”
楊母把趙正單獨帶進了內堂，裡麵供著她夫君的牌位。
她上了香之後，嚴肅地說道：“我丈夫是墨門的人，可他在兩個月前的大爆炸中犧牲了。”
“他是生物實驗室的人？”趙正吃驚了，他回想起剛穿越來時，呂不韋聲嘶力竭要他手下炸毀生物實驗室的場景。
“沒錯，墨門實際是在贏政主持下建立的一個用現代科技對付呂不韋的科研組織。團隊在墨翟的帶領下，終於研究出了抑製呂不韋進化的生化劑。”
“可我用猼訑之眼看到呂不韋的各項，屬性都爆表了，他是用修改器作弊了嗎？”趙正問道。
“因為猼訑之眼也有上限，原先設計它的目的，是因為保護穿越者，在遇到野怪時能量力而行，但很多人看到呂不韋的屬性後就消極避戰，隻想苟到統一六國，這使呂不韋的勢力得以壯大，形成了今天的局麵，”楊母說道。
“難怪被從係統裡摳掉了，”趙正腦補著一出大戲：
阿史那得到猼訑之眼↘
阿史那對照呂不韋的屬性麵板拚命修煉↘
阿史那發現他與那個怪物之間有著天淵之彆↘
阿史那滿懷絕望，嚎啕大哭o(╥﹏╥/趙正繼續問道：“那你呢？你也是墨門的人嗎？天命係統被毀了，你還能修複嗎？”
“天命係統被毀了？這不可能，”楊母在桌角上按了一下，牆壁上出現一行行記錄，每個字都散發著柔和的白光。
“四天前，姚賈還使用過空間戒指，如果係統被徹底毀了，他就無法取用任何東西，”楊母調取著後台記錄，“等等，這幾天有人入侵過係統，他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趙正的腦中閃過一絲念頭：“如果呂不韋真的死了，這個找東西的人又是誰？”
“能查到對方是誰嗎？”趙正問道。
“查不出來，信號來自城西的某個地方，”楊母看著牆上的記錄說道。
“對了，有沒有什麼恢複係統，但不讓對方察覺的方式嗎？”趙正問道。
“有是有，但這樣做會讓你與數據庫合為一體，被虛擬化之後，你就再也無法回到你的前世，但反過來講，你也會變得更加強大，沒有積分限製，直接可以使用係統產出的所有物品，”楊母說道，“但升級所需的材料，若是數據庫沒有，你仍需要向外部尋找，好處並非是無限的。”
趙正想到不能回到前世，便猶豫了：“那我能拿出我的靈羽劍嗎？”
楊母說道：“我可以幫你複製一套係統，主要用於觀看地圖上的各項數據，但複製後的靈羽劍的屬性會減半，不過你仍可以用魔鋼砂和妖丹升級，到了時機成熟，你可以不通過係統，重新打製一把SSR武器而。”
“行，”趙正說道。
在楊母的操作下，趙正手腕上出現一個金色的眼睛標記，然後金光一閃標記消失，然後他接過了楊母給他的靈羽劍。
“狴犴，”隨著一道藍光，他跨上了坐騎，向發出信號的地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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