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序列國家,為了弄清楚他力量的源泉,把他關在特製的實驗室裡。
他一次次被電擊得渾身抽搐,各種吐真劑讓他整日渾渾噩噩嘔吐不止。
然而,最讓他痛苦的是,各種以消除他暴力傾向為名的心理治療,這些治療讓他深深地對現實世界產生的了懷疑,懷疑自己曾經是不是做過那些事,懷疑自身是不是真的存在,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他被這些懷疑折磨的日夜難安,他必須離開這裡,隻有回到外麵的世界,去找他的那些夥伴們,他才能搞清楚一切。
他必須再次召喚巫神,而這裡到處都是人,有足夠的鮮血獻祭。
下一次用吐真劑審問的時候,他提前找人,用了兩支煙的代價,學會了如何將大拇指掰脫臼,然後複位。
他的四肢被固定在冰冷的不鏽鋼手術台上之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便拿起了一支金屬注射器。
那支針劑剛刺向他,他閃電般地從皮手環中抽出手,奪過注射器,將那細長的銀針,刺進那個醫生的眼睛,然後,“哢嚓”一下扭斷了他的脖子。
他已經獻祭了一條人命,巫神並沒有出現,看來必須要見血,他需要一把槍,搞一個轟轟烈烈的開場
隔壁觀察室的警察,見狀衝進實驗室,拔出了電擊槍就要將他擊倒。
然而他比他們更快,一手推倒旁邊的架子,趁亂奪過一支電擊槍,給兩個獄警一人一發,然後取下他們腰間的鑰匙,把他們鎖在實驗室裡。
現在他的槍裡還有一發電擊塊,現在他要去找一把真槍,為接下來的殺戮,搞一個轟轟烈烈的開場。
通常情況下,這裡隻有這裡的監管,身上配有真槍,但他一直都待在他的辦公室裡。
要想找到他,需要突破重重關卡,但對他來說,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很快獄警們就會帶著真槍來找他。
他一拳敲碎警報器,警鈴立刻響徹了整個監管區,各處傳來了騷亂之聲。
他在過道上慢悠悠地走著,直到大批獄警將他包圍。
他的遊戲開始了,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誰知,這是一個圈套,為了前麵那些折磨與淩辱,都隻是為了讓他喚出巫神的準備。
巫神現身的景象被聯邦特工觀察員,用特殊的攝像頭記錄下來。
而他也被全副武裝的特彆警察按倒在地。
在遭受了幾天沒日沒夜的毒打之後,遍體鱗傷,僅剩一口氣的他,被帶到了審訊室。
第一序列國家的特工用投影播放了他喚出巫神的全過程,然後他不得不承認了自己力量的源泉,來源於巫毒之中古老的神隻。
非常不湊巧的是,羊的形像在這裡,是邪惡的化身。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當作異端分子,遭受非人的折磨,甚至毀滅的時候,他卻被告知,有一個讚助人,將對他在這國家的行為進行擔保,這樣,他就能在這裡生活下去。
而且,他將給他必要的生活物資,但前提是,他得完全聽命於他。
很快律師將他領走,讓他住進了一所公寓,並給了他一部手機。
平靜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就在他以為這樣的日子,會持續下去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