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家屬院附近黑市的一間民房裡,有兩個人在秘密交談。
如果劉玉剛在這兒,肯定認識其中一個人。她就是包間裡那個40多歲的女服務員。彆看她是40多歲,但是長得麵嫩,身材妖嬈,風韻猶存。
另一個人是一個30多歲的男人,穿著軋鋼廠的工作服。他長相普通,丟在人群中基本沒什麼辨識度。
女服務員一邊嗑著瓜子兒,一邊說:“毒峰,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把機器給破壞了?”
那個被叫毒峰的男人,喝了一口白酒,又扔進嘴裡幾個油炸花生米,似笑非笑地說道:“好奇害死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黑玫瑰你確定現在還想知道嗎?”
“哼,不想告訴我就直說。老娘現在還不想知道呢。”被叫黑玫瑰的女人不高興的說道。
黑玫瑰又繼續說道:“王大虎和王二虎,他們兄弟倆有沒有看清你的麵容?那天,王大虎在東盛飯店門口被抓,我在東盛飯店裡,可是全程都看到了。”
“黑玫瑰,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吧。我辦事你放心。我讓他們做事的時候,從來都是戴著帽子和口罩。他們從來都沒有看見我的真容。”
毒峰一邊得意的說,一邊又喝了一口酒。
他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又繼續說道:“我說黑玫瑰,你為什麼不把那兩位外國專家直接給毒死?這樣造成轟動效應不是更大,兩國矛盾不就可以更加激化。這樣對我們不是更有利。
可是你偏偏下了誘發他們慢性病嚴重的藥,你這樣做為啥呀?”
“哎呀,我說我是看酒桌上有兩個長得不錯的男人,入了我的眼,我一時不忍心,沒有下手。這理由你信嗎?”黑玫瑰玩笑似的說道。
毒峰把剛剛喝的一口酒一下子噴了出來,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
黑玫瑰一臉嫌棄的躲遠了些毒峰。
“毒峰,你多大個人了,喝酒還能被嗆到。”
“黑玫瑰,被你玩過的男人沒有一千,怎麼也有一百了吧?你現在告訴我,你會因為兩個長得不錯的男人而改變主意。這太陽啥時候打西邊兒出來了?打死我都不信。”毒峰戲謔地說道。