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健的車隊眼看就要到秦國邊境,他收到了一條秘密消息,說駙馬正在塞外買馬。
太子健一聽,這又是將是他大撈一筆的好時機。他立刻下令全速前進,立刻回到齊國。
若是彆人買馬,他也許就抽點黃金就算了,但駙馬,他必須搞得他錢馬兩空。
第一件事,他要卡住駙馬的資金。
他派去跟大內(財政部)接洽的人,很快給他發來消息,他們並沒有接到相關通知,也沒有準備這筆錢。
這就奇怪了,太子坐在有些顛簸的馬車上,雖然無法集中注意力思考,但是他仍舊敏銳地感覺到這事跟秦國或許有些關係。
這件事也許是他能順利從秦國回來的關鍵。
馬匹與戰爭密不可分,而秦國想要攻打趙國,這是秦國本土街頭巷尾都津津樂道的話題,他們似乎在最近幾年裡,就會攻打趙國。
所以,駙馬這趟一定是替秦國買馬。
“可惡,這麼大筆生意,竟然沒辦法從中撈錢,”太子健渾身難受,恨不能立刻弄死駙馬。
他等不及把這些黃金押往齊國後再處理此事,他必須找趙國太子丹談談。
他讓心腹把車隊一分為二,一半黃金仍舊給田假送去。
那些糧食的價格已經遠超市價,即使退回一半,他所擁有的黃金價值,也基本上與市價相平,一點不虧。
對他而言,不退給田假是生意,退給田假是情義。
現在,這半個車隊的一百萬兩黃金,他或許還有彆的用處。
然後,太子健回到魏都大梁,前往風俗一條街。
魏都的夜晚,風俗一條街。
十裡燈火的映照著漫天細密的雪花,隨風飛舞,如同萬千梨花飄散在空中,那些蓋著白雪的雕梁畫棟,看起來好像一幅絕美的風景畫。
然而比這風景更美的是那些袒胸露臂,擺出各種妖嬈pose,招徠客人的小姐姐。
若是往常,太子健總要細細欣賞一番,但今日他卻無心這綺麗的風景,背著手徑直來到樓上最大的包廂,也不管裡麵的人是不是在辦事兒,一腳踢開門就大咧咧地走了進去。
然而,裡麵沒有歌舞,也沒有宴飲,靜悄悄的。
當中一張寬大的臥榻上,躺著一個姿色平平的青年男子,閉著眼支著頭,側臥在榻上。
在這風月之地,身邊卻連一個妹子也沒有,隻有一個小廝跪在腳凳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給他捶著腿。
可當他聽到聲音,便睜開一對晶光四射的眸子,讓那張姿色平平的臉,倍添幾分張揚的神韻。
他一看是齊國太子田健,於是唇邊浮起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戰時,田健吞了他十幾萬兩黃金,卻沒給他出一顆糧。
於是,他就派了一群人去田健那裡友好互動(威逼利誘),誰知竟然掉落一張齊國全境布防圖,要不是秦國在邊上不停搞小動作,他們差點就把齊國打沒了。
現在,這個家夥又送上門來了,不知又要送什麼大禮,他又合上了眼睛,等著田健開口。
太子田健一看這清湯寡水的場景,便開始陰陽怪氣地diss“小趙,這是打仗打窮了不是?連妹子都叫不起了,來,媽媽桑,給他上兩最漂亮的妹子,一個讓他抱著,一個讓他摟著,都算本宮的賬上。”
太子趙丹心想,這個二百五,一定又是從哪弄到了不義之財。
他也沒跟他客氣,見那兩個漂亮妹子進來就一左一右攬在懷裡,嘴上說著“那可就謝謝田老哥了,哎呀,還是老哥眼睛尖,最近不是快過年了麼,小弟我是出來躲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